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反觀現在,她不過是做了幾樣菜而已,他反而稱讚她會是個賢妻良母?!
哼!她可不是為了誰而學做菜,純粹是自己的興趣,他的一句話讓她想起過去受了很多苦頭,努力迎合也不見得會得到他一句讚美,忍不住滿腹怨怒。
“為什麼那麼說?難道你不認為?”他追問,眸中閃著異樣的光芒,他想知道她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那句賢妻良母的定義太狹隘而已。”
“難道你有其他廣義的解釋?”
“沒有。”
“可是你剛才的話,明明就有這個意思。”
她不懂,他幹麼在這問題上面一直打轉?好,如果他一定要知道,她就告訴他,難道怕了他不成!
“會做菜就是賢妻良母,那不會做菜的人就不是嗎?有些女人雖然不會做菜,但不表示她不賢慧,也許她很會賺錢,能和老公一起分擔家庭生計;也或許她很會分憂解勞,幫老公打理一切;也許她是個善解人意的女人,懂得體貼老公。不同型的女人有不同的專長,所以我認為女人不會做菜,不代表她不是賢妻良母,而會做菜的女人,也不見得是賢妻良母,以上是我的想法。”
邵瀚沒有答話,只是一直盯著她,眼睛若有所思的閃動著沒人明白的炯亮光芒。
章玉嬌心中懊惱,自己是不是太沖動了?男人都喜歡聽話賢慧的女人,萬一讓他以為自己是個難搞的女人而打消追求之意,那自己原先的計劃豈非無法達成?
想著想著,她一個沒注意,不小心將湯灑了出來。
“哎呀!”她尖叫。
“怎麼了?”
“我不小心被湯燙到了,好疼哪!”她嗚咽地說,忙把燙著的指頭含在嘴裡,秀眉擰成一個結,那痛苦的樣子令人心中揪疼。
“燙到不是用嘴巴含,是用水衝。”他開啟水籠頭,抓起她的手讓水衝著,然後從冰箱裡拿出冰塊,用抹布包起來後放在她手裡,叮嚀道:“把冰塊敷在燙到的地方,有沒有燙傷藥?”
“有,在客廳桌子的抽屜裡有醫藥箱。”
“跟我來。”未經她同意,便拉著她的手腕朝客廳走去,那麼自然,好像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章玉嬌沒有反對,任由他拉到客廳沙發坐下,眼角含淚的摸樣楚楚可憐,雙手緊抓著冰塊,神情充滿懊惱。
“來,搽藥。”
她搖頭。“會痛。”眼神滿足惹人憐的求助。
“敷冰塊會有緩和及麻痺的效果,搽藥不會痛。來,伸出來。”瞧她這般無助,令他不知不覺放柔了語氣,溫柔地哄她。
她咬了下唇瓣,才下決心似地將手遞給他,只見食指處果然有一片紅腫。
那紅腫雖不大,但在白皙肌膚的映襯下分外嚇人,他兩道濃眉禁不住深擰,輕聲責備:“怎麼會這麼不小心?”
“因為太重了嘛,沒拿穩就溢位來了,還好我忍住沒放掉,不然整鍋湯都報廢了。”
他把燙傷藥膏塗在紅腫處,同時享受久違的肌膚接觸。
掌心握著她的手,令他憶起她的肌膚有多麼滑嫩,抱著她的身子時曾經多麼銷魂,她的每一時肌膚曾融化在他激情火熱的撫觸下,她的香汗為他的擁抱而流著,還有她的呼吸因他的吻啜而緊促斷續著……
既清晰又模糊,畢竟兩年沒見了,眼前的她身上不再有那股豔麗的氣息,時間讓兩人之間又蒙上了陌生的面紗,這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令人悸動不已。
兩人坐在沙發上,雖然沒有眼對眼,但那噯昧的情愫,令整個氣氛曖昧了起來。
“我以為你會恨我。”
他突然說著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令她始料未及,幸好她早有準備,知道他遲早會提這個問題。
“恨你?為什麼?”她裝傻。
“因為兩年前……”
“喔?你說你揹著我劈腿的事嗎?”
被人說得那麼明白,害他一臉尷尬,“咳……是的。”
呵,原來你也會覺得不好意思啊?
“都過去了。”她聳聳肩,表現得很大方。
“可是我聽說你因此差點……”
“自殺嗎?唉,也不知道是誰亂傳的,這問題不知有多少人問過我,老實說,我當然很傷心,不過還沒傻到那地步好嗎?男女交往講的是你情我願,那時候還年輕,我們也只是玩玩而已,不是嗎?”
很意外她比他所想像的還要豁達,他發現自己的眼光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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