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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門附近,這一次只攻擊南側的一段城牆,因為左睿需要一個基本完整的孟州城。一個城市最重要的防守體系就是城牆,孟州城不能炸的殘破不堪,左睿的手下需要用孟州城來防禦隨後的敵人。
拋石機帶來的爆炸就是妖魔,大地在顫抖,震耳欲聾的爆炸讓城牆岌岌可危,城內的百姓在顫抖,士兵在顫抖,張全義也在顫抖。
“張全義,立刻開城投降,留你一命。”
爆炸停了下來,巨大的拋石機在進行調整,河南尹衛重霖繃著臉來到城前,這個距離已經進入強弩的射程,可惜,城頭一個人都沒有。
幾十只巨弓指向城內,呼嘯的巨箭帶著一封封勸降信射入城內。
一天時間,不投降,屠城。
毫無還手之力讓守城計程車兵茫然而又麻木,將領們也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這樣等著捱打已經是第三次了。這一次更猛烈,那種傳說中的雷霆武器再一次出
場,而且變得更加不可抵禦,誰都知道孟州城守不住了。
麻木無助會變成什麼,作為一個聰明人張全義非常清楚。將領和士兵的眼神說明了問題,張全義可不想被自己的手下亂刀砍死後還要把頭顱奉獻出去,聰明人就要有有聰明人的選擇。
老婆孩子在汴州也不能管了,死在孟州城毫無意義,沒了老婆可以再娶,沒了孩子可以再生,自己死了就什麼都沒了。聰明人的選擇就是這樣容易,張全義就是一個聰明人。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自己的腦袋還要留著吃飯,卑身曲事以求全是張全義賴以生存的法寶,他摘掉自己的官帽:“開城,降了!”
。(未完待續。。)
第279章 瘋狂的粉絲
開城投降說著簡單,張全義同意,有人不同意。
城內還有一個朱全忠手下大將丁會,張全義想投降必須過丁會這一關。
丁會字道隱,安徽壽春人。
壽春是一個南方小鎮,這個小鎮很小,卻是附近的文化中心,因為這個小鎮文人墨客輩出,在整個壽州都名氣很大。丁會自幼飽讀詩書,少年時慷慨自任,喜歡縱情歌唱,其聲悽愴而有力,也算壽春一個小有名氣的人物。
本來,丁會這顆冉冉升起的新星有機會透過科舉或者舉薦出現在官場,甚至有可能出現在京師。可惜,一場空前的動亂讓丁會的夢想成為了泡影。黃巢的暴亂席捲整個大唐,機會就這樣失去了。失去了也沒什麼,作為一個瀟灑縱情的文人,丁會可以尋求詩意的棲居怡然自樂。
事不順心就要屋漏偏遭連夜雨,這是丁會的親身體會,兵亂襲擊了壽州。
作為一個文化人,丁會很受歡迎,當時還在黃巢手下,朱溫很信任丁會,憑藉自己的聰明,這讓他很快成為了朱溫手下很得力的一名干將。直到朱溫改名朱全忠成為朝廷的節度使,能文能武的丁會一直在得到提升和重用。
丁會從來都很崇拜英雄人物,朱全忠就是一個,儘管朱全忠的文化素養在丁會眼裡不值一提。可朱全忠有他的個人魅力,頭腦靈活,治軍嚴謹。賞罰分明(非嫡系除外)。對待手下子民極其寬厚,鼓勵農耕,讓治下百姓可以過上難得的平靜日子。這就是個人魅力,是其他很多節度使無法做到的。
時間是一把殺豬刀,朝廷越來越弱,朱全忠越來越強,心也越來越大,丁會看的很清楚。
英雄成為了梟雄,這讓丁會很憤怒(只是在心裡)。
什麼樣的人才是真正的英雄?
誰的心中都有一杆秤。丁會心中有那麼一個人物,他距離丁會並不遙遠。
那個人曾經奔波千里取京師:那個人控制京師控制的極其穩定;那個人算無遺策,把周邊野心勃勃的人物壓制的無法抬頭。想要取哪就去取哪,想殺誰就殺誰;那個人可以領兵衝鋒陷陣,可以是大唐最好的醫生;那個人至今把站在權力頂峰的宦官玩弄在股掌之間;丁會相信,早晚有一天。那個人將會讓丁會心中曾經的英雄手足無措。
忠心。心機鬼測,無所不能,這才是真的英雄。
丁會是一個上了三十歲的人,他有心中的憤怒,因此這種人物叫大齡憤青。心中的抱負無法實現,他就會憤怒,尤其是不滿已經失去忠心的那位英雄,他已經不配做丁會心中的英雄。這個位置已經另有其人。他姓陳名墨,字子涵。
看到那位英雄人物的機會近在咫尺。丁會怎麼會讓張全義搶先。
這裡我說了算,丁會的手下比張全義強悍的多,孟州城的最主要力量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