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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浪家的姨夫人不是這麼容易的事,主子爺的意思是要測測你的能耐,看看你有沒有這本事。”
喝!敢情她今天之所以在這,全是這對主僕共謀出來的結果,還大剌剌的考試咧!
聽見這樣的話,上官靜鴛靈敏的匯出這樣的臆測,潔白麵容上兩道翠黛柳眉不自覺的往中間蹙起,晶亮的雙眸更是有著熊熊怒火。
“只要你家主子不怕浪家的生意被我玩完,我不介意代勞。”她語調平穩的嗆了回去。
“我相信你不會把浪家玩完的,因為只要這三天我所交代的事你都辦成了,那麼將來浪家就會是你的夫家,所以……”
“不用你提醒!”上官靜鴛沒好氣的應了一聲,率先走出了窄室。
反正這個男人就是吃定了她想進浪家的心思。
吃了幾次的悶虧,她終於瞭解,以這樣的局勢,不管再鬥幾次,最後她都會敗在這個把柄之下,所以她也懶得多說了。
反正只要她“忍辱負重”進了浪家,不但可以查出幸雲的死因,更可以睥睨眼前這個男人,想想這個結果也就覺得愉悅了。
許是她的模樣太過可笑,更或許是她那不染塵埃的稚氣,讓前來談生意的秦員外壓根就沒有把她放在眼底。
只見浪濤天剛把上官靜鴛介紹給一臉貴氣的秦員外,他那張臉便堆滿了不屑的笑容。
“怎麼,浪家是沒人才了是不?竟派一個小廝來談生意。”涼涼的幾句話,就把上官靜鴛貶到了最低。
其實,這個秦員外不是別人,就是特地苦苦哀求,想要在這出戏裡湊上一腳的秦方硯。
所以他的語氣雖然輕蔑,可眼底卻充滿了探索,一雙銳利的打量眼光更是看得上官靜鴛避無可避,外加一肚子的火。
她本來就是屈服於“脅迫”才來的,心裡已是老大不情願了,再加上聽到他那輕蔑的話語,心火更是熊熊燃起,轉眼間大火燎原。
反應幾乎是立即的,上官靜鴛刻意壓低聲音,清晰而條理分明的說:“是,若是以員外的立場來瞧,許是真認為浪家沒了人才,可是怎不想想,為何浪家會派上一個小廝和你談生意?”
“所以你的意思是,浪家看不起我?”
“看不看得起是自己的想法,浪家沒有這個意思,在下只不過提醒秦員外,和什麼人談生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確能代表浪家,而兩家合作又能得到什麼利益。”她怎麼說也是大富人家之女,對於周旋這檔子事,多少也知訣竅,早已熟能生巧,所以在秦員外還來不及發火之際,便搶先一步的說道。
兩個在場的男人,眸中同時閃過一絲讚賞,但卻依然不動聲色,繼續著該有的試探。
“你的意思是,這樁生意對我一定有利?”
“有沒有利,秦員外難道自己心裡沒數?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又何必坐在這裡。”
好啊!的確是個夠犀利的女人。
若是濤天真捨得讓這個女人去面對浪家莊內的詭譎,那麼對於釐清真相,她應該會是一個助力。秦方硯在心中下了一個評語。
不過,他還真想試試這個女人的底限在哪裡?於是手一翻,他準巧的捉住了上官靜鴛擱置在桌上的手。
“嘖,既然小哥這麼說,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不過二十萬兩也不算是小數目,我總得有些甜頭。”
說著說著,他的手還不停的摩搓著上官靜鴛淨嫩的小手,雙眼更是無懼於浪濤天那幾乎噴火的怒目,頻頻挑撥著。
“你……”怎麼這個秦員外是有斷袖之癖的男人嗎?
上官靜鴛轉頭看看浪濤天,卻見他對眼前的情況無動於衷。
哼,早知道他刻意要她做這副打扮,一點沒安什麼好心眼,搞不好他是明知秦員外會這麼做,所以為了談妥生意搶功勞,才要她變裝成這副小廝的模樣。
但她會讓他得逞嗎?
當然不嘍!
她露出一抹假笑,然後用自由的那隻手悄悄抄起手邊的精緻瓷壺,趁著兩個男人眼神熱烈交流之際,以著吃奶的力氣將茶壺用力的往秦員外的頭上一摜。
哼,想要調戲她,就算她現在是以男裝示人,也不能容忍。
呼!好險!
以眼角察覺危險逼近,在危急之中機警閃到一邊的秦方硯,瞪著地上那個被砸得稀巴爛的瓷壺,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
但他仍不忘再做做戲,好讓今天的試探有個完美的結局,故順便做個情給浪濤天,好讓他消消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