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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瑋敬還是面無表情,舒浣不由愈發惶恐,忙緊緊閉上嘴。
突然卻聽得他說:“還有呢?”
舒浣擦把汗:“有,有的。牙醫檢查完病人的牙齒,說:‘你的牙齒有個洞有個洞。’病人說:‘有洞就有洞,為啥還要說兩遍!’”
“……”
“牙醫說:‘第二遍是回聲。’”
“……”
“有一對朋友,名叫嘻嘻和哈哈。突然有一天,哈哈死掉了……”
“……”
“嘻嘻就說:‘哈哈死了,哈哈死了,哈哈,哈哈……’”
“……”
徐瑋敬依舊是面癱的臉,只是過了一會兒,又問:“還有嗎?”
“還,還有……”
她突然覺得徐瑋敬也蠻可憐的,這種陳年冷笑話居然都沒聽過,他的生活到底靠什麼來娛樂啊。
舒浣給這位面無表情的聽眾講了幾十個冷笑話,隱約覺得頭頂的燈光像是抖了一抖,下一刻屋內便一片黑暗。
連電都停了。
舒浣只得去找出香薰蠟燭,勉強點上。兩人在帶著香氣的,如豆的一點燭光中尷尬對視,而後徐瑋敬道:“今晚只能叨嘮了。”
舒浣用了五秒鐘,才反應過來他是要留下過夜的意思。沒想到自己能中這份大獎,頓時氣血上湧,連話也說不出,半天才顫抖道:“請,請便。”
幸而光線太過昏暗,徐瑋敬看不清她臉到底紅成什麼樣。
舒浣的公寓和人一樣,都很小巧,小客廳小陽臺,唯有臥室大一些。而徐瑋敬若要睡在那粉紅小沙發上,以他的高大,起碼還有三分之一的身體得伸在外面,連翻身也不可能,實在十分勉強。
“你可以到床上來的,”話一出口,舒浣忙又解釋,“我是說,我的床很大,我好朋友來我家也是跟我一起睡的。我們可以一人睡一邊……或者我睡沙發比較合適啦。”
徐瑋敬這樣的紳士,斷然是不會讓女士去睡沙發的,於是權衡之下,便說:“那,失禮了。”
為了不讓徐瑋敬為難,舒浣去換上她那安全程度百分百的大媽睡裙,主動把枕頭拿得遠遠的,以表示自己對他的美色沒有半分歹念。
徐瑋敬也只脫了西裝外套,解了領帶和袖釦,便禮貌地和衣躺到床上。
蠟燭吹滅以後,只剩下一點淡淡的薰衣草香氣。感覺得到徐瑋敬就睡在她身邊,溫暖,沉默,平穩,那是屬於徐瑋敬的氣息。
舒浣幸福滿滿,激動得完全睡不著。她也只要這樣就夠了,再多的她想都不敢想。
舒浣醒來的時候,視野裡模模糊糊有徐瑋敬的身影,便揉揉眼睛,幸福地開口打招呼:“早安……”
“早安。”
徐瑋敬似乎略微有些尷尬,將眼光轉到牆壁上,而後說:“你的衣服……”
舒浣又迷糊了一下,才“哇”地整個驚醒過來。她的睡裙都快堆到脖子上了。
這種裙子本來就很容易睡著睡著整個往上翻,她睡相又差,一個人自由自在住久了,經常睡醒還被裙子矇住頭。而她居然把這種丟人的事完全忘記了。
舒浣“嗚”了一聲,忙胡亂往下扯裙子,慚愧得簡直想一頭撞死。徐瑋敬也有些不自在,略微放軟聲音道:“你不用介意,我沒看到。”
最好是這樣啦T__T
不然被徐瑋敬這樣的男人看到她可笑的小熊內褲,她的人生還有什麼指望啊。
一夜過去,外面已然恢復平靜,舒浣開啟窗戶,看得有環衛工人陸陸續續在收拾地上的狼藉,無風亦無雨,連太陽都出來了。
徐瑋敬穿上西裝外套,將領帶摺疊整齊,放進上衣口袋裡:“那,我先回去了。”
“嗯,”舒浣忙畢恭畢敬,“路上小心。”
“謝謝你昨晚的款待。”
“應該的……”
徐瑋敬又看了她一會兒,說:“你很好。”
“啊?”
“和你在一起很開心。”
舒浣毫無防備的,瞬間滿臉通紅,只聽得自己心臟撲通撲通的,差一點就要撞破胸腔一般,只能緊緊望著他。
“我很替瑋澤高興。”
“……”
舒浣臉上還是紅的,只是這回連眼眶也慢慢紅了。
徐瑋敬對她的一切,都是按著弟媳的標準來的。他的照顧,他的體貼,他的讚揚,都不是給“舒浣”這個人,而是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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