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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著沒碰她。但今晚看來是逃不過了。
她突發奇想:“您說我那天離魂,會不會不是因為佛珠掉了的緣故,是做那個事的原因?我這人天生不能沾男女之事,一沾就要出事兒?”
皇帝一把捂住她的嘴:“胡說八道。”
臉色有點不悅,看來那天的事情還叫他難以釋懷。
知薇就笑了,摟著他的脖子道:“我逗你呢,哪那麼容易便沒了。只聽說男人在這方面會猝死,還沒聽說女人……唔。”
還沒等她說完,皇帝就用唇封住了她的嘴。這小女人真是什麼都敢說,也什麼都懂,連馬上風這種東西居然也知道。一個閨閣姑娘誰跟她說這個,他越來越對知薇的來歷感到好奇。
只是他隱隱覺得,這件事情不能深究,若真搞明白了,或許也就失去他了。
他不管她的誰,只要她是他的女人就好。從頭到腳每一寸都屬於他一個人,這樣便夠了。
他準備進去的時候,聽到知薇輕輕說了句:“您悠著點,別太用力了。”
皇帝微微一笑,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
………
一轉眼就到了除夕。
今年同往年一樣,過年的事宜還是由太后主理良妃協理。太后呢動動嘴皮子,良妃就鞍前馬後忙著張羅,事情辦得井井有條,叫人挑不出錯處來。
為這事兒太后特意把皇帝叫過去一回,說不叫知薇插手的緣故:“她前一陣兒剛病好,我瞧著那臉色還有點白。過年事情多她又沒經驗,這要再病倒了可不是鬧著玩的。待過了年我手把手教她,把事情慢慢地教會了,來年就該由她露一手了。”
皇帝當然沒意見:“您這般為她著想,她心裡可是高興。要照她那意思,最好一輩子不理事兒,清閒。”
這點太后也瞧出來了,這個沈知薇居然真像她外表看起來的那樣,沒有心機不好名利。按理像她現在這般受寵的程度,又是皇貴妃的身份,早該攛掇皇帝把後宮的實權給收回來了。可她卻一點不著急,整個一胸無大志的模樣。
有一回她來太后這兒請安,太后便問她:“過年事兒多,你來搭把手如何?”
換了旁人早就眉開眼笑接下了,她卻猶豫了半天,回了句:“我……能成嗎?”
太后心想當真傻人有傻福,自己兒子原來喜歡這一口的。也是,他自己是個人精,甭管是朝堂上還是後宮裡,芝麻大點的爭鬥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鬥久了也鬥累了,他就找了個特別簡單的女人,過起了安穩的小日子。
可有些東西知薇還是得會。太后如今瞧她挺順眼,也接受了她有朝一日為封后的現實,所以反倒比皇帝更上心,開始琢磨著怎麼培養她了。
只是這些都是其次,現在擺在太后面前最重要的卻是另一件:“她那肚子,還沒訊息嗎?”
兩人回宮都快半年了,怎麼還沒懷上。太后有點不高興。跟天底下所有的婆婆一樣,開始催促兒子兒媳婦。
皇帝心想雖是回來半年了,可真正辦成事兒也就這小半個月的事兒,哪裡就那麼快了。
“您彆著急,她從前身子有些弱,進宮頭三年朕太過委屈她,把她逼得整日自個兒下地種菜,還要繡花掙錢。如今朕叫傅玉和給她開了調理的藥,正吃著,過幾個月會有好訊息的。”
太后一聽這確實是自家兒子的錯,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知薇哪想到太后都有三個孫子了,居然還琢磨著叫她生孩子,每日窩在養心殿不願出門。
她本就怕冷,從前不受寵的時候一到冬天日子就有些難熬。落月軒沒有地熱只能燒炭,可分到她手裡的都是炭渣渣,一燒味重煙又多,實在沒法兒用。
所以那時她就天天窩被子裡,屋子裡門窗緊閉封得密不透風,錦繡一天燒幾壺熱水,連番給她換湯婆子,這才熬了過來。
那時候可是從沒想過,有朝一日她能走上後宮至高的寶座,成為那個男人心頭的硃砂半痔。
從前的她可是比蚊子血更不如呢。
到了除夕那一夜,知薇再懶怠也得出門去。白日裡一通的各種儀式,皇帝只一人出席。知薇現在只是皇貴妃,這種重大的節日性儀式,她是沒資格參加的。
中午皇帝侍候太后用膳,像民間孝子一般,親自立於一旁佈菜,一頓飯吃得略顯冷清。倒是晚上皇帝在乾清宮擺宴,太后太妃並後宮諸妃,以及一干皇子皇女都會列席參加。
後宮如今人員凋敝,除了知薇外就只有良妃同從前的鐘貴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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