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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父親來叫醒了才起床,活動了下身子洗漱好了之後,拿了個大提包和父親向銀行走去,先去了農業銀行,在視窗提了款後,又去了信用社。
由於昨天就預約了提款,中間沒出什麼問題,提著一包的還帶著油墨清香的鈔票,父親顯的有點緊張,畢竟這不是公款,而是左借右借加上貸款來的,出了問題就是自己來承擔了,一過房間就催促著陳庸快收起來,好像強盜就跟在後面一樣,陳庸也有點激動,這可是以後起家的保障啊,來不的一點的閃失,收起之後,父子倆同時噓了口氣。
日子轉眼就到了25日,這天二父子早早的吃了早飯,騎車來到鎮上,存好車子,又來到鎮政府門口來坐公交車,這次到比上次好一點,中間也有人暈車,但陳庸卻沒有感到上次那樣難過,雖然還是顛簸的歷害,但心中卻沒有那想嘔吐的感覺,下了公交車後,陳庸只是感到屁股火辣辣的,其他的都還好,看樣子自己的適應性還是蠻強的,陳庸自的想著,看了下時間還早,離火車到站還有1個多小時,父子倆先去了趟車站附近的小賣部買了一些水果和一些麵包之類可以充飢又可以當零食的食品,再提了二支大瓶裝的水,才坐上了去火車站的公交車。到了候車室,看著那些扛著大包提著小包的旅客,再看了看我們自己手中的東西,父子倆會意的笑了笑,然後坐在那等待火車的到來。
等到火車到站後,檢票隨著人流擠上了火車,從人縫中擠過去,找到自己的坐位,不過上面卻有人坐著,我們出示了自己的票後,那二人還是自己起來了,沒碰到那種坐了別人坐位還在那威脅人並喊打喊殺的那種垃圾人。
行禮架上已經放不了東西了,不過二人也就一個裝食品的包包,就放在自己腳下了,二人坐的是二人一排的座位,這樣就不用和別人去擠了,坐下沒二分鐘,火車就哐當哐當的跑起來了,出了市區,看著外面那蕭瑟的原野,不免有點無趣了,而父親卻和對面的那二人聊起來了,那二人一男一女,男的年紀大概四十多歲,長的很有男人味,聽口音好像是浙江那邊的,女的看起來比那男的年輕些,長也就一般般,但面板很白,臉上沒看到皺紋斑點什麼的,倒是增添了幾分韻味,口音聽不出來,隨著聊天的深入,才知道那男的果然是浙江人姓何,是去株洲做生意的,現在年底了回家過年,而那女的是上饒人姓高,這次是出差回去,看到三人在那天南地北的聊著,陳庸沒有去插嘴,就在旁邊靜靜的聽著他們的聊天,不知不覺中,車就到到樟樹,看了下週圍,有人在啃麵包,有人在啃餅乾,才發覺肚子有點餓了,問了下父親要些什麼,陳庸才擠下車去,花了8塊買了2盒菜4盒飯,又買了4個茶蛋,然後再擠回去,發現對面的那二人也開始在吃東西了,那男的正捧著一個豬蹄在那啃,旁邊還放著幾個不同的肉食,而那女的卻拿著幾個大肉包在那小口的吃著,看樣子是早上吃早點時準備的,陳庸把菜攤在坐位前的小几上,然後遞給父親一盒飯,自己也拿了一盒,剩下的先放在小几靠窗的空地上,然後也就著菜大吃起來,讀者朋友們你們別笑,在那個年代,就是個幾歲的小女孩也能吃一大碗飯的,沒有油水啊,自然肚子就大了。
吃過飯後,三人又沒事可做了,不知道那何姓男子在哪找出來二副撲克來,並拉上陳庸一起玩起升級來。陳庸和那何姓男子對搭,老爸和那高姓女子對搭保,翻牌決定誰抓頭牌後,結果那高姓女子的了機會,切好牌後,高姓女子一拿上去又馬上放下了,是一張梅花3,陳庸和其他二人都無語了,這手氣,快無敵了,結果也是這樣的,基本上這把就她一個人在那唱獨腳戲,一把牌全包圓了,差點被剃了光頭,就這樣在打牌中,時間慢慢的過去了,晚上的時候,到了上饒站,那高姓女子拿了東西下車了,現在4缺一,牌也沒法打了,再一個時間也快到11點了,這時候的車上的人也少了好多,還在車上的都在開始休息了,那些沒有坐位的也用報紙什麼的墊在過道上坐在那靠著坐椅休息。
陳庸父子二人看到其他人都在休息,也準備休息了,不過陳庸的休息也就是練功了,讓父親坐到裡面去,這樣無論是靠著睡還是枕著手在小几上睡都好一點,沒有那麼累。陳庸就這樣靠著椅背就閉上眼睛,聽著火車的響聲,和那經常來一的顛簸,陳庸一下子還適應不了,好幾次都從練功當中驚醒過來,不過到了下半夜後,陳庸這才適應過來,就這樣一夜平淡的過去了。
清晨,陳庸收功後看了一眼對面,發現那何姓男子也下車了,對面又換了個女子在那坐,不過那容貌真有點怎麼說呢,就是太男性化了吧,要不是胸部那鼓鼓的二坨,還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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