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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星期,這一個星期來楊霆來得越來越少而楊采薇幾乎就住在了醫院,每天早上早早地過來晚上很晚才回去,楊霆僅有幾次過來也都是滿腹牢騷抱怨這個女兒是越來越不像話。
一個星期之後,趙虎臣出院,也沒啥隆重的意識,楊霆因為一個會議沒時間過來,就楊采薇挽著他,旁邊還有一個漠河。
趙虎臣出院,醫院這半個月來幾乎專門負責趙虎臣這一號病人的副院長算是鬆了一口氣,雖然不清楚這個年輕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但他可是親眼看著楊霆那尊大佛隔三差五地來看這個年輕男人,而且還有楊家的掌上明珠跟那年輕男人膩歪的樣子幾次進病房為趙虎臣做檢查的時候他都感嘆世風日下道德淪亡,深怕哪裡做的不好了惹得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楊霆肯定很緊張的這年輕男人不滿他這個副院長鐵定是吃不了兜著走,眼下總算是把這主給送走,他也覺得自己輕鬆了許多。
因為楊采薇幾乎無法無天地曠了整整一個星期的課,那位在大學時期就是楊采薇導師的教授大發雷霆,甚至揚言再也不準楊采薇進入校園,後來還是楊霆託人解決了這件事情才讓楊采薇沒被這個外頭無數人擠破腦袋要進來的***給開除,趙虎臣一出院就打發這妮子回學校,而沒有了繼續留在趙虎臣身邊的理由,楊采薇也只能依依不捨地回了學校。
因此回到家的時候,只有趙虎臣和漠河兩個人了。
一回到家,漠蝶早就準備好了一桌酒菜等著。
被醫院裡的飯菜琢磨了半個月的趙虎臣頓時感激涕零。
“聽小河說你去外地出差了,這半個月沒見你還怪想你的,你那兩尾小鯽魚我都幫你照顧著,房間裡我也每天有去打掃,所以你儘管放心。”漠蝶坐在桌子旁邊,微笑道。
埋頭吃菜的趙虎臣頭也沒抬地舉起酒杯朝漠蝶一晃,道:“我敬你一杯。”說完,仰頭一口酒喝盡。
漠蝶微微一笑,並不碰酒的她端起了自己面前的果汁也抿了一口,瞧著跟著趙虎臣一起在醫院裡吃了半個月苦頭的弟弟和趙虎臣狼吞虎嚥的樣子,心情也跟著輕鬆不少。
她屬於那種很平和的女人,雖然從小到大就是在顛簸中走過來的,但也恰因此才特別珍惜平靜的日子,這個從來都沒有太多野心的女人最大的心願就是保持目前平靜的生活還有讓自己的弟弟早點安下心來結婚再生個孩子,這樣她這一輩子也就真的沒有其他的要求了,而趙虎臣的忽然出現不好說在她的生命裡掀起了多大的風浪,但起碼平靜如鏡的生活多少也掀起了一點起伏,趙虎臣又毫無徵兆地消失了半個月,雖說弟弟解釋是出去出差但瞭解漠河的她知道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幾次為漠河洗衣服的時候察覺到消毒水特有的味道也讓她的心情沉重下來。
不好說多麼牽腸掛肚但心地善良的她當然並不希望趙虎臣出事。
正如趙虎臣在心裡頭的評價一樣,如果說非要用幾個字來形容這個女人,那就是那一首詩了,她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她。乍一看興許不覺得貼切,品一品,再品一品,這味道也就出來了。
吃過一頓飯,兩個大男人幾乎把十來道菜席捲一空,飯後漠蝶在洗碗,而趙虎臣和漠河則坐在客廳裡頭。
“那條土狗怎麼樣了?”趙虎臣忽然想起了張榮坤,之前在醫院裡沒顧及到他,事隔了半個月才記起來,不過漠河既然沒主動說起肯定就沒太大問題。
“已經在拳場裡頭做事了,這段時間我不在把一般的事情都交給他處理了,不過幾個老人對他這個新來的並沒有好感,而且那幾個老人也都清楚張榮坤原來的底細,壓根就看不起他,所以也不擔心他會在拳場裡頭掀起什麼風浪,他也老實的很,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其他的一概不管。”漠河回答道。
“這是正常的,你給了他權,老人有反彈是一定的,剛握權柄的土狗要是敢馬上化身成狼那叫智障,無論他有沒有野心或者肚子裡頭揣著什麼壞水最開始的這段時間一定比兔子都老實。其他的還有什麼異常沒?”趙虎臣平靜道。
“這個人做事很狠。原來他有一個跟他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的老婆,那天回去之後他不但把所有的家產都分掉了打發走了以前的兄弟,還把婚給離了,後來一些根本不願意分家的弟兄找上了門,把夫妻兩個堵在家裡,聽說他為了能逃出來把她老婆留給那些畜牲糟蹋,自己跳窗跑了。”漠河皺眉道。
“你怎麼看這事?”趙虎臣眯起眼睛微笑地看著漠河。
“說不好怎麼看,只是覺得不太舒服。”漠河老實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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