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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不惜一切代價,為其覓得,而治癒她的傷痛。
“我在想,這場雪,覆蓋了很多很多,不值得去回想的東西。”回首淺笑。
“你可曾想過,這場雪也覆蓋著明天的希望呢。”
“哦?”水夢笑著問詢,並指了一下車子的所在位置。與其一起走過去。
“春雨貴如油,這話你是知道的吧。我想這場雪,要比那貴如油的春雨更能滋養莊稼,這便是農民的希望。待雪化了的時候,那希望便裸露出來了。那化了的雪,便是最能滋養大地的甘露。大地博此甘露而使土壤肥沃,土壤肥沃必然會使農民有個好的收成,農民有了好的收成,也必然會使商人有了好的消費群體。所以,誠如你所說的,這是一種皆大歡喜的現象呢。如果說她覆蓋了不值得回想的東西,我倒認為,是因為她的純潔,將那些往事洗滌得更加清澈了才更貼切。人如果一直沉澱在往事裡,或是永遠不願再為人生洗牌,那種生活,無非便是數九寒天裡,被皚皚白雪覆蓋的產物,將冰封到永遠!”
“言詞犀利……看來你又恢復體力了。”水夢淡淡地淺笑,看了他一眼說:“如果你不覺得冷,我倒不介意,你站在外面繼續欣賞這完美的自然景觀。”說罷,她開啟車門鑽了進去。
“其實我還真的沒有覺得冷。這裡的天氣很欺負陌生人,我初來乍到之時,總覺得這天氣冷得能夠將人的血液冰封起來,那西北風似乎也能把人的靈魂吹散。”他貧嘴地淺笑著,也鑽進車子裡。“而這幾天我卻發現,原來這西北風也能吹走嚴寒,也能把那春天刮到這裡來。”他將身子傾過去,貼著水夢的臉說道:“我想那是你的春天,也是我的春天。”。
“你……”一張俊臉就這樣貼過來,讓她有瞬間的窒息,這男人,必然是上天送到她面前來懲罰她的。否則怎麼總是如此不失時宜地拔弄她本就已經控制不住的心,暗暗地冷卻著大腦,絕不能讓他看到,自己有一絲的驚慌失措,絕不能讓他發現自己那早就已經不能自控的心。
“我的小姐臉紅了呢。”李默笑著,伸出還戴著輸液針眼的手,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燻紅的臉頰。
“可惡……”她一偏頭,閃開他的魔掌。這傢伙一定是看透了她的心。只是,一向自控能力很好的她,怎麼這時候卻不能控制得了自己的心了?
“沒有人能逃脫我的靈魂符咒。”李默含笑默默地注視著她。從她臉上看到那種很少見的羞怯以及女兒家的羞紅,不禁讓他貪婪地緊緊地盯著她。
“少貧嘴。”輕輕抹了一下微熱的臉,水夢啟動了車子。
“你紅紅的臉頰真是一副美麗的畫卷,我想再完美的畫師,也不能畫出我眼前的完美。”李默看著她嬌羞的樣子笑著道。
“你總是這樣哄女孩子開心的嗎?”想到她也許常對女性說這樣的話,沒來由的一股酸意順嘴溜了出來。
“我似乎發現,這空氣裡瀰漫著一種叫做‘醋’所散發的氣味啊?”李默誇張地嗅著鼻子。
“如果你把門子開啟跳出去,我會舉雙手喝彩的。”水夢嘟著紅紅的臉,目不斜視地注視著前方。
“不!外面太冷。”他看著她的樣子笑著說:“我是怎麼樣的人,只有你知道。我想這世界上,也許不會再出現一個能夠讓我用這種語調講話的女人了。”
他忽然的認真,擊蕩著她的心。那一瞬間的失神,險些沒讓車子駛進安全島。
“哦!”拍拍胸口,她猛吸一口氣“拜託你哦,我正在開車。你的高燒還沒有退,你最好閉目養神。”嬌嗔地白了他一眼。
“如果我閉目養神,怎麼能夠看到,這如你的靈魂一樣潔白無睱的大自然景觀呢。”
“但如果你一直這樣嘮叼下去,我可不敢保證,我是不是會讓你選擇開車。”
“我可不想開。你這個小車子讓我在裡面做伸展運動,我覺得還真的有點難度。”
“那你最好把嘴閉上,否則我明天絕對不帶你來醫院。”
“如果我高燒得嚴重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是不是會在午夜時分,去某些溫暖的地方尋找庇護。”他邪惡地看了她一眼。
“你敢……!”她嘎然踩住剎車,李默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頭部險些撞到前風擋玻璃。
“最毒婦人心。”拍拍撲騰的心,李默看著她,眼中那燦爛的笑早已經不能掩飾地裸露出來。
“如果你的嘴巴再口無遮攔的話,我會認為你有些高燒過度,把你送到醫院裡去住。”她呲牙咧嘴地說著,卻一點威脅的成分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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