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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但不放,還一改平日的溫和作風,忽地將她摟在懷裡,強大的臂力將她箝制得動彈不得。
“別鬧了。”他說。
“是你在鬧好不好!突然變得這麼奇怪。”
沒有疾言厲色,她僅是微微蹙眉,含怨的大眼睛瞅著他,訴說百般委屈,嗔怒的模樣像極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令人不敢對她太放肆,卻也大膽地捨不得放開她。
這既怒又憐的神情,真教人愛煞。
邵瀚深吸了口氣,撫平內心的怒氣,低聲道:“你心裡很明白我要的是什麼。”
她抬起臉,沒好氣地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曉得你要什麼?”
他沒答話,只是定定地看著她,彷佛要看透她的心似的……好一會兒後嘴角忽地揚起了然的笑意,恢復過去那個慵懶自得的邵瀚。每當他出現這個表情時,總透著一股致命的吸引力,令人無力招架。
“一定要我明說才算數,是嗎?”
“什麼呀?”
“好,我說,我在追求你,行了吧!而我相信這段日子的相處,我們對彼此都很有感覺,你不可能不曉得。”
“胡說。”她想將他推開,卻被摟得更緊,這一個半月來,兩人還是首次這麼靠近,那種身體相碰的刺激感,將兩人曖昧不明的關係白熱化。
“胡說?在程度上,我們已經是在交往了,只是還沒這麼親密碰觸而已,像這樣。”腰上的手臂一縮,他把臂彎裡的玲瓏嬌軀摟得更緊實。
她迎視他眼裡的笑意,挑釁地更正:“我以為我們只是朋友。”
“男人跟女人之間是不會有純友誼的,我不想再繞圈子,也不想看著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我時間都不夠用了,根本沒空談戀愛,而且我覺得一個人挺好的,無拘無束,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她就是要吊他胃口,存心把他惹得心癢癢。
“你撒謊。”這段期間的相處,雖然她刻意保持距離,但他很肯定她依然對自己舊情難忘,否則大可拒絕得乾脆一點,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推拒得不夠堅決。
她瞪他,抬高下巴不服氣地反駁。
“哪有你說了算數?我怎麼曉得原來你是用這種心態跟我來往,你不該再來煩我,放開啦!”她不住地扭動掙扎,肌膚滑嫩的觸感一再撩得他體內陣陣火熱襲來。
“我知道你也喜歡我。”他一口咬定。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好不好?人家只是把你當普通朋友,”
“言不由衷的小傢伙。”他輕笑,不想再浪費時間,用最直接的方式展現他的霸氣,俯身印上她的唇,將她的抗議盡皆吞沒。
睽違兩年的吻既刺激又撩人,他意外發現自己對她竟如此渴望,這曾經是多麼令他著迷的滋味呀!
吻她的感覺比從前更令人情牽意動,她的唇好軟好甜,沒有口紅、沒有脂粉味,是如此地美好。
而她的閃躲更挑起他的狩獵欲,他索性將她壓在門上,雙手捧著她的臉蛋,精準地覆住那不住閃躲的小嘴兒,盡嘗那唇裡的甘甜。月光被雲層覆蓋,她羞怯得令人愛不釋口,由一開始的掙扎、閃躲,最後改而接納他的侵入,法式舌吻在口中化開一波又一波的激盪,直要吞沒了彼此。
就在他正要有進一步的行動前,她突然抓住那妄想伸進衣服裡的手,另一手抵住他的胸膛,讓糾纏的兩人略微拉開一點距離。
“不要。”她秀眉輕蹙,紊亂的呼吸顯示她也與他同樣心跳劇烈,哀求的嗓音聽來軟儂醉人,嗔怪他的放肆和霸道,卻又不是那麼強硬,無措地流露出對他的情意,但又掙扎著不知該不該接受。
可見她也是心動的,不然就會堅持到底推開他,這個想法鼓勵他得寸進尺,再度烙下深吻。
只有在兩舌交纏時,才可以感受到看似慵懶閒散的他,其實骨子裡是強硬而堅決的,絕不拖泥帶水,要嘛就得到她,要嘛就放棄,曖昧的遊戲他玩厭了,現在他只想抓住這個令人心癢難熬的女人,讓她再度屬於自己。
章玉嬌閉上眼,明白自己已經成功征服他了,月光下的激吻,是她鯨吞蠶食他的心的第一步。
章子兵法第三十六條:
“多情的人,註定傷得最深,只有無情,才是最後的贏家。”
從那天之後,他們陷入了熱戀,見面、約會、當街擁吻,享受每一個臉紅心跳的時刻。
他為她痴狂,因為她是這麼的多變,安靜的時候,像飄著清香的淡雅桂花;活潑的時候,像是天上耀眼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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