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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鎮淮……”顏虹眉心一皺。
“我就是死,也絕不會對不起我妻子。”他毅然決然地說。
顏虹一震,難以置信地盯著互相扶持的兩人。
須臾,她無奈地笑嘆一記,“那好吧!既然你們如此堅持,我就……”
說著,她解下斗篷一擱,“這兒冷,我把斗篷留下。”她悵然地睇著陸鎮淮,“告辭。”話罷,她一臉惆悵地轉身離開。
* * *
當所有人都離開之後,這斗室裡突然因為太過安靜而冷了起來……
水脈將顏虹的斗篷拿來蓋在鎮淮身上,埋怨地道:“我不是說她對你有意思嗎?你還不信呢!”
他一笑,“你現在還有心情說這些?”說著,他又揪起眉心。
“很難受嗎?”她擔憂地問著。
他微點著頭,“說穿了,這‘一爆春’其實就是春藥,中了這種毒不折騰也難。”
“嗯……”她低頭暗忖著,不知想些什麼。
突然,她動手解開腰帶,動作迅速而堅定。
見她忽地寬衣解帶,他不禁一震,“水脈,你做什麼?”
“我還是處子啊!”她頰上緋紅,神情羞怯,但寬衣的動作卻一點都不猶豫。“顏世駿一定想不到我還是未破之身吧?”
“你……”他驚愕地說:“你不是說過未成親前絕不……”
“算了。”她打斷了他,“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再說……我已經把本來打算獻身救你的人趕走了,現在當然得自己來。”說著,她已經脫得只剩下胸兜及褻褲。
微弱的月光下,她那白哲的肌膚透著一種魅惑的光澤,直讓他更覺血脈僨張。
“水脈,你不必這麼犧牲……”他笑嘆著。
“犧牲什麼?”她在他胸前一偎,輕聲地說:“我們是夫妻耶!”
“你不是說我們還不是?”
她白了他一記,“我說是就是!”說著,她端著他的臉,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便迎上了自己的唇片。
他沒料到她會這麼做,當下怔愣地瞪大了眼睛。
水脈稍稍離開了他的唇,“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你教我怎麼做。”說著,她臉上又飛起兩朵紅霞。
“可是……”雖說她是自願的,他還是有著顧忌。
因為即使他現在不死,天都峰之戰也不知是否能安然歸來,要是真要了她的身子,那她豈不是再無另許人家的機會?
“鎮淮,”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我不許你死。”她端著他的臉,眼神堅定地凝視著他。
“水脈……”陸鎮淮瞅著她,什麼都沒再多說。
此刻,他們不需太多言語……
她穩住急促的呼吸,力持平靜地在他身邊躺了下來;解開胸兜的帶子,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當她緊閉上雙眼的那一瞬,她彷彿只聽見自己急遽而響亮的心跳聲;這不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裸露身子,但卻是她頭一回自願且自動獻身於他。
隱隱地,她感覺到他的掌心輕悄地撫上了她起伏不定的胸口……
“唔……”倒抽了一口氣,水脈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鎮淮有點猶豫地拿掉她的胸兜,兩眼定定地凝視著她如凝脂般的渾圓;他知道在這麼急迫而有限的時間裡,他可能無法給她什麼難忘的第一次經驗,但是他想……他會盡其所能地減緩她第一次的痛楚及驚悸。
“怕嗎?”雖然體內的毒性迅速地流竄著,他還是力求沉穩。
她突然睜開眼睛,定定地望住他,“你別管我怕不怕,時間不多了。”在這節骨眼上,難道他還想跟她調情不成?
她忽地一把拉住他的衣襟,大膽而主動地剝開了他的衣服,“我怕、我疼總好過你死吧?”話罷,她重重地印上了她溼潤的唇瓣。
他微微一怔,旋即就迷醉在她主動的攻勢之下;他知道她現在是為了救他一命,才會難得的如此熱情大膽。
不過她如此的熱情不但未能替他解危脫困,反而將他推向更熾烈的折磨境地裡。
他忘情地揉弄著她的豐盈,仿若已經忘了生死的問題般。
她原本因為驚悸及憂懼而僵硬的身軀,在此時也因他的撫摸而漸漸鬆軟。
她的雙臂緊緊地環住了他,“鎮淮……”他的溫柔撫觸令她不再因為即將發生的第一次而驚慌惶恐。
“對不起……”想到她的初夜居然要在這種破舊荒廢的柴房裡發生,他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