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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的。

南雷孤狼在旁邊看著，無論是仙客的一舉一動，還是文件上的文字，他都看得一清二楚。正因為如此，他才更加不安。

再看趙謙，他都快睡著了。畢竟檢查需要時間，他也不好離開，只能在旁邊乾等著，甜品都吃了三份了。

他也不怕南雷孤狼或者仙客會做手腳，來之前他就已經備份好了稿子，網盤一份，自己宿舍的u盤一份，電腦f盤裡還有一份。

可南雷孤狼就沒這麼好心情了。

隨著時間過去，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凝重，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明明室內有空調，卻還是不停冒汗。

這他媽不科學好吧！

看著眼前不停滑動的文件，南雷孤狼心裡不停咆哮，哪個腦子有毛病的才會存稿百萬字發書啊，就不怕連簽約都過不了，百萬稿子作廢？

這已經是第五個文件了，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搜尋出來的結果顯示，除了一兩段摘自百科的科普以外，其他的都是原創文字，證明這五十萬字，全部都是趙謙自己的存稿。

儘管最後結果還沒出來，可南雷孤狼的一顆心已經慢慢沉了下去。

真的好無力，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栽在一個小年輕手裡。原本還以為對方只是虛張聲勢，這一萬塊手到擒來，誰知道居然是真的有這麼多存稿。

就跟碰到個撩人的小妖精，自己都脫好褲子了，結果對方掏出來的東西比自己還大，那種感覺簡直就跟嗶了狗一樣。

他現在只能寄希望於接下來的稿子發現什麼端倪了，比如說抄襲啊，或者是字數不夠啊之類的，這樣他才有藉口逼對方認輸，或者和解也行。

想想都覺得肉痛，那可是一萬塊啊，找兩個年輕的妹紙玩好幾天都夠了。要是輸給對方，自己真的會心疼好長一段時間的。

……

當下課鈴響起，趙謙才悠悠醒來。太累了，剛才一不小心就睡著了，還好睡得不是很久。

再看對面，仙客跟南雷孤狼兩人還在稽核他的存稿。

一看手機時間，都五點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