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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前因後果,對張爾倫說道:“這就說的過去了,我昨天和我們家老二知道這事後,我還跟他說那花逢春我是認識的,不是那種殘忍好殺的人,如果是這樣就合情理了,行了,你們也不用擔心了,那小子自己都嫌丟人,這事也沒敢聲張,大範圍的緝捕是不會的,不過也要小心他安排手下暗查報復,巧巧沒有露過面,那個叫錢振中的學生走了後更沒人能查到她,花逢春整日呆在山上自然可以高枕無憂,只是你整日要在外面跑,露面的機會多,還是要多加小心啊!”張爾倫行了禮回道:“謝潘爺關心,爾倫會注意的,至於給了錢振中的銀票,還請潘爺給我些時間,爾倫一定會還上的。”潘爺搖搖頭否決道:“這筆錢得事就算了,以後不要再提了,你也不要有負擔。”說完竟然起身離開了中廳回後面去了。這一舉動弄的張爾倫又迷惑了,也不明白潘爺到底什麼意思。潘爺離開後,潘二爺站了起來走到張爾倫身邊拍著他的肩膀低聲說道:“傻小子,你這錢花得值,你給潘家解決了個大問題。”這話說的張爾倫更糊塗了,抬頭望著潘二爺,等著潘二爺的解釋,潘二爺接著說道:“大哥就巧巧一個閨女,巧巧的男人日後是要繼承潘家家業的,要是把這麼一個書呆子弄回來,他能掌得住這家業嗎,可要是大哥不讓巧巧跟他在一起,這父女倆的關係日後自然會生隔閡,你給了錢把這小子送出國了,不僅斷了巧巧的心思,也為大哥解決了難題,你說大哥又怎麼會怪你花了錢呢,當然他也不能感謝你不是,你是聰明人,不用我再說什麼了吧。”潘二爺這番一說,張爾倫頓時恍然大悟,他沒想到自己一個自作主張的舉動竟然成就了這麼一番算計,心中自是百感交集。
又是一年新年到,這一年潘家全家到齊,家裡甚是熱鬧,張爾倫覺得人家一家人聚在一起,自己在這裡實在不合適,本想回自己的小院去住幾天,可潘爺哪裡肯放他離開,於是他也只能悉聽尊便,留了下來。看著人家一大家子人,自己孤零零的一個,此時更加思念遠在溪口的葉玉卿,也不知她現在在幹嘛,到了初六,張爾倫和潘巧巧應約去了武嶺,潘巧巧果然信守承諾帶去了一對極好的手鐲交給了花逢春,花逢春自是高興得很。上了山見到花逢春之後,張爾倫也舒服了許多,和花逢春戲耍了一會,那種惆悵感也煙消雲散了。
從武嶺回來後,這日左右無事,張爾倫便呆在自己的房間裡看潘巧巧帶回來的魯迅先生得大作,正看到精彩處,便聽見潘巧巧在門口敲門,只能起身給潘巧巧讓了進來。潘巧巧一進門便說道:“整個大院都是沸沸揚揚的,只有你這裡最清淨,實在是難得。”張爾倫在一旁洗著茶具說道:“我本就不是個喜歡熱鬧的人,只是平日裡忙於應酬,不得不陪大家一起耍耍,要不然豈不是煞了大家的好心情,若無事之時,我到願意這般,一杯茶,一本書,偷得浮生半日閒,甚是快哉。”潘巧巧直接坐到張爾倫看書的藤椅上,看了桌上的書問道:“讀的如何,有什麼感想指點一下?”張爾倫給她泡了杯茶水放到她旁邊的桌子上,從旁邊拉了把椅子與她相對而坐說道:“不敢說指點,只是有些體會罷了,透過書中的語句和觀點,以書評人可以感覺到先生是個高風亮節之人,是個敢於說真話的人,是個真正的智者,先生的拿來主義就說的極好,不崇洋媚外,也不摒棄一切,若是有機會還真想見見先生,聽其一番教誨。”潘巧巧嘆息道:“先生去年北上省親之時,還曾在北京各大學講演過,如今卻不知去往何處了,唉!先生就是一文人,政府為何要難為他呢?”張爾倫答道:“先生雖是文人,但先生的筆比利刃還鋒利,直捅他們心臟,先生一聲吶喊,驚起多少國人反對他們的暴政,他們自然忌憚,又豈能讓先生安生。”張爾倫心中甚至在想,若是有機會見到先生到是可以讓他到蓋天來住下,實在不行大不了上武嶺去,可剛想到這裡,自己都笑了,向先生這般人物又怎麼可能上山為匪呢,那豈不是更讓政府做實了先生反動的罪名。潘巧巧看張爾倫在發笑,詢問道:“你笑什麼?”張爾倫正欲解釋,突然,門被下人直接推開了,那下人慌張的說道:“張隊長,老爺讓你趕緊到中廳去,來了夥日本人正在那裡與老爺說話。”張爾倫一聽疑惑道:“沒聽說潘爺與日本人有什麼交情啊,他們來幹嘛的?”那下人回道:“我也不知道,聽意思好像是來找老爺合作的。”張爾倫點點頭說道:“行,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說著就站起身來,潘巧巧說道:“我跟你一起去。”張爾倫阻攔道:“你還是別去了,這幫人來路不明,我先去探探再說,萬一有麻煩,我要保護潘爺,實在無法分身再保護你了,你就在這等我吧。”潘巧巧答道:“那你自己小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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