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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張爾倫的分析望著他問道:“哦,那依賢弟的意見咱們應該幫誰呢?”看著潘爺眼光中的閃爍,張爾倫心中已然會意,笑著迎合道:“潘爺,咱們就是一生意人,咱們能幫得了誰,咱們就做咱們得買賣,誰給錢咱就給誰東西,什麼年月也沒有賣主拒絕買家的道理,你說呢?”“哈哈……”潘爺拍著張爾倫的肩膀玩笑著說道:“張團副,你現在越來越不像軍人了,好!好!好!走,咱們接著喝酒去!”
傍晚時分,張爾倫從自己家的炕上爬起來,中午跟潘爺兩個人喝的有點多,這會睡醒了口乾的厲害,便起身來到外間準備喝口水,剛把水倒上還沒來的及喝,突然房門被人直接撞開,張爾倫定神一看,見是白嬌嬌衝了進來,虎著個臉見到張爾倫劈頭就問:“蔣介石是不是在上海屠殺**了?是不是?”張爾倫一愣,心想這小丫頭訊息來的挺快啊,這事他沒跟任何人說過,潘爺自然也不會滿世界宣傳去,那是誰傳出去的?於是開口問道:“你聽誰說的?”白嬌嬌瞪著個眼睛回道:“你別管我聽誰說的,你就說有沒有這事?”張爾倫本不打算把這個訊息告訴白嬌嬌的,他知道像白嬌嬌這種小丫頭是受不了這個如此驚人得訊息的!可如今看這陣勢肯定是瞞不住了,只能硬著頭皮實話實說道:“恩,是有這麼回事,不僅是上海,蔣介石在國民黨內和軍隊中也開始清黨了!你們的組織完了!”白嬌嬌瞬間崩潰了,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了起來,到是把張爾倫給弄得手忙腳亂了起來,也不知該怎麼辦了,只能拿了毛巾在旁邊侯著,張爾倫理解白嬌嬌現在心情,自己像神一樣膜拜得組織就這麼坍塌了,還是被自己的盟友摧毀的,別說是白嬌嬌這種涉世未深的小丫頭,就是他這個冷血動物也有點接受不啊!哭吧,哭吧,能釋放出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也不知過了多久,白嬌嬌停止了哭泣,雙眼含淚咬牙切齒的望著張爾倫說道:“爾倫哥,你說蔣介石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了他的北伐我們的黨犧牲了多少同志,可他現在竟然對自己的兄弟下手,他怎麼能下得去手的!”張爾倫將毛巾遞給她勸道:“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你們的組織在錯誤的時間選擇了錯誤的朋友,這個教訓是慘痛的,這件事直接反應了一個最簡單得道理,誰手裡有槍都不如自己手裡有把槍踏實!好了,你也別難過了,好好得當你的老師,跟著你哥過日子吧,以後也別再胡思亂想了!”白嬌嬌坐在那裡發著愣,又過了一會突然冒出了一句:“那我以後該怎麼辦啊?”張爾倫聽到之後詫異的望著白嬌嬌說道:“什麼怎麼辦,你該怎麼過還怎麼過唄,管你什麼事啊,真是杞人憂天,你又不是**,就算是又怎麼樣,只要你在這蓋天縣老實待著,誰也不能怎麼招你,蔣介石親自來都不好使,什麼事有你爾倫哥呢!好了,別瞎想了,趕緊回家吧,回頭你哥看你這麼晚不回去,又該急了!”張爾倫又安撫了她幾句才將白嬌嬌送走,本想送她回家的,可白嬌嬌沒讓,說想自己走走,張爾倫也就沒強求,將她送到街口看她走遠了之後才轉身回家,剛進了家門,看到桌上自己倒的水都已經涼了,搖了搖頭走過去剛把碗端起來就聽見白永貴在外面喊:“哥哥,在家嗎?”話音剛落人就已經推門走了進來,張爾倫端著碗笑道:“你們兄妹倆是不是商量好的,她前腳剛走,你這邊就來,連杯水都不讓人喝,什麼事說吧?”白永貴如有所悟般的說道:“我剛才在家還和香玉說這丫頭自打到學校當了教書先生後一天到晚的不沾家,也不知天天在外面野什麼,弄了半天是跑你這來了。”說完還嘿嘿笑了一聲。張爾倫一聽這話裡有音啊,白嬌嬌天天在外面幹什麼他哪裡知道,也就是今天才來過一次可好,還是問事情來的,可這事也不好解釋啊。他也不願多費口舌,只是端起水杯邊喝水邊說道:“你就說你有什麼事吧!”白永貴也來到桌邊隨意的說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跟你商量商量你和嬌嬌的婚事!”張爾倫聽了這話,直接將剛喝進嘴裡的一口水全噴到白永貴臉上大吼了一聲:“什麼玩意!”白永貴也被張爾倫嚇了一跳,他實在沒想到張爾倫會有這麼大得反應,拿起桌上白嬌嬌剛才擦淚的毛巾擦了把臉說道:“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我又沒說我不同意,”說著看了看擦臉的毛巾又說了一句:“你這毛巾掉鹹菜缸裡了苦鹹苦鹹的?”張爾倫的腦子現在跟剛被手榴彈炸過一樣,濛濛得,隨口回了一句:“那是你妹妹剛才哭的!”“啊?”白永貴疑惑得問道:“你欺負她了,我說哥哥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她年齡小不懂事,你得讓讓她啊,你說你們這麼鬧彆扭,你讓兄弟我怎麼弄!”張爾倫用手止住了他的話說道:“你先等等,你先讓我冷靜冷靜,你這事比早上潘爺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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