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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嵐開車去世。
她也撞傷失憶。
也許失憶的是她才對,篡改了真實的人,是習秋彤。
“我在。”夏未嵐深吸了一口氣,嘴唇有點發白,神色像是如臨大敵。終究是對著那個紅了眼眶的姑娘道:“我在??”
“初晴??”
張之靜愣愣看著身旁的人。
“阿靜,你先和孫超回去好嗎?我要去急診。晚一點,我回去跟你談談。別擔心。我在12點你睡之前就回去。”夏未嵐側過身對著張之靜伸出手,摸她的頭髮,儘量給她一些安撫。又對司機道:“你帶小姐回去吧,她今天出來的時間太長了。回去後讓夫人好好照顧她休息,我晚上就回去了。”
司機很老練幫她開了車門,讓她上車。張之靜想說話,又擔憂的點頭,被司機拉上車。
“初晴,你別太累。我等你回來。記得要先吃飯再去做手術。”女人趴在視窗反覆交代。
夏未嵐點點頭。
車走了。
“對不起??”習秋彤的眼淚往下掉。
“不管你的事。都是我的錯。”夏未嵐搖搖頭。
“我不是故意要讓你為難。”習秋彤吸了口氣。她不知道心疼算不算一種病,為什麼這種病都沒有藥來治療?這不合理。為什麼沒有人研究治療心疼的藥?
“秋彤。”夏未嵐把她抱住,給她擦眼淚。
“秋彤,我很後悔。一直在後悔。我以為我會忘記後悔。可我在醫院又看見你的時候,我就沒有辦法不後悔。可我也不明白??”
“什麼?”習秋彤問。
夏未嵐用很低沉的聲音淡淡敘述道。
“我一直在傷害你,你怎麼會原諒了我,又放任我??”
習秋彤在哭又笑了。
這個問題問的太好了。
這個問題問到了點子上。
可這又是誰知道的事兒?
“我帶你去吃飯。你說你要去食堂。”夏未嵐把她鬆開,拉著她的手。
“嗯。”她點頭了。
這算不算是金枝欲孽裡她贏了一次。可顯得多不光彩。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不虐。
我對習秋彤挺好的。
起碼夏醫生是愛她的。總歸都是她的。
☆、她也不算太悲催
學校路兩邊法國梧桐還是那麼高,秋天一到就開始掉毛。
就是梧桐果實上那種絨絨的毛,會導致許多人過敏的種子。
習秋彤就是這種悲催,手背面板捱上這種毛就會紅腫一塊,癢的死去活來。
七點。還不算太晚。食堂還開門。
為了清單上第一個條列。
習秋彤付出了一點偷人的代價。胳膊上起了紅斑。
起初還不是很明顯,還能忍著癢癢跟夏未嵐假裝浪漫一下,回味回味年少不識憂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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