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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夫妻,她的心意如此明顯,為了你,她什麼都可以不要,而你卻真的相信她是個不能與你同甘苦的妻子!”
“拜託,她都這麼做了,我師父有什麼理由能不相信!別忘了,那封休書是她硬逼著我師父寫的。”
“是,我知道那封休書是我家小姐硬逼著你師父寫的,但——”將話鋒轉向言承武,言春問他,“你都沒有想過我家小姐為什麼要這麼做?”
“除了嫌貧愛富,怕惹事上身之外,她還能有什麼理由?”小三不屑地冷哼。
言春不跟他一般見識,她要問的是言相公,“在你心目中,我家小姐真是那樣的人是嗎?”言春直勾勾的看著言承武。
言承武不由得想起朱敏曾經為他所做的一切。
他霍然清醒,原來他從來沒有真正瞭解過他的妻子。
“小三,隨我來。”
“好。”
“等等,你要去哪?”言春覺得真是莫名其妙,她話才說一半呢,怎麼他就要走人了!
“我去查出事情的真相,還給朱家一個公道,這事要真是言某不對,那麼言某到那時候再來負荊請罪。”
請罪!請什麼罪啊?!小三不懂,他急急忙忙的追上師父。
離開朱家後,言承武問小三,他被關的那段日子,朱敏有何不對勁?
“沒什麼不對勁啊,剛開始的時候,師孃跟以前一樣好,每天纏著我,說要跟我學做菜。”
“這些我都知道,我要問的是,你師孃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對勁的?”
“師父指的不對勁是……”
“她從什麼時候開始說她厭倦了等待的日子?”
“就是師父休了師孃的那一天啊。”
“你確定你沒記錯!”
“這事我怎麼會記錯,因為前一天師孃還莫名其妙的大哭一場,那時候我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怎麼知道才一天的工夫,師孃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對我說話冷言冷語的,進了趟牢裡,便拿著休書回來,說她要離開了。”
“等等,你剛剛說在那之前,你師孃哭過?”
“對啊。”
“她為何而哭?”
“我也不知道。”小三聳肩,不懂師父為什麼要問這些。
“那在她哭之前呢?她有什麼異狀沒有?”
“異狀倒是沒有,但是那時候師孃不是沒去牢裡探望師父了嗎?”
“沒錯。”
“師孃除了每天關心師父在牢裡過得如何之外,她還每天打探一件事。”
“什麼事?”
“就是問牢裡是否有生面孔去問些不尋常的事,而那時恰巧獄卒在做身家調查,查問犯人家裡是否有位莫約雙十年華的妻子,這事師父記得嗎?”
“記得。”他當時也被查問了。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要找人的是縣太爺的兒子。”
“縣太爺的兒子?”
“嗯。”小三點頭,“哦,對了,師父這一提,我現在才想起來,在這更早之前,師孃曾要我打探縣太爺家人的行動,後來我打採出來,莫約是初二那天,縣太爺的兒子會偕同他的未婚妻一起去法源寺,師孃聽到之後便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她有說她要去哪嗎?”
“沒有,當時我問了,但師孃神神秘秘的,不讓我知道,又不讓我跟。”
“初二!”言承武現在回想起來,敏兒似乎就是初三過後才沒去牢裡探望他的,這是不是意味著,初二那天發生了某些他不知道的事!看來事情的真相只能從法源寺查起。
到了法源寺,言承武旁敲側擊上個月初二那天,法源寺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所有沙彌一聽到他的問題之後,各個紛紛走避,直搖頭說: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
他們迴避的態度太奇怪了,今人不由得心生疑慮,於是言承武加更篤定那天法源寺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他不氣餒的站在法源寺山下,向每一位要上山的香客打聽,上個月初二那天,他們是不是有上山來?
他如此守株待兔,為的就是碰碰運氣,看能不能遇到一位當事人,願意告訴他事情的真相。
言承武足足在大太陽底下等了三個鐘頭,上山的香客每一個都搖頭,說初二那天,他們不曾上山。言承武本以為今日無望了,沒想到他一片赤誠之心感動了一位小沙彌,小沙彌偷偷下山,躡手躡腳的走到他跟前,丟了一團紙給他之後轉身就跑。
言承武將紙團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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