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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很極端,但是這個確實自己最為真實的想法。
程一寧將整個上身蜷縮在自己的膝蓋上,哭泣只是一種懦弱的表現,程一寧也覺得自己十分懦弱,只會躲在角落裡面哭,可是程一寧真的感覺到一種無助的感覺,現在自己只是按照一個硬性的模式在生活著,取得大學畢業證,可是之後又能怎麼樣呢?在這之前的問題又要咱們辦呢?程一寧都不知道,所有的這些都像是一個死結緊緊的湊在一起。
感受到手機的不斷震動,程一寧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清了一下自己的嗓子,讓它聽起來比較正常之後程一寧才接通電話。
鍾霖就是出去洗個澡,回來的時候人就沒有影子了,看到電話已經顯示通話中,急忙問道:“你在哪裡了?姜辰宇說你出去很久了。”
“我就是出來打個電話,一會兒就回去了。”
“你哭了。”鍾霖聽到程一寧的回答之後直接肯定的說道,不是疑問句,就是很肯定的陳述句。
程一寧知道如果鍾霖很肯定的說出話就代表即使狡辯也是沒有用的,給了肯定的答案。
鍾霖已經忘記毛巾還沒有晾上的事情,直接開口問道:“你在哪了,我下去找你。”
“樓下拐角處。”
鍾霖聽到回答直接就下樓去了,腳上踩著拖鞋,剛剛洗完的頭髮還沒有來得及吹乾就跑了下去。
程一寧看著手機逐漸的變暗,剛剛有點光亮的暗處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一針晚風吹來,一滴晶瑩的淚水偏離原先的軌道,墜落在泥土裡,融入在黑暗中,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般的寧靜。
------題外話------
程一寧不是一個對所有人都好的人,相反對曾經觸碰底線的人,他有著自己的想法。當然了,程一寧不是一個會犯罪的人,他清楚的知道兩敗俱傷不是一個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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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小孩
鍾霖喊了幾聲程一寧,聽到程一寧的回答之後才順著聲音跑了過去,只能看到一個瘦削的身體蜷縮在地下,像是沒有任何依靠的浮萍一樣無助,鍾霖說不出自己究竟是什麼感覺,好像心裡是一種酸楚的心疼,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情緒遍及全身。
蹲下來抬起程一寧的臉頰,臉上還有未乾的淚水,鍾霖輕輕的拭去殘存的淚水,像是對待一個易碎的玩偶般小心翼翼。自己也坐了下來,將程一寧放到自己的腿上,鍾霖不知道一個男生可以這麼的輕,好像很容易就折碎似的,和平時那個蹦蹦跳跳精力十足的人不一樣,沒有了那般的生氣。
程一寧沒有像平時那樣踢鍾霖,順著鍾霖的動作倚在了鍾霖的懷裡,雙手像是找到了依靠般的緊緊抓住鍾霖的T恤。
鍾霖撫摸著程一寧的臉頰,輕輕的吻著程一寧的眼簾,如同給予新出生嬰兒最初的安全感。
程一寧聽著耳邊傳來的心臟跳動的聲音,開口說道:“以前有個小孩他很幸福,他有愛他的爸爸和媽媽,雖然他的家裡沒有那麼富裕,但是所有人對他都很好。他過的很快樂,每天可以很頑皮的爬樹,抓蜻蜓,到河裡抓蝌蚪,後來他有了一個弟弟,他只知道弟弟是一個很小的生物,沒有睜開眼睛,柔柔軟軟的身子,他感覺到很稀奇,嘗試著去觸碰他的臉頰,後來他長大了,兩個人經常吵架,不再像小時候那樣的可愛和聽話,於是他就不知道怎樣去親近他了,慢慢的兩個人就變的很遠,像是一個普通的朋友一樣。可能是他的弟弟思想比他更加的成熟,後來更像是哥哥和弟弟的身份顛倒了,弟弟會讓著他很多事情,他的父親和母親也看在眼裡,只能是無奈的順著這樣的情況發展。”
說道這裡程一寧的眼淚忍不住又落下,鍾霖只是慢慢的擦乾程一寧的眼淚,沒有開口插話,像是一個單純的故事傾聽者,心裡很清楚的明白那個“他”指的是誰。
“後來,他說要湊成一個麻將桌,不用再找別人一起玩了,新年的時候正好一邊守夜一邊玩著麻將。但是麻將桌一直沒有湊成,他的弟弟還沒有學會麻將,就已經永遠湊不成麻將桌了。像是做夢一樣,有人告訴他說他的父親在醫院裡已經去世了,當時他什麼感覺都沒有,因為已經感受不到任何東西了,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上天開的一個玩笑。冰冷的醫院裡只有母親抽泣不斷的哭聲,病房的白布開啟之後就是已經僵硬的屍體,臉頰已經發青,甚至面容都沒有任何的變化,和活著的時候一樣,還是那樣溫暖的笑容,只不過再也溫暖不了自己了。他不知道當初那些行屍走肉般的送葬是怎麼過去的了,那個冬天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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