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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焦急地想解釋那所謂心上人的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雲霞山居那根本就沒有什麼心上人,那只是一次偶遇,只是她一開始時拿來拒絕他,然後氣他、激他的幌子。
“我說的心上人其實是……”
她還來不及解釋,客棧西廂的屋頂上突然飛過了一道人影,細看之下,那人肩上還背了個昏迷的女人……
採花賊?念頭一閃,陸鎮淮當下就要追上去。
“喂!”水脈一把拉住了他,“我也去!”
他蹙眉睇了她一眼,“你留下!”話剛說完,他又突覺不妥。
要是採花賊不只一人,那麼根本不會武功的水脈,一個人留在這兒不是很危險?
想到這兒,他想也不想地將她攔腰抱起,飛身一躍地追了出去。
* * *
雖說因為水脈而耽擱了一點時間,但憑他了得的輕功,還是在鎮郊的地方追上了那採花賊。
那採花賊一出鎮外便直往林子裡衝,陸鎮淮見狀,不加思索地跟隨而去。
追了一會兒,那採花賊跑進了一間荒廢的柴房裡,隨即,一聲驚恐的尖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該死的東西!”鎮淮暗咒一句,迅速地衝進柴房之中。
他抱著水脈剛衝進柴房裡,一道黑影就倏地飛掠離去,只留下一名神情惶恐的少女。
他一向眼力過人,一下子就認出少女便是今天在客棧中與一名老翁一起投宿的姑娘。放下水脈,他緩緩地步向少女……
“姑娘,沒事了,你別怕……”他趨前檢視著少女是否受了傷。
他才一靠近,那少女忽地像八爪章魚似的巴上來,“哇……”她哇哇痛哭,兩手緊緊地抱著他。
他一怔,不知如何是好地望向水脈,而水脈正以一種嫉妒且不悅的眼神瞅著他。
“水脈,你過來。”同樣身為女人,他認為還是由水脈來安撫這少女的情緒比較妥當。
水脈怔愣了一下,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上前去。
突然,陸鎮淮悶哼一聲,而那少女也猛地推開了他,逃命似的往門外衝。
這突發狀況可嚇傻了一旁的水脈,她望向門外拔足狂奔的少女,再睇睇坐在地上動也不動的陸鎮淮。
“做什麼?”她一臉迷惑。
他抬起臉,眉心糾結地望著她,“水脈,你……快離開。”
“咦?”她一愣,“什麼?”
此時,門口忽地出現了一個人,定睛一看,竟是日前在茶棧被鎮淮打得落花流水的顏世駿。
“哼!”顏世駿冷笑著,“陸鎮淮,你中計了吧?”
“卑鄙!”鎮淮惱恨得抓起刀子就想起身。
原來那客棧的店小二、老翁及少女,都是顏世駿買通來騙他中計的棋子。
“你最好別動。”顏世駿哈哈怪笑道:“你身中西域奇毒,若動了真氣,恐怕是活不過一個時辰。”
聞言,水脈氣得衝上前去追打顏世駿,“你這個卑鄙小人,打不過人家就用這種下流手段!”
顏世駿攫住她的小手,“小美人,”他在她下巴上一掐,邪氣地笑說:“可惜我喜歡的是未破身的閨女,不然就……”
“拿開你的髒手!”鎮淮沉聲一喝,霍地站了起來。可是當他一動,他就發現一股火熱迅速地在他的下半身竄燒了起來。
方才那少女一針紮在他大腿近下盤處,不知究竟是什麼樣的奇毒?
顏世駿知道他正因毒性遊走而痛苦著,不禁猖狂大笑,“說了別動,你還動。”
水脈推開了顏世駿,急急地奔向了鎮淮,“你坐下,快!”
眉心聚攏、臉色漲紅、額頭沁汗……她從沒見他臉上有過這麼痛苦的神情,這究竟是什麼毒藥!?
“解藥拿來!”水脈伸手向顏世駿催討解藥。
顏世駿一笑,“這解藥我可沒有。”
“沒有?”她眉心一挑,惱恨地瞪著他。
顏世駿邪狎地睇著她,“你丈夫中的是西域奇毒‘一爆春’,也叫做‘處女血’,在一個時辰內若找不到處子與他行房,就會全身筋脈俱裂而死。”說罷,他陰險地瞅著坐在地上穩住氣息的鎮淮,“你這次是死定了!”
他以為水脈已為人婦,斷不可能還是處子之身,因此便十分篤定鎮淮此次必死無疑。
“你……你無恥!”水脈咬牙切齒地咒罵他。
“再見了,二位。”顏世駿得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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