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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德的乾爹勉強笑道:“徐先生,這孩子不懂事,不知道自己惹了什麼禍,我在家裡已經替你教訓過他了,身上打得沒一塊好的了。要怎惡魔罰那都是應該的,只要能給他個機會。要不您看……”
許哲南說:“也好,我侄媳是個軟心腸的,我也不把事情做得太絕,我也不故意為難,他什麼地方惹了事,就讓他把什麼地方切下來吧。”
席德還是跪著,刀子送到他眼前,他也真拿起來了,舒浣已經六神無主,魂飛魄散,忙胡亂地就要制止他,說:“不用……”
登上青年的灰暗眼神,舒浣突然明白過來了。“不接受”,在這種場合“還不夠”的意思,越是說“不用”,對方就越絕望。
不想事情鬧得更大,舒浣只得迅速說:“這個我不要,他斷手斷腳對我也沒什麼用處啊。”
徐家伯伯想了想:“這倒也是,那你喜歡怎麼樣,你說了算。”
舒浣腦子裡還是一片空白,混亂中也只能說:“那,讓他替我做一個月的事好了。”
許哲南皺著眉又想了想:“這也太輕鬆了。”
“……”
“不過,要是時間太長,估計你看著他也覺得煩,還是照你的意思吧。”
席德這才舒了口氣,如釋重負,癱軟一般在原地不能動了。
許哲南道:“女孩子啊,就是容易心軟,不過這樣也好,女孩子嘛。”面後迅速沉浸到他那“養女兒果然是跟養兒子很不一樣啊”的幻想世界裡去了。
舒浣也出了一背的汗,她不是記仇的人,哪裡吃得消這一套。而且再可恨的人,一旦可憐起來,她還是會有本能的同情。
不過,如果不是因為她認識徐瑋敬,有許哲南這樣的長輩,還不知道會怎麼樣,說不定一出門就被硫酸潑了臉,更慘的下場都會有。
席德這麼囂張不可一世的惡少,也的卻是需要有更狠的人治一治才行,不然真的無法無天了,她也只能收起她氾濫的同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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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一番,送走腳步虛軟的訪客,徐家伯伯嘆了口氣,遺憾地說應該要閻了他再讓他走的。舒浣打了個寒顫,而徐家伯伯依舊和藹可親:“不過你這麼軟心腸,見不得血光的事了,稍微教訓教訓就好了。“
“……”
“對了,你要什麼時候嫁入徐家啊?”
“……”這話題跳躍得太快了吧。
“不要怪伯父心急,我們是真的很想有小孩可以抱啊。”
“……”
“徐衍我就不說他了,反正我是不指望了。”許哲南說著就很惱怒我們家男人還不夠多是不是啊?
瑋敬對對面的徐衍挑了挑眉,喝了口茶。
“另一個又只顧著工作,完全不談結婚這件事,兩個都是不爭氣的。”
徐家伯伯傷心之餘,又充滿期待,語重心長地說道,“舒浣啊,等你嫁進徐家有空的時候,就抽點時間,多生幾個女娃娃,別生男孩了……”
“……”
舒浣還沒開口徐燃就覺得很丟臉似的咳了一聲,徐衍也放下茶杯,嚴肅的說:“爸,你這不是存心把別人嚇跑嗎?”
舒浣已經面紅耳赤,被囧得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徐衍看著她,鄭重其事道:“傳宗接待的重任就靠你了!當然多生一兩個,多多益善,到時候考慮過繼一個給我,男生女生都可以的。“
“……”
“對了,瑋敬,舒浣什麼時候打算嫁進來,你們又安排嗎?”
舒浣猝不及防,愈發臉紅,整個人都開始熱氣騰騰。
對徐瑋敬說:“有計劃,不過具體還是要等瑋澤和她商量。”
舒浣猛然抬起頭,看著他。
徐家伯伯還在說:“也是啊,年輕人的事情,我這急也是急不來的。”
“明天我就帶舒浣回去,等瑋澤和她有了訊息,一定第一時間久會讓你知道。”
樓下去他們還瑣碎地說了些什麼,舒浣已經完全聽不見了。她剛以為是做了一個夢,徐瑋敬把她當成未來妻子介紹給長輩的夢。
而一睜眼,他就在她面前,卻還是將她拒在安全距離之外。
徐家未來的兒媳,這只是為了替她討回公道,暫且借她的一個身份,而且還是以徐瑋澤的名義。
就像她幫過徐瑋澤一樣,現在這身份反過來也幫了她,等這場戲落幕之後,她把它脫下來,他們之間就還是並無瓜葛。
從徐家出來,徐瑋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