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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才吃嫩草,他是人不是牛,牛車駕久了變糊塗,人牛不分成了老色狼,見了人搖紅旗就往前撲,不顧及“年老力衰”的老臉皮。
“哪裡不對?”瞧瞧她氣呼呼的神情,眼神變柔的陳文迪忍不住想逗逗她。
“從頭到腳都不對,你是大……”一瞧見他嘴角頓時揚起的笑紋,黃泉立即警覺地再捂上嘴兒。“你是大我很多的長輩,應當要有長輩的風範,不能隨便欺負我這種小女生。”
她還小,還沒有投票權,不想太早走入成人世界,玩什麼你愛我、我愛我的愛情遊戲,對這世界她還沒玩夠吶!
“那已經欺負了要怎麼辦?”他故做苦惱的瞟著她,兩眼不安份的暗示她睡了他……的床。
這也算關係匪淺吧!他這張老床還沒女性生物躺過,她是第一人。
“我……我……”她拉起被子看看底下的自己,輕呼了一口氣。“只是一個吻就算了,我……我就當被蚊子叮了一下。”
她要怎麼介意,再吻回來嗎?這等蠢事連想都該覺得可恥,她才是吃虧的那個人,真要付諸行動只會突顯她有多孩子氣,笨蛋一枚。
“不只一個吻喔!我還……”他神秘兮兮的眨眨眼,好似看透她衣物下的純潔雪胴。
陳文迪但笑不語,在她企圖逃開他、奪門而出之時,手腕輕輕一施巧勁,將恍看無重量的她拉入懷中,再覆上薄抿的唇。
他該怎麼告訴她,他不僅僅奪去她酣睡時的初吻,還看遍她嫩如豆腐的嬌嫩身軀,微顫的雪峰花蕾被他的唇嘗過好幾回,得花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一舉佔有她的衝動。
這是他瞧上眼的新鮮兔肉,怎能輕易放過,牙口的唾液正氾濫著,他要慢慢一小口一小口的吞入咽喉,順著食道填滿他空虛的骨。
小黃泉呀!小黃泉,你為什麼會叫黃泉,合該註定屬於我,因為我也是那道黃色的死之泉呵!
彎起眉宇染上笑意,他不給她思考的時間,以無數的吻封住她的理智,讓她沉溺在他高超的技巧下,無法再去想什麼大叔不大叔的鬼問題。
以及,她為何會無端出現在他的海邊小屋,身上還穿著男人的衣服……
“黃小泉,黃小泉,黃泉……黃將軍,你怎麼來了——”
“什麼,我爸來了,在哪裡,在哪裡?”不會來拎她回家吧!
猛地一驚的黃泉忽地跳起來,神情慌亂的連忙丟掉手中的菜瓜布,理理亂翹的髮絲順順衣服,儘量表現出來一副享福的模樣。
她不是擔心父親會來找碴,故意東挑毛病、西撿問題地逼她回家,而是出自對老父的孝心,不想她仿奴工的醜態被他瞧見,惹得他不忍女兒受苦的心又揪著發疼。
只是她東瞧西瞧就是沒瞧見黃將軍雄壯威武的身影,只有滿山漫生的野花在傻笑,瘸了一雙腳的老黃狗正蹣珊地扒著垃圾袋,企圖飽食一頓殘羹剩餚。
那麼是誰在她耳邊大喊黃將軍到,害她差點失手摔破老闆的鐵鍋。
回過頭,她看見頭綁一條寫著“加油”布巾的女孩,左手扠腰、右手拿比人還高的竹掃把,非常不高興地瞪著她。
更貼切的形容詞是不滿,雙腮鼓得像漲滿氣的河豚,對她的失神十分不悅。
“咦,是你在叫我嗎?”她沒得罪她吧!怎麼表情臭得像剛剛倒了一桶屎,
“哼!我才要問問你這幾日是出什麼事,魂不守舍地老在發呆,問你三句應不到一句,託著下巴就忘了自己正在做什麼。”簡直是三魂丟了兩魂,人如半死的生靈四處遊蕩。
“有嗎?我很認真的工作,絕無偷懶。”黃泉裝傻地一笑,怕好友瞧出其中的端倪。
面對夏碧洛,她實在說不出難言的實情,只能打馬虎眼唬弄過去,希望她別太精明地發現她心底那隻小小的、蠢動的蟲兒。
其實她到現在還有點犯糊塗,搞不懂一向男孩子氣的自己在心慌個什麼勁,不過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先生”,幹麼老記掛在心中,想著他何時又會出其不意地給她一吻。
哎!她怎會變成這樣,明明是沒有交集的兩條線,為何會突然錯綜複雜的交纏在一起,讓她提不起勁的失去活力,向來旺盛的好奇心也在消弱中。
“是嗎?那瞧瞧你現在正在做什麼。”很想狂吼的夏碧洛嗤鼻一哼。
“不就在洗碗……哇!這是什麼東西?”黑抹抹的一團?
清水洗成黑水不打緊,伸手一撈,拖鞋、毛巾、腳踏車……更誇張的還有奄奄一息的大公雞——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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