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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沒有,別人肯定不依,於是自封花子,心想老子都自稱要飯的了,這下你們沒話說了吧,還給張爾倫也起了個名叫軲轆,還美其名曰我這是保護你,張爾倫開始一直沒想明白為什麼要叫自己軲轆,後來有一天終於頓悟,原來是從自己名字中的倫字編出來的,可大哥啊,我這是天倫之樂的倫,不是車輪子的輪好不好,沒文化真可怕,真可怕!不過張爾倫現在可沒功夫跟花逢春計較這個,他轉向陳嫣紅行了個大禮說道:“原來是將門之後,果然不凡,爾倫拜見嫂嫂。”那陳嫣紅趕緊回了一禮說道:“兄弟客氣了,嫂嫂這稱呼我可不敢當,我當初是看他落魄無處可去收留他而已,我可沒答應嫁給這不要臉的,你以後隨你家哥哥叫我小紅就行,兄弟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啊!你家哥哥平日裡與人爭鬥,打不過人家得時候總說要是我家軲轆還在,那有你們放肆得本錢!”三人哈哈大笑,紛紛再次坐下,張爾倫又與這陳嫣紅喝了兩碗酒,寒暄了幾句,這時花逢春接過話來說道:“兄弟你今日來得正好,哥哥正有一事琢磨得有些日子了,想找人商量商量。”張爾倫放下碗說道:“有什麼事你說?”那花逢春點頭說道:“我這在山上也呆了有段日子了,可老在這佔山為王也不是個長事,想出去做些事情,你覺得哥哥去投誰比較合適?”張爾倫看了看這大廳,又想了想說道:“弟弟問你一句,你打算投誰,你能投誰,你投了人家誰又能重用你,你覺得別人還能讓你當個團長不成,而且現在戰亂四起,紛爭不斷,你想連吳大帥說完就完了,投誰也不保險啊,與其在人旗下看人臉色過日子,到不如和嫣紅姑娘在這洞天之地吃肉喝酒來得快活,蟄伏個幾年積攢點實力,日後若真有合適的機會出去做事了,你也有點說話的本錢不是。”還未等花逢春說話,那陳嫣紅先附和道:“還是爾倫兄弟說得在理,現在這些個軍閥哪有什麼好東西,都是想讓你送死賣命的,你就說蕭大帥,你跟了他多少年,可他跑得時候可曾想著通知你一聲,要不是爾倫兄弟拼死掩護你撤退,你如今還能坐在這喝酒,早去見我爹去了!要去你去,老孃就留在山上過日子!”花逢春點了點頭說道:“是啊!當初要不是兄弟死戰拖住了敵人,兄弟調教出來的大刀隊和警衛連拼死殺出了一條血路,哥哥只怕早已是孤魂野鬼了,來!兄弟,哥哥敬你!”說完,一口氣喝完了一碗酒,張爾倫也端起碗來喝了下去說道:“過去得事就不提了,只是這世道確實不是一展抱負得世道,你看我不也在給人護鏢混日子嗎!”花逢春這才跟想起什麼一樣問道:“剛才竟顧著說我了,兄弟如今再幫誰做事?”張爾倫答道:“幫蓋天縣得潘爺做護鏢隊隊長。”花逢春說道:“那到是個大名鼎鼎得人物。”張爾倫問道:“你認識潘爺?”花逢春點頭答覆道:“那年大帥讓我帶人去他那接收裝備的時候,在一起喝過酒,咱們大帥手裡得傢伙有一大半是找他買的,大帥和他熟得緊,你跟著他幹到也不虧了你這一身本事。”說起大帥,張爾倫想起了葉玉卿和那五百塊錢的事,於是靠向花逢春耳語了一番,也不知說的什麼,那花逢春突然非常激動得蹦了起來吼道:“滾!沒門!”這一下把所有人都嚇了一驚,都停住了動靜看向他,只見那花逢春繼續吼道:“孃的,邪了門了,你們是貨隊,老子是土匪,老子不劫你道也就算了,還管你們吃喝也不說了,你他孃的還要問老子要五百塊錢,還有講理得嗎,你這也太不靠譜了!咱倆他孃的到底誰是土匪!”張爾倫也不樂意了,站起來踢了他一腳說道:“你瞎嚷嚷什麼!瞎嚷嚷什麼!老子說要了嗎,老子說得是借好不好,下趟來就還你,你看你摳得那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老家山西的呢,就你這樣的,當土匪你都沒前途!”花逢春被訓了幾句,覺得理虧,到也沒反駁,只是拉著張爾倫往後堂走,到了他的住處才說道:“你剛才說得可當真,你真得見到八姨太了,把錢給她了?”張爾倫說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的話你都不信,我給她的是公家的錢,第一次出來就花了公家的錢這不合適,必定是咱自己的私事,所以想找你週轉下,等我領了月例就還給你,越是不想讓人知道,你他孃的非得給我嚷出去,你說你至於嗎?”花逢春也未言語,走到床邊從床下搬開一塊石頭,手伸進去摸了摸,摸出一個羊皮袋來,扔給了張爾倫說道:“這裡面有五百塊錢你拿去吧,也不用全還,還一半就行,算咱倆得心意,必定大帥不在了,咱們也不能讓他得遺孀過得太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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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雜貨鋪
眾人在此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張爾倫率隊離去,花逢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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