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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初次停泊的時候,被湘君夫人錯以為就是方丈、蓬萊、瀛洲中的某一個,卻後來發現了島上的一座石碑北二百里,曰發鳩之山,其上多柘木,有鳥焉,其狀如烏,文首,白喙,赤足,名曰“精衛”,其名自詨。是炎帝之少女,名曰女娃。女娃遊於東海,溺而不返,故為精衛,常銜西山之木石,以堙於東海。漳水出焉,東流注於河。
這是精衛島。
“發鳩山。”月神俯身拾起了一段桑木,淡淡的說。蓮兮略帶驚異的側目“這裡,是發鳩山”
“古時炎帝之女在此溺水,死後化鳥,自鳴精衛。精衛填海,不休不止。”湘君淡淡的說,微微眯起眼眸,柔和了些許。溼潤略帶鹹味的海風吹了過來,揚起了一眾人等的衣裾,飄飄若仙。月神屈起右手食指,彈出一道白光一隻蝴蝶飛出,繞著她的手飛了一圈就向著精衛島深處飛去。蓮兮亦是伸手,手心中一朵蓮花飛出,瞬間散出無數的蓮花向四周散去。
“無事。”蓮兮收回蓮華陣,說。
陰陽家人到此,發現島上空無一人,什麼都不多,獨獨柘木與石子還有白嘴白羽紅腳的鳥兒多。
河伯與湘君下棋。黑白之間,勝負已分。
“湘軍無路可走了,還要繼續”河伯笑,眉心一點瑩白。像是豎著的眼睛。與二郎神一樣。湘君收子。“河伯又贏了。”君若笑著走了過來,端了兩杯茶水,俯身看了棋局。
“湘夫人莫怪何況要怪也要怪湘君棋藝不如在下。”河伯笑,接過茶水“多謝。”湘君也接過,輕呷一口。君若跪坐在一邊,看棋。湘君教過她圍棋幾年,她也學的差不多了。
“唔,之許搶佔先機,起先佔得了大好光景,後來卻又失守,可見之許並不在心哦~”君若小看湘君,溫潤一笑,“後來河伯只是偷得了時間,反扳了局面,所以,這回只是僥倖呢。”君若果然向著自家人,河伯笑的歡樂的說,“果然向著自家人啊~每次看的我都很是嫉妒啊~”君若自知自家湘君不善於言辭,便替他說,“河伯可以去尋了蓮兮過來呢~”河伯便笑嘆,不言語。湘君難得開口:“天下又不止只有蓮,何必獨愛而自傷”取盡棋子,白子先走。
“湘君實屬站著說話不腰疼。”河伯落下一子,笑著回敬。湘夫人也笑,“難不成河伯站著說話腰疼”河伯笑著無奈搖頭,又堵住白子。“湘夫人伶牙俐齒,可比”那個“玲瓏”二字尚在口中,便被生生截住“我可是比不上公孫家小女子~”言罷掩唇一笑,眉眼彎彎。
虞瑤和姬如一起住在中陽殿,幾乎都當成自己的屋子了,畢竟無人來管。近兩日聽聞星魂等人將來,便糾結要不要搬出來,可又聽星魂和清兮成婚的訊息,放心了,不搬了。
“虞瑤姐姐,什麼時候我們能回去”姬如和虞瑤站在甲板上,看著萬頃碧波盪漾,海鳥起落,海風吹拂。仰頭看著湛藍的天空,無聊。
虞瑤搖搖頭,她哪裡知道不過,好想少羽,也不知道他現在可好可還活著
蜃樓一行,生之教死,更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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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二十六·海市紀行】
更新時間:20130212
二十六海市紀行
轉眼海市到了將行的日子。
南宮宛玉站在甲板上,海風獵獵,吹得她一襲白衣欲飛。
“海市蜃樓,都是虛無”她有些傷感人們總是在追求美好,渴望著一切得不到的,**是可怕的,強大的。所以人們在追求時,忽略了一點太美好的東西,總是容易幻滅的。
太美好的,總是太遠,如同影子。
她躍上欄杆,迎風而立,衣袂飄飛,宛如仙謫。
神仙如何總是把握不住自己的命運,聽天由命昔日命神,今朝卻被人算計。
“南宮大人,死士到齊了。”一個人單膝跪著向站在欄杆上的南宮宛玉的背影行禮。南宮宛玉微微詫異的側目:“海市上不有領頭的麼尋我來做甚”
“星魂大人近日忙碌,故將我們交託由南宮大人來管理。”那人恭敬的說,低垂著頭顱十分恭敬。
南宮宛玉轉過身子,輕輕地躍了下來,衣袂飄飛。
帶著這個死士安排好十人之後,討了名單。
“你叫什麼”南宮宛玉看著絲帛上面的人名,狀似不經意的問那人。
“在下潯澈。”那人生的一張少年柔弱的面容。南宮宛玉點頭,指著十個中最後一個人名問:“這是怎麼回事”夙雪。
“這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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