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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爾倫將這種顧慮告訴潘爺後,潘爺直接說道:“不怕,誰愛說誰說去,反正我信得過你張爾倫,你就安下心來做事,別管別人,誰要是有意見讓他來找我說。”張爾倫曾經隱約得也與關夏談過這個話題,希望關夏能多扛點事,那小子直接擺著手說道:“你少來,這是爹給你得活,我可不幹,我費不了這個腦子。”而張爾倫說給潘二爺聽時,潘二爺更乾脆,坐在辦公室裡手一攤說道:“你看我每天有多少事要忙,蓋天縣的事我就是想問也得有功夫啊!”至於潘小姐,張爾倫到現在也沒見過面啊!得來,還是得練我一人,張爾倫如是想著,又去忙去了。轉眼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了,張爾倫帶著車隊回到蓋天縣,收拾停當後從車上抱下來一個大喇叭來到潘府中廳對潘爺說道:“明個就八月節了,也不知送你點什麼,知道你喜歡聽戲,從上海給你帶了個留聲機回來,我還買了好多戲碟,我給你放放。”潘爺哈哈大笑道:“還是你有心,行,試試吧!”張爾倫將碟片放上去;撥弄好了之後,一段字正腔圓的京劇環繞著整個中廳,潘爺滿意的說道:“恩,還真不錯,是個好物件。”張爾倫回道:“你老喜歡就行,回頭我再買一臺送武嶺上,那裡還有一小戲迷呢。”說完兩人相視大笑。聽了一杯茶的功夫,潘爺做了個止住的手勢,張爾倫趕緊關了機器問道:“潘爺有什麼吩咐?”潘爺說道:“你這次去上海我們家潘文有沒有跟你說,東北的張少帥找到了他,想跟咱們做買賣?”張爾倫點點頭回應道:“聽二爺說了,說是北京的朋友介紹過來的。”潘爺又問道:“哪你怎麼看這人?”張爾倫搖搖頭說道:“說不好,自從兩個月前老帥出了事,這位少帥現在的舉動一直不明朗,讓人猜不透他的下一步動向,國名政府那邊四月份就開始了第二次北伐,江西那邊**也沒消停過,一直在打仗,本以為北洋政府完了,天下能安定些了,可偏偏相反,這世道是越來越亂了!”潘爺也附和道:“是啊,現在的局勢還真是不明朗,你說那張少帥要是屈服了日本人在東北**了,那咱們還真不能跟他做買賣了,老夫雖不才,這點國人之心,民族之義還是有的,他要是不**,別管他是繼續當他的東北王,還是歸順了國民政府,這買賣都能做,你說呢?”張爾倫讚道:“潘爺明智,爾倫沒意見。”潘爺哈哈一笑道:“行了,不管他們了,咱們靜觀其變就是,對了,明天八月節你要是沒事就帶著你媳婦到府上來吃飯,咱們一塊過。”張爾倫婉拒道:“對不住潘爺了,只怕是真不行,明天我約了趙先生去家裡吃飯,當初打葛老歪的時候欠了人家一個人情,一直說請他吃個飯,可這段時間忙得厲害哪裡顧得上,您知道的,我家裡那位同趙先生的政治觀點一樣,一直催著我跟趙先生好好談談,為此都跟我翻過幾回臉了,這次好不容易定下來了,我要是再推了,估計連門都不給我進了。”“哈哈……”潘爺大笑道:“好好好,我不難為你了,你去吧,只是別被人洗腦了,他們**人嘴上的功夫可是了得啊!”張爾倫也跟著笑了笑說道:“您知道我的,我從不支援任何政治觀點,在軍校的時候就學過,一個合格的軍人應該遠離政治才能做個好軍人。”
白嬌嬌今天尤其得開心,終於將這兩個人按到一塊了,在廚房裡端進端出的一點都不覺得累,她特別希望今天能有一個重大的突破,她那個食古不化的丈夫能在趙先生的勸說下番然醒悟加入他們的陣營成為他們的一部分。看見坐在酒桌上推杯換盞的兩人,白嬌嬌勸道:“你們別光喝酒,多吃點菜啊!”張爾倫也放下酒杯,招呼道:“來,趙先生,趁熱吃點,今天嬌嬌可是夠費心的了,過年的時候他哥哥嫂子來家裡吃飯也沒見她弄過這麼多菜,還是趙先生面子寬啊!”趙得志不好意思的勸道:“好了,嬌嬌,你別再弄了,咱們就三個人哪裡吃的完這麼多啊,你再這樣,下次我還哪好意思再來家做客啊!”白嬌嬌點點頭說道:“就剩最後一個了,都下了鍋了,盛出來就行,你們先吃,我這就來。”說完又走了出去。張爾倫與趙得志吃了幾口菜後,又舉起杯來說道:“來,趙先生,我再敬您一杯,我聽嬌嬌說過,您是有大學問的人,能留在我們這蓋天縣教孩子們讀書,功德無量啊!”趙得志與他碰了碰杯說道:“張隊長客氣了,得志只是一介書生而已,尤其是逢此亂世,更是無用武之地啊,到是張隊長一身本事好不讓人羨慕,就是你前端時間指揮的那三場戰鬥,足見張隊長的功底啊!”張爾倫擺擺手說道:“那都是些陰謀詭計罷了,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算不上真正的戰鬥,沒辦法,我們手裡的武器裝備不行,根本沒法打正規戰,這些個損招也不是當初在軍校學的,都是前幾年在蕭大帥手下當炮灰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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