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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進不了,而肉身又礙事,所以你得待在這裡看著我的肉身,清楚了嗎?原來大仙是要”技巧“地進宮呵。小芽苞點點頭。
“很好。”摸摸他的頭,玉棠兒往祠前一坐,須臾,肉身、真身兩分。
她作透明狀的真身朝福德、花精調皮作了個待會見的動作後,旋即飛騰起身,風也似地翻越過數丈高的宮牆而去。
此刻,重重官闈深處的御花園,只得一句熱鬧形容。
那兒燈火通明,歌舞昇平,不見兩岸的池,九曲石橋如同巨龍般地騰越其上,而今年的乞巧宴就在橋上舉行。
橋,很長,橋上,人很多,圍欄邊倚著計程車人官宦,也正斯文地賣弄腹中墨水。
他們未穿朝服著便裝,文人頭戴儒中,武人結髮戴帽,一陣香風襲來,各個衣袂飄飄,氣度不凡。
除了在外表多作改善之外,另則裡索枯腸。絞盡腦汁,為的就是取悅身邊的名門淑媛,與情敵們一較高下。
而早早到宴的路恭臣和甘寅亦身陷人群之中。
與身旁其它學院院士胡謅一番之後,甘寅走近似乎對此晚宴不太感興趣,且心不在焉的路恭臣,小小聲附在他耳邊道:
“今天人可真多,機會多了,也少了。”官家小姐來了不少,機會多了;官家子弟也來了特多,所以機會少了。
想想他費心打點著裝,為的就是在此時此刻能比其它人多吸引姑娘們的一點點注意,不過一番舌戰下來……
哈!飄過他身上的目光是不少,只是停留的卻不多,就連今天甚少開口說話的路恭臣都比他多。
路恭臣將視線定在池面放遊的“水上浮”上;那些模樣討喜的黃臘鴛鴦、見雁,比得穿金戴銀、塗紅抹綠的官家千金更能博得他的喜愛。
“咳!”甘寅佯咳一聲,路恭臣這才收回視線。“恭臣兄好象來得不大情願?”
沒給客氣。“我是不情願。”因為是甘寅自作主張,硬要他來“作伴”,雖然他答應前來的真正原因,是一個月前玉棠兒的說項。
想想,他一句話也真問得廢言,裝笑。“唉,你大人有大量,我這麼做也是為你好,那麼就既來安之則安之吧。”
“我是很安哪。”話少,不搶鋒頭,名副其實的安分守已。迎著夜風,他隨意將臉面向不遠處的水榭亭臺,不覺中,他蹙起眉頭。
很是奇怪,為何他又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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