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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蓋天縣最不缺的應該就是裝備,誰不知道蓋天縣的第一豪紳潘爺就是做這買賣的,花錢找他買點就是了,可自己這兩天把潘爺得罪死了,恐怕他一顆子彈都不會賣給自己,這該如何是好?阮玉鵬在屋裡繼續踱著步子,副官蘇遙進來看見他這副模樣,趕緊上前問道:“團座有心事?”阮玉鵬將自己正思索的事告知於他,蘇遙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辦,兩人坐到沙發上繼續思索著。過了好一會,那蘇遙突然轉身看向阮玉鵬問道:“團座是要保面子還是保官位?”阮玉鵬不明白他得意思,反問道:“這話怎麼講,什麼保面子還是保官位?”那蘇遙解釋道:“團座要是想保面子就當我什麼也沒說,可團座要是想保官位,屬下到是有一計。”那阮玉鵬眼睛一亮,忙說道:“說來聽聽!”蘇遙答道:“團座現在最愁得不過就是軍火的問題,既然潘爺不會賣給咱們,哪咱們就搶他的!”阮玉鵬看著蘇遙吃驚的說道:“你說什麼,搶潘爺的,你瘋了吧,這老東西要是告上去說地方保安團搶劫商人的物資,再讓他那個有英國人背景的弟弟到中央政府施施壓,那就不是保官位了,只怕到時候連小命都保不住啊!”那蘇遙見阮玉鵬還是沒明白,只能耐心開解道:“團座莫急,咱們自然不能自己動手搶他,不過咱們可以找一夥土匪劫他得車隊啊,到那時他就算是要告也只能去告那夥土匪了,跟咱們一點關係也沒有,上面最多說咱們剿匪不力,那咱們就可以給上面打報告說這蓋天縣周邊土匪猖獗,要求上面再給調撥點物資擴充人馬,這樣一來咱們那半個團的裝備解決了,還能再賺上一筆,到時如果有需要咱們還可以和這夥土匪唱出雙簧打上一仗,然後從城外的村子裡抓幾個命短的百姓斃了,就說是打死的匪首,報到上面去這又是大功一件啊!”阮玉鵬聽蘇遙說完咂咂嘴說道:“主意到是個好主意,只是到哪找這夥土匪呢?據我所知,這周邊得土匪跟那潘爺都有些交情,恐怕沒人願意下這個手啊!”蘇遙似乎早有準備,與阮玉鵬說道:“團座,我這到是有一個合適得人選,就是那武嶺上的土匪頭子葛振山,外號叫葛老歪,不瞞團座說,那葛老歪聽說團座要剿匪後怕的要死,找了熟人使了錢來找屬下說情,希望咱們能放他一馬,正好這次咱們就利用他來對付潘家車隊,咱們就跟他說此事成了之後,那潘家車隊的物資咱們給他三成,同時咱們先從倉庫裡先拿些裝備送給他,助他一臂之力,他要是同意自然皆大歡喜,他要是敢不從,咱們就立即剿滅他,讓他再無容身之地!這別管什麼年月,交情也比不上自己的身家性命不是!”阮玉鵬終於動了心,咬了咬牙說道:“好,就這麼辦!哼!老東西,讓你跟我做對,我說過你會後悔的!”然後又與蘇遙低聲說道:“這事你親自去辦,絕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到倉庫裡多拿幾挺機槍給他,那張爾倫手下的護鏢隊手裡的傢伙可不弱,你不給他弄點個硬傢伙他還真不一定是張爾倫的對手!”那蘇遙點頭說道:“團座放心,我這就去辦!”說完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自從張爾倫和葉玉卿分開後,他如今到了上海閒的很,每天就是跟楊爺一起耍耍錢,喝喝酒,要不就是躲在自己的房間睡覺,當然誰也不知道每次來的第一天晚上,張爾倫總是在他們熟睡了之後的半夜裡出去,到葉玉卿租住的地方站在門外呆上一會,然後放點錢轉身離開。車隊停留了兩天後滿載著貨物返回蓋天,在第二天晌午到了三岔口,正準備嚮往常一樣向盤龍嶺駛去,這時在車隊前面站了幾個人攔住了車隊,張爾倫定神一看對楊爺說道:“這不是武嶺上的麻桿嗎?怎麼跑這來了?”楊爺笑著回道:“咱們可有年頭沒走過武嶺了,這小子怕是來討兩個酒錢的!”張爾倫一想還真是,自從知道花逢春在盤龍嶺後,他還真沒怎麼走過武嶺這條路。車隊在那幾人面前停了下來,那領頭的麻桿果然跑到車前磕了個頭喊道:“給張隊長和楊爺請安了!”張爾倫與楊爺從車上下來,張爾倫先走一步來到麻桿面前扔了二十塊大洋給他說道:“行了,你也夠費心的了,為了請個安跑了這麼遠的路,你是怎麼知道我們今天回來的?”那麻桿接了賞錢答道:“回張隊長,小的還真不知道您今天回來,小的只知道你是前兩天走的,這幾天一直在這等著您呢!”張爾倫聽他這麼一說,忙問道:“怎麼,有什麼事嗎?”那麻桿回道:“事到是沒什麼事,只是我家葛爺吩咐了,說自從張隊長跑這條線以來也一直未曾謀過面,這次說什麼也得請張隊長上山喝兩杯,交流交流感情,我家葛爺特意吩咐小的來請張隊長和兄弟們,還請張隊長成全,別讓小的為難。”張爾倫看了看楊爺,楊爺點點頭說道:“去一趟就去一趟吧,這個面子總是要給的,必定以後咱們還得吃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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