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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幕。
這是顛覆性的一次作戰,天成軍很好的給宣武軍上了一課,放手廝殺不是最好的作戰方式,能殺人,殺的毫無還手之力才是最好的作戰方式。
龐師古、朱珍和葛從周這次徹底傻了眼,什麼樣的巨箭能夠有這樣的威力?難道是。。。車弩?
可車弩不是這樣向上釋放,也不可能有這樣的頻率。也不是使用這樣的巨箭。最重要是,誰有這麼多的車弩?那需要多大財力才能夠支撐一支這樣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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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偉大的時代!誰阻擋我們去偉大就應該滅掉他。就要去碾壓,我還指望著能夠利用偉大千古留名呢?”
陳墨很囂張,囂張的皇帝輕輕搖頭:“你就別囉嗦了,說說新鄉守得住嗎?”
很影響情緒,不過皇帝的話總要回答:“新鄉現在守得住。”
“什麼叫現在守得住?以後呢?佔據新鄉可就聯絡上了附近的魏博和天平軍,這樣就可以抑制住黃河南岸的汴州,也可以威懾河中,新鄉可是一塊寶地啊!”皇帝很有雄心,這次閃電般的作戰很爽,不但讓朱全忠窺視徐州與淮南的計劃破產,還佔據了汴州之南的大片土地,這可是之前沒有想到的戰果。
“陛下,新鄉是一把利劍,這把利劍就懸在汴州頭上,若是陛下,會讓一柄劍懸在自己頭上嗎?”
“當然不會。”
陳墨伸手指向地圖:“陛下,現在可是距離封凍季節越來越近,一旦黃河封凍,河水的障礙消失,整個新鄉就會暴露在宣武軍的兵鋒之下。鄭州實際控制在朱全忠手裡,這個戰線有多長?天成軍怎麼顧得過來?兩面受敵,一個不慎就會被掐斷後路,加上補給的問題,新鄉根本守不住。”
“魏博,我們還有魏博呢?那也是一個助力?”
皇帝想得太簡單了,陳墨只能繼續解釋:“陛下,魏博忠於朝廷沒有疑問,問題是加上魏博軍,我軍守住新鄉的可能性也不太大。宣武軍兵多將廣,在總兵力上佔據絕對優勢,我軍的增援跟不上,這樣就會把魏博暴露,不能讓宣武軍把朝廷的魏博當成最大威脅。一旦失去魏博,以後呢?以後的戰局將非常慘烈,宣武軍勝在兵多和距離上,我軍的最佳戰略就是牽制住宣武軍的擴張,讓他無法向周邊擴張勢力。新鄉這個利劍宣武軍不敢放棄,這樣只要我軍還擁有洛陽,就永遠會對新鄉產生巨大威脅,這種牽制性保持下去,陛下想想會是什麼結果?”
陳墨擺明了,死戰和全面開戰根本就不符合利益,這件事必須和皇帝闡明,讓朱全忠窺視南方和東側的野心破產已經是最大的勝利。在整個戰事中朱全忠很強大,他的整體實力超過左睿,加上等於本地作戰,不是左睿在這一帶擁有的兵力可以全面抵抗。畢竟增兵途徑過遠,戰鬥的代價過大。
節節勝利竟然是這樣,最後的結果與想象中相差甚遠,白白高興一場,皇帝伸著手一時間無法接受。
“陛下,戰爭是一個整體效應,區域性的勝利只是小勝。因小失大不符合作戰利益。為了長遠,這樣耗下去,不停對新鄉施壓比佔據新鄉血戰到底更具有威懾力。因為。宣武軍會被牽制在新鄉這個泥潭無法四顧。。。。。。。”
“這我懂,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用最小的代價獲取最大的勝利才是軍事之道。此次作戰是一次突襲,我們的戰術。。。目標達到了,就是這個詞。宣武軍放棄了攻擊徐州就是我們的勝利,在新鄉不停騷擾,這種戰術。。。。。。”
皇帝理解了。其實不理解陳墨也不會讓左睿的軍隊陷入和朱全忠的全面戰爭。這不是過家家,左睿的真正根基在邠寧和鄜坊,雙方的交戰點只有一個東都洛陽附近。左睿的增兵距離過遠,很吃虧。這也讓陳墨想起來,有件事需要處理了。
“陛下。”陳墨一拱手:“微臣認為華州韓刺史也該升一升了。”
這是要控制長期控制東都洛陽了,洛陽身後的韓建已經完成他的使命。皇帝焉能不明白。他想了想:“韓刺史功勳卓著,對朝廷忠心不二,也該升一升了,大郎認為哪裡更合適?”
哪裡是什麼忠心不二?韓建一直是被左睿逼迫著作戰,不忠心就會被滅掉。
歷史上的韓建根本不是什麼好鳥,他的忠心和其他節度使沒有什麼不同,只建立在利益之上。當大唐歷史的崩潰時刻,韓建狠狠在上面澆了一桶油。韓建與鳳翔節度使李茂貞、邠州節度使王行瑜(現在沒了)舉兵攻長安。後來就是他控制了朝廷,讓這位皇帝陛下成為了傀儡。而在後續的過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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