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幢獨立的花園洋房,他心裡還真有些驚奇,真沒看出來尚恬家裡這麼趁錢。
尚恬給他指著路,在一個鐵門前讓他停車,只見一對挺普通的中年夫婦正站在門口等著呢。
時遇跟著尚恬下車,很有禮貌的去跟兩位長輩打招呼,臉上滿是笑意,“叔叔阿姨好,我是尚恬的朋友。”
尚恬臉上也是笑,只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張叔,王嬸。”
“!”時遇滿臉的驚歎號,看著尚恬不說話。
尚恬沒打算帶他見家長,可還是客氣的問了句,“進去喝杯茶?”
時遇連連搖頭,喝毛線茶啊,尚恬這丫頭看起來家裡水也挺深啊。
他拍拍尚恬的肩,“你快回去吧,我也去公司了,還有事呢。”
時遇從後視鏡裡看見尚恬站著目送他車子開走了才進樓,戴上藍芽耳機就撥給好友,“駱峻臥槽我跟你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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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恬回來啦。”沙發上看報紙的男人把報紙放在桌子上,起身往門口迎了尚恬兩步。
“爸。”尚恬淺笑著打了聲招呼,問了句,“我媽呢?”
這話才落,就聽見二層某個房間傳來尚恬媽的喊聲,“阿年,是不是臭丫頭回來了?”
男人沒應聲,衝尚恬使了個眼色,“上去吧,給你媽個驚喜。”
尚恬掛著笑往樓上走,輕手輕腳的走到主臥,猛地一推門喊了聲,“尚曉春!”
女人被驚了一跳,看清是自家丫頭後從背後抽了個靠背就往她身上扔,“你要嚇死你媽啊!”
尚恬吐舌頭扮鬼臉,跳到床上去依偎著尚曉春,“沈阿年給我打電話說你天天嚷嚷著牙疼,讓我回來哄哄你,我看看咱家曉春大寶貝什麼毛病啊?”
她聲音作的要命,尚曉春好好的另外幾顆牙都被她給酸的難受,戳著她腦門訓,“當著面還知道叫爸,轉過頭就一口一個沈阿年,你個小兩面派!”
阿年不是暱稱,樓下那個三分英氣七分硬氣的男人名字就叫沈阿年,是尚恬的繼父。
尚恬的父親姓林,是個吃喝嫖賭啥事都乾的混不吝,尚恬十二歲那年尚曉春就跟他離了婚,帶著尚恬出去單過了,又過了一年因為一次交通事故認識了大她四歲的沈阿年,兩人一見如故,很快就結婚了。
沈阿年還有倆兒子,一個比尚恬大兩歲一個比尚恬小兩歲,當時他妻子已經病逝兩年多了,也覺得很希望有個女主人操持家裡的事。
尚恬剛進沈家的時候沈家還沒那麼有錢,一家五口住在四合院裡,孩子們雖然已經懂事了,可心性單純,很快就玩到一起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了老婆照顧家裡,沈阿年能全心投入到工作中去,生意越做越大,家產越來越多,一家子從平房搬到樓房,從樓房搬到別墅,後來家裡還招了保姆王嬸和管事張叔。
尚恬沒什麼硬骨頭,覺得這個沈阿年比自己親生老子對她好多了,從不打罵她還給她好吃好穿的供著,就連書包本子什麼的都用的比他倆兒子好,進了沈家不到半年就改口叫“爸”了。
她後來買房子搬出去住也完全不是跟沈阿年住不到一起去,只是覺得被尚曉春天天逼婚嘮叨著太煩了,連字都沒法正常碼下去了,這才用了從出道以後賺的全部的稿費,以及從她那有錢的沒啥血緣關係但是交情不錯的大哥那裡借了一部分,直到裝修好了搬過去了才跟她媽交底。
尚曉春剛知道這事的時候差點掀了尚恬新家的地板,至於為啥是地板不是屋頂,尚曉春表示“就那小鳥窩似的地方哪裡還有屋頂這麼高階的東西?”
後來也是沈阿年出面擺平了尚曉春,帶著她出國遊了一圈,回來以後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想通了隨著尚恬自己單住去了。
其實沈阿年給她擺的道理及其簡單,“一直住一起,閨女怎麼好意思往家帶男人?”
說回牙疼的尚曉春來,她原本有顆牙壞了鑲補過,這兩天不知怎麼的上火發炎又疼起來了。丈夫猜她是操心尚恬的婚事操心的,乾脆把“罪魁禍首”叫回家來親自哄哄她媽。
母女倆逗了好一會兒悶子,尚曉春不怎麼痛快的問,“上次那個李青,再沒聯絡了?”
尚恬一翻白眼,“媽,您下次給人照片的時候能不能給張近期的照片,那李青看著我三分鐘愣是沒敢認。”
她誇張了當時的情況,頗有點跟她媽尋找安慰的意思。
尚曉春摸摸她的頭,又掐了一把她的腰,“我這不是想著照片給的好看點兒人家才願意相看麼,不然連面都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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