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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只有他會在意她心裡有個心上人,原來她也在乎他身邊曾有個身為花魁的月影。
“我們扯平了。”他突然說道。
“咦?”她有些迷惑。
他抿唇一笑,“我吃你那心上人的醋,你吃月影的醋,咱們誰都沒佔上風,誰也沒吃虧。”
“誰說沒吃虧?”她小嘴一噘,“我可吃了大虧呢!”
“你吃了什麼虧?”他略帶諸意地笑問著。
水脈狠瞪了他一記,“你看了我、親了我還抱了我,我當然是吃虧了。”說著,她的頰上頓時飛起兩朵紅霞。
鎮淮揚眉而笑,“那我也讓你看、讓你親、讓你抱,這不就行了?”
“想得美!”她含羞帶怯地嗔罵著。
其實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她對他的感覺已經不似一開始那樣反感了。
他這個人雖然也會有因為惱怒而對她大聲咆哮的時候,但大部分的時間,他都是體貼且溫柔的。
他總是氣定神閒、泰然自若,偶爾也像個孩子般逗她笑;在他面前,她感覺到自己就像是個被他捧在掌心上的珍寶,倍受呵護、重視、寵溺。
難怪像月影那見過各式各樣男人的女人,也會對他動心動情。想著,她不覺又思及他是不是也如此對待著月影?和月影在一起時,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會怎麼擁抱她、親吻她?當他們做那件事時又是怎樣……
突然,她的心情又無端沉重起來。
她不該想這麼多,他們還未拜堂成親,他還不算是她的;況且,她目前心意未決,日後究竟是怎樣的一個狀況也不得而知。
也許她選擇了他,也或者……她會提出回雲霞山居的要求。
她的心思總是一日多變,誰知道明天一覺醒來,又是什麼樣的心情呢?
“對了,”話鋒一轉,水脈談起了即將和陸鎮淮決戰的範長志。“那個範什麼的厲害嗎?”
“範什麼?”他一笑,“人家有名有姓,叫範長志。”
“我哪記得住這麼多?”她噘起小嘴嬌嗔著。
他凝睬著面前嬌美可人的她,又是一記滿意的微笑。“他應該很厲害吧!”既然範長志能打敗眾多高手而被稱為刀神,應該不是個泛泛之輩。
“你和他相較……誰厲害些?”她好奇地問。
他微頓,“他約我決戰就是想知道他與我誰厲害些。”說著,他笑望著她,“你希望誰勝出?”
她沉吟著,“誰勝誰敗……真有那麼重要?”
“名譽對男人來說,是比生命還重要的東西。”他一臉嚴肅地說著。
“比生命還重要的東西?”她微怔,不解地問:“你是說……這次決戰是一次生死之鬥嗎?”
他點點頭,臉上依舊是波瀾不興,仿若無事。
水脈神情大變,滿臉驚疑,“你……你會不會死在天都峰啊!?”開什麼玩笑?還說要她做他的妻子,這會兒他要是死在那範長志的刀下,那她豈不是真成了寡婦?
他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你怕我會死?”
“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她又氣又急地瞪著他,“你為什麼要去赴約呢?你……你也可以拒絕的呀!”一急起來,她就像只滿園子亂跑的小雞似的。
見她如此擔心自己的生死安危,陸鎮淮不覺欣慰,“如果我真的死了,你怎麼辦?”
她微愣,訥訥地凝視著他。如果他死了?她或許會回雲霞山居去吧?不過,她……她希望他最好別死。這一刻,她突然好怕他會從這世界上消失……
不想讓他發現自己真的在擔心害怕,於是她故作無所謂地說:“放心吧!正所謂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你才沒那麼容易死呢!”
他嗤地一笑,“你還真會拐著彎罵人。”
“要說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我當然是比不上月影姑娘。”她回他酸溜溜的一句。
鎮淮瞅著她,“看來你是真的很在意月影和我的事。”
“誰說的?”她死鴨子嘴硬地頂了一句。
“你呀……什麼都寫在臉上了。”說著,他親暱地在她頰上一捏。
他如此親暱的舉動惹得水脈臉上一陣火熱,“哪有?”她揉揉被他輕捏過的地方,強自鎮定。
他忽地沉默地凝視著她,眼神之中滿溢著對她的籠溺及愛意。“水脈,我可以為你放棄一切。”
睇著他一臉認真的樣子,她心頭不覺一撼。“你肯?”
“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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