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圈,沒有朋友或是同學當導演啊。
“我是張通!”對方報出姓名。
“張通?”水夢驚呼,大學同學張通,她還依昔記得,這傢伙長得一米八二的個子,人長得極帥,大大的眼睛,薄薄的嘴唇,那能說會道的嘴巴,一直是女生堆裡的殺手鐧。
“是我!這幾年你去哪了?我們還以為你去了太空,快從實招來,何以憑空消失了?”
“我去月球剛回來啊。”水夢笑著說。
“嫦娥是不會下來的,是不是吳剛欺負你了。”張通誇張地笑著,隨即說道:“你不是結婚了嗎?怎麼忽然沒了音訊?”
“早就分手了,那是一段即婚非婚的婚姻。”水夢淡淡地一笑,即婚非婚,也許只有自己這樣形容婚姻吧。
“分手了?”張通無言。估計那嘴巴一定張得很大。
“分手了。”水夢很平淡地再次重複著。
“為什麼?你們不是很好嗎?還有,你們不是在美國結婚了嗎?怎麼會分手了?虧你還是個大博士,你們那叫離婚!”張通有時候講話不透過大腦過濾一下,順嘴就溜了出來。
“張通……”水夢無奈地拍拍腦袋:“你的嘴太刻薄了,會把我說哭的。”說著委屈地抽泣著。
“哎呀,你可別的。”張通大叫著又道:“我只是想不通才這樣說的,這樣好了,當作賠罪我給你講個笑話:說從前有個小孩要吃冰糖葫蘆……”
“我不聽,你是不是靠這個笑話活一輩子啊……”水夢打斷他的話,早就知道他要講這個笑話,大學時代就已經聽了無數次了。
“嘎嘎。”張通笑著,估計在搔頭。“夢兒,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這樣他們問起來,我也有個回答啊。”
“還記得我們從美國回來後嗎?”
“記得,大海說你們搞了一場Party,那次我沒來得及趕過去,據說你們很恩愛啊。那個啥,他還說……”張通猶豫了一下道:“他還說你已經有了身孕啊。”
“那場聚會後,我就趕回家看我媽媽了。”水夢笑著道:“是啊,我兒子已經四歲了呢。”
“你能不能快點講。”
“回家後我母親讓我在家裡養胎,我也覺得有些累了,就給公司打電話請假在家裡安胎。”
“然後呢?”
“其實,我和林子凡沒有登記結婚,只是在國外由牧師證婚的,原本是想回國後再登記的,卻因為我急於回家探望我媽媽便將此事擱淺了。”
“恩。”
“在家休假快四個月的時候,我媽媽催我,叫林子凡來賓水,說要替我們補辦一場婚禮,因為老家的親戚朋友,左鄰右舍還想看看我的先生是什麼樣子的呢。”
“我在聽。”
“我給林子凡打電話,在電話裡我聽到了那邊的聲音不對。之後……電話那邊又傳來了女人的聲音……”
“這個傢伙?”張通質疑地問道。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林子凡會為了別的女人而捨棄歐陽水夢這樣的女人。歐陽水夢,美麗的容貌可是大學校園裡的一枝花啊!那時候的她,在學校內屈指可數的幾個才子當中亦拔得頭籌的。這樣一個容貌與才華均為上品的女人,合該是被人疼著,寵著,捧著的。怎麼會遭遇此等待遇?莫非真的是天妒紅顏?
“我也不是很相信,晚上的時候,我的發小,你還記得嗎?在北京的時候我拖你們幫忙安排進燕莎的那個女孩。”
“記得。好象也叫什麼莎。”
“麗莎。”
“對。”
“她給我打來電話,讓我趕緊回北京。並說看到林子凡跟一個女人過往甚密。”
“哦?”
“我依言返回北京。林子凡對我的忽然返京而驚慌失措,他承認在我離京的這段時間,他與別的女人有染。”
“之後呢?”張通陰沉的聲音冷得狠。
“我提出了分手。因為我們沒有登記,所以談不上離婚。”
“就這樣?你就這麼偏宜了他?你甚至不知道那女的是誰?你肚子裡的孩子呢。”
“孩子沒有錯。他現在已經四歲了呢。那女人是誰知不知道有什麼意義?”
“為什麼?為什麼不想知道?你怎麼能夠就這樣偏宜了他?”
“我何必自取其辱呢,即使我看到了那女人,又能怎麼樣。如果她比我漂亮、比我智慧我還可以認命地走開,如若不及我,我顏面何存呢?”
“不行,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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