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玉鵬便帶著人離開了。潘爺轉向張爾倫說道:“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但今天這場合不合適,一切等回去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楊爺的安危!”張爾倫點點頭,壓住了心火站到了一旁。又過了將近兩個鐘頭那醫生才推開手術室的門走了出來,眾人趕緊迎了上去。那醫生對潘爺說道:“潘爺,實在對不住,子彈打入了楊爺的肺葉,老人的年齡也大了,失血又過多,只怕撐不了多長時間了!”剛聽醫生說完,那楊爺家裡的直接昏死過去,醫生趕緊對她進行一番施救,張爾倫和潘爺則直接衝進了手術室,當看見楊爺安詳的躺在手術檯上時張爾倫和潘爺頓時熱淚橫流,兩人趕緊控制了下情緒,擦了擦眼淚,來到楊爺面前,潘爺輕聲呼道:“老哥,你感覺怎麼樣了?”楊爺聽到聲音輕輕的睜開眼睛回道:“潘爺,老楊頭這次只怕是不行了,以後再也不能幫你走貨了!”潘爺搖搖頭說道:“別瞎說,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等回頭你養好了傷;咱們老哥倆還得一塊喝酒呢!”楊爺笑了笑說道:“唉,潘爺不用開解我了,我自己的情況自己最清楚,也沒什麼大不了,這輩子跟著你潘爺走南闖北的跑了一輩子,該見得世面也見了,該吃的該喝的也都享受過了,無憾!無憾!若是還有下輩子,老楊頭還跟著你幹!”潘爺點點頭,眼睛裡含著淚花緊緊的握著楊爺得手再也說不出話來。那楊爺又轉向張爾倫說道:“張隊長,老頭子有件事還想麻煩你一下?”張爾倫進前一步,望著楊爺,眼淚又湧了出來哽咽的說道:“楊爺儘管吩咐!”楊爺說道:“我這一走,家裡有潘爺照顧我自不用擔心,唯一牽掛的就是我那個小兒子根生,在外面讀大學呢,是學醫的,等他日後若是回到蓋天縣,還需你多提點提點,孩子太小很多事看不明白,你張隊長是能明辯是非,深明大義得人,讓他跟著你錯不了!”張爾倫用力的點點頭說道:“楊爺放心,我一定把他當親弟弟看待!”
楊爺走了,就這樣靜靜的離開了大家,他走的是那樣的從容,那樣的安詳,這個老人的一生是那樣的平凡,平凡的如這世界上每一個角落裡都會出現的雜草,如他墓前的那條緩緩流淌的小溪,平靜而清澈,可就是這樣一個忠厚朴實的老人卻使整個車隊無人不尊,無人不敬。
張爾倫來到墓前,給楊爺磕了一個頭,望著楊爺的墓碑說道:“楊爺,你放心,爾倫一定替你報此血海身仇,讓那些害你的人拿命來還,爾倫要是報不了此仇,就自己下去陪你。”然後後退一步,從腰間掏出雙槍,對著天空吼道:“楊爺,走好!”說完將手槍裡的子彈全都打了出去。護鏢隊的眾人站在後面也跟著張爾倫學著,將槍舉過頭頂齊聲聲的大吼道:“楊爺,走好!”說完,一起扣動了扳機,頓時槍聲大作,以此來為老人送行。
',!'
 ;。。。 ; ;
第二十章 剿匪
楊爺出完殯的第二天張爾倫在潘府與潘爺就武嶺被伏擊之事進行了詳談,潘爺坐在那裡問道:“我看你那天晚上在醫院裡看到阮玉鵬就要動手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事跟他有關係嗎?”張爾倫解釋道:“我雖沒有十足的把握說這事是他在背後操作,可我敢肯定這事跟他肯定有關係,潘爺,爾倫想問一句,你對那葛老歪瞭解多少,他手裡的裝備如何?”潘爺答道:“我與他原本還是有點交情的,這就是我一直疑惑的地方,他為什麼會突然襲擊我的車隊呢,從那麻桿把你們誘入武嶺來看,這事應該是蓄謀已久的,並非無心之過,至於葛老歪手裡的傢伙嗎,實在是不值一提,據我瞭解的他最多有一百來枝槍,還多是老套筒和火銃。”“那就是了,”張爾倫斷定道:“可我們與他交手時,他手下用的全是嶄新的漢陽造,還有四挺捷克式輕機槍搭在有利位置上,火力網很強大!您說他這些槍是哪來的?”潘爺想了一下說道:“這樣說來,果真是有人暗中相助啊,他添了些長槍還能說得過去,可這輕機槍可不是這麼好弄的,我記得他以前就一挺輕機槍,還是我送他的,膛線都磨沒了,根本使不了,也就是架在那裡做個擺設而已,”然後又望著張爾倫問道:“那你怎麼會認為是阮玉鵬做得呢?”張爾倫解釋道:“原因有二,其一,如今這周邊能有大批軍火給別人的就只有咱們和保安團了,一般的勢力想一下拿出這麼多武器還真沒這個本事,其二,咱們最近除了和保安團有些過節外,還真沒得罪過什麼人,而且那阮玉鵬最近剛打了一場大敗仗,半個團的裝備都丟了,他如今正滿世界的想找大批的裝備填這個窟窿,可除了咱們誰也幫不了他這個忙,而憑著咱們和他的關係咱們肯定不會幫忙,如此一來,他只能搶咱們得東西來補充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