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在房裡團團轉半天。“算了,這錢我們不賺了,我去給他們解毒,總之,那等骯髒的地方,你不要去。
“天香樓?骯髒?”她在說什麼啊?怎麼他一句也聽不懂。“可心,既然你怕髒,為何還要去?你不是最愛乾淨的嗎?”
她當然愛潔,問題是,她更不想他去青樓。昨晚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些個男人不管穿著打扮再斯文,一進去全變成禽獸,對著那些窯姐兒又撲又吻。如果齊皓也換成那副淫亂嘴臉,她定要氣死三回。
“我不管,就是不准你去天香樓。”
“我是去賺錢。”
“我說不許。”她纖掌往桌上一拍,清清楚楚一個掌印,可見功力之高深。
他卻沒被她的怒火嚇到,只聞到陣陣酸味,心下恍然。
“哈哈哈——”他仰頭大笑。
那陣笑聲讓她心裡有幾分的舒爽,和更多的羞窘。“你你你——笑什麼?”雖然他的笑聲很好聽,但他的樣子卻教她好尷尬。
“可心。”他微笑,牽起她的手。“你覺得宮裡的秀女宮娥比之天香樓的姑娘,姿色如何?”
“啊?”這話扯太遠了吧?但他想聽,她思考了下,也就說了。“宮裡的女孩子更漂亮。”
“那你可知道,登基近五年,任言宮御史如何奏稟,我沒納過一名妃子,也未碰過一個宮女。”
“為什麼?”她問。不是說做皇帝的都很風流嗎?難道他會例外?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目光柔柔地望著她,他的手與她的交握著。
她心房猛然一顫,才退熱的嬌顏又烘燒起來。
他的意思是,他喜歡她嗎?他是個固執的男人,只牽自己喜歡的女人的手,所以她可以放心,別說一座天香樓了,就算把他丟進女兒國中,他也不會花心亂來。
她低垂螓首,嚶嚀一聲,身子不自覺偎近了他。
他大掌攬著她的腰,鼻間嗅進她沐浴後的清香,心裡是滿足的、踏實的。天下美人無數,總能讓人眼睛為之一亮,但心緒顫動後,卻是空寂。
只有她,乍見時貌不驚人,卻隨著日日相處,逐漸滌清了他愁怨的心房,讓他變得歡喜,變得開朗,變得再知日子原來也能這般有滋有味又快活。
這樣的女子,才是他想要攜手一生的人。
秦可心才為齊皓那句“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高興不到半刻鐘,就想把他捏死了。
一個白衣素服、二八年華的小姑娘在小二的帶領下,找上了門。
小二一離開,小姑娘倒頭就拜在齊皓腳邊。“奴婢月華叩謝恩公。”
秦可心恨恨瞪著他,大有他不把這姑娘的來歷交代清楚,便不與他干休的意思。
齊皓卻是一臉迷糊,望著腳邊的姑娘。“姑娘,我們認識嗎?”
“恩公,你昨兒個買了月華。”小姑娘身上還帶孝,紅腫的眼,淚痕未乾。
“齊、皓——”秦可心一掌拍在几案上。這回更用力了,整張几案都被她擊得粉碎。
齊皓額邊滑下一滴汗。“冷諍點,可心,我確實不認識這個小姑娘,可能是認錯人了,待我再問問。”
“恩公,昨日月華賣身葬父,蒙你垂憐,從今而後,為奴為婢,生死不離。”小姑娘看著他,眼波流轉,卻是無限的依賴。
一聽到賣身葬父這句話,他終於有點記憶了。
“是你啊!”
昨日他與秦可心分開後,回客棧途中,見一女子伏跪路邊,一幡白布上書:賣身葬父。他頗為不解,這姑娘身上有值錢物事,何不走趟當鋪,將東西當了換取銀兩,既可葬父,又保全自身?於是他出言指點,告訴她,她頭上那根木釵不是普通的木頭雕就,乃是難得一見的沉香木,這玩意兒在香料店可謂一、兩萬金,把釵當了,她立刻比他更有錢。
“月華姑娘,我昨天只是跟你說了幾句話,並未出錢買你,何來主僕之說?”
“昨日若非恩公指點,月華已身遭不測,當時便立定了心意,終生追尋恩公,望恩公收留。”月華叩首。
秦可心將疑惑的視線轉向他。
齊皓便把昨日的事一五一十跟她說了。
聽罷,秦可心皺眉。“月華姑娘,如此說來,他並未贈你金銀,不算買下你。”
“可是恩公給了月華一條生路。”月華很固執。“昨兒個圍在月華身邊的人都不懷好意,只有恩公真心待月華,所以月華決定了,一輩子服侍恩公。”
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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