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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非常聳。
“嗯!似乎……滿久了。”他想了一下,十分認真。
自從自上個行業“退休”以後,他就不太注重儀表,得過且過地融入普通人的生活,和所有男人一樣隨便打理外表,只要不致髒汙得難以見人就好。
他的小屋裡唯一的鏡子在浴室,前年臺風時被頹倒的樹頭撞破了,他順手一丟也沒想到換面新的,洗臉、刮鬍子都草率就著手勢將就著做,反正他也不想讓自己過於顯目。
可是現在想想有點失算,太久沒看見自己的臉都快忘了它長得什麼模樣,昔日讓女人瘋狂的俊容不知變形了沒,十分懷念呀!
“我想你應該找個時間瞧瞧自己的尊容,不要動不動和年輕女孩搭訕,那會讓人有老不修的感覺。”不曉得為什麼,他看似輕佻的捉弄並不致令她心生厭惡。
也許是“年齡”的因素,他給人的印象像是沒擔當的老頑童,愛鬧鬧小女生沒什麼惡意,喜歡耍弄嘴皮子增添生活樂趣。
“老不修?!”小陳的表情空白了十秒鐘,有些哭笑不得。
“還有呀!別亂搭女生的肩膀,不是每個人都像我大而化之,能一笑置之不當一回事,要是換成別人,你肯定完蛋。”她避而不談他曾在自己頰上偷香一事。
親吻是國際禮儀,因父親的關係曾多次出國旅遊的黃泉可以對此釋懷,因此她並未放在心上,當是見面禮。
而且那一次的輕吻快而短暫,如同蝴蝶薄翼輕拂而過,在她還沒感受到那是一個吻前,他已若無其事的走開,讓她分不清是確有其事還是一時的錯覺,失去質問的立場。
對於自己不敢確定的事怎好意思開口,萬一是她誤會了豈不難堪,日後還得相處兩個月呢!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漠視,當做不曾發生任何事,反正她也沒損失什麼,人家好歹救了她一命,讓她免於頭破血流的災難。
“你的意思是我能勾搭你嘍……”他說著說著就把手住她肩上一放,一語雙關故做親密。
不是沒和男孩子相處的經驗,然而他寬厚的肩膀一靠近,她的呼吸無端的一窒,像是被電流電了一下,有點酥酥麻麻的感覺。
“你勾搭母狗去啦!不要朝小女生下手,牛車坐膩了想坐囚車是不是?”不要臉。
一支竹掃把當頭揮下,毫不留情地擊向小陳的背,他迅速地跳開裝出很痛的樣子,哇哇大叫直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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