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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藥不由分說,一仰脖就連著將兩杯酒都灌了進去,火辣辣的酒液劃過喉嚨,頓時覺得全身的血都向腦袋潮湧而去。
她有酒精過敏症,酒精一滲入血液,身體就如同要爆炸一般,胸口如雷鼓般,不能自己。
“蘇小妹!蘇小妹!你到底怎麼了?”費峻瑋一把扶住蘇藥搖搖欲墜的身體,憤然瞪向宮澤銘,“你到底在酒裡下了什麼?”
宮澤銘卻慵懶的靠在沙發靠墊上,一臉奸笑,“費總說笑了,是這個妞自己酒量不好,還這麼猛的連喝兩杯,說老實話,我還真佩服這小妞的膽識,至少比你和秦總有誠意,我看你們是不想給我面子罷了!”
“不!不要喝他的酒!這……這酒裡有問題,宮少你卑鄙無恥,是想……想用這酒害……”蘇藥的頭腦越來越不清醒,她用盡全身力氣剋制酒精的攻擊,卻還是不受控制的開始哆嗦起來。
蘇藥痛苦的抬起眼簾,正對上秦衍的冷若冰霜的黑眸,她的身體就像著了火,心口卻像浸在冰河雪海里。
“哼!秦總、費總,你們這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量!”宮澤銘藉機發難,“啪”的將手中的紅酒杯砸到地上,猩紅的酒液頓時飛濺四溢,包房內的男人們立刻紛紛起身,作勢要將歐蒙集團的人團團圍住。
“宮澤銘,你到底想幹嘛?”費峻瑋怒目圓睜的盯著宮澤銘,秦衍卻不慌不忙的撥通電話後,站起了身。
“老費,宮少還真是不辭辛苦的想要整死我們呢!只可惜他找錯了物件!”秦衍嘴角噙笑,透出一股森寒之氣,連宮澤銘都為之一顫。
只聽包廂的房門“邦”的一聲巨響,一群拿著槍的男人破門而入,“警察!都別動!”
宮澤銘頓時醒悟,可為時已晚。
這些人為首的便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高大男子,宮澤銘當然認識,此人便是緝毒大隊隊長白長喜。
“哎呀,是什麼風把白隊都吹到我這來了?白隊真是稀客,快過來喝一杯!”宮澤銘強顏歡笑的站起身,恭敬的朝白長喜伸出手,卻被白長喜用眼一夾,完全的不屑與鄙視。
“呵!還是算了吧!我還真怕你這酒裡有東西,再害我犯了錯誤!”白長喜眼睛一掃,搜尋到已經神志不清的蘇藥,雙眸頓時放出狠厲的精光。
“白隊長還真是說笑了,我宮澤銘可是個守法商人!”
“你守法?得了吧!我收到線報,說你小子身上藏毒,來人,給我搜!”宮澤銘早就是“二進宮”,老白對他可是再熟悉不過了。
宮澤銘聞言大駭,臉色頓時變得慘白,秦衍卻是笑意盈盈的看著他,難道他早就知道自己要下毒的事?
果然兩名便衣在宮澤銘一搜,搜出三四包不同顏色的粉末和膠囊,“報告,白隊,有收穫,這些足夠讓他們喝一壺的!”
“姓秦的!你……”宮澤銘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折在這秦衍手中,終於從驚愕中清醒過來,從牙縫中的擠出一句,“你等著,咱們走著瞧!”
等宮澤銘及其同夥被警察押出包廂,費峻瑋才問,“衍,你是怎麼知道宮澤銘身上藏毒的?他要是把毒品都下到酒裡呢?”
“宮澤銘這個爛人最喜歡在上床前給女人吃搖頭丸,這在圈子裡都人盡皆知了,我抄了他老爹的後路,利用上層關係擺平了東莊專案,他會那麼好心給我道歉?打死我也不信,所以上午我派人盯著宮澤銘,果然發現他買了三十顆搖頭丸,無非是想要整死我們。”秦衍幽幽說道。
白隊拿著藍色粉末,在手裡顛了顛,轉頭對秦衍說,“秦先生,我看你一會兒要帶這姑娘去醫院了,這姓宮的夠缺德的,給你們下的不僅有搖頭丸,還有催情藥,我看她的臉色不對。”
秦衍轉過頭看向蘇藥,才發現她的面色已經潮紅,全身都蜷成一團,不停的發抖,為了忍耐,她居然咬破了自己的下唇,一抹殷紅猶如妖豔的玫瑰在她唇邊綻放,看起來格外妖嬈魅惑。
她有酒精過敏症,就是一瓶啤酒也能要了她的小命,秦衍抱起蘇藥,交代一句,就消失在包廂門口了。
“給我醋!阿衍……幫我弄瓶醋!”蘇藥用最後一分清醒,說了最後的請求。
她的臉已經浮腫起來,雙眸開始渙散,整張臉都漲得通紅,猶如一隻煮熟的蝦子,酒精早已滲入血液,去醫院已經來不及了,秦衍飛快的跑到九重天的後廚房,發瘋似的見人就喊,“給我一瓶醋!”
醋被送到她唇邊,蘇藥就咕咚咕咚全數吞了下去。
然後就是哇哇大吐,彷彿要把心肝都吐出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