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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晚都要睡床,然後讓我打地鋪。”
“呵呵……是挺慘的,可是我也沒辦法,譚馨最近看我也不順眼,她不會聽我的。”
王浩然走上來,摟住李禹博的肩膀,說道:“沒事,我就住你那。不過提前跟你說好,回公寓少作畫,小時候學書法我就覺得難聞,我更受不了屋裡都有那個味兒。還有你的那個韓梅梅嘛還是秋香,趕快送走,有它沒我,有我沒它。”
李禹博用力抖掉王浩然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十分嫌棄的說道:“我不想要你,你徹底影響了我的生活。還想送走我的貓,你別痴心妄想了,根本不可能!”
“喂,程可,聽說那‘三八’是你乾妹妹,你怎麼認這樣的人做乾妹妹,真是拉低了你的檔次。”
“你別一句一個‘三八’的,我和譚馨可是鐵姐們。再說你又不瞭解我,幹嘛這麼恭維我,沒準是我拉低了譚馨的檔次。”
“哎,我們見過啊,不記得了嗎?”
我看著王浩然,說道:“你?我跟你?我們見過嗎?”
“國慶節,ktv,我一直坐在點歌機前給你們點歌來著。”
聽完王浩然的話,我拼命回憶。那天,廖喆軒和李禹博帶我到包間,然後姚粵拉我進去,再然後蔡英澤來了。姚粵說來首《龍的傳人》,點歌,原來是他。
“噢,記得記得,是你呀,那天你沒怎麼說話,我都沒太在意。我那天就記住了一個人,就是蔡英澤,他還想灌我酒,真卑鄙!”
湊到我耳邊,小聲問我:“怎麼,你跟廖喆軒沒在一起嗎?”
我瞪他一眼,道:“你瞎扯什麼呢,好端端的幹嘛問我這個?”
“唉,看著從來都不喝酒的廖喆軒居然要替你擋酒,還以為英雄救美過後會有什麼發展呢,搞了半天是我多想了,你們沒有啊?”
我給他使眼色,示意讓他閉嘴,語氣重重的說道:“沒有!”
廖喆軒看我們兩個在竊竊私語,還以為是王浩然在求我房子的事,他對我說道:“程可,你就想想辦法幫幫王浩然吧,學校剩下那幾個宿舍又是賭博又是抽菸的,真的沒法住。”
“可是你給我說也沒有用啊,你又不是不瞭解譚馨,她是個很有主見的人,她對王浩然有意見,我說再多也沒用啊。再者,我在她爸跟前說了一些話,害得譚馨現在一個月只有五百塊錢的生活費,我們倆關係也緊張啊。我只能給你透漏一些訊息,她最近鬧經濟危機,她挺缺錢的。再等等吧,等她的氣消了,也許她會考慮把房子借給王浩然的,大禹你也就可以解脫了。”
“還得等,那我這兩天怎麼辦?我是一個畫家,我們搞藝術的都喜歡獨處。”深情地看著廖喆軒,略帶祈求的對廖喆軒說道:“廖哥哥,青蛙王子這兩天跟你住。”
廖喆軒聽完,淡淡一笑,說道:“嗯……我是個書法家,我比你更喜歡獨處。”說完先上了樓。
李禹博無奈的看著廖喆軒上樓的背影,回頭瞪了王浩然一眼,然後也上了樓。
被李禹博瞪了一眼後,王浩然一副可憐相的看著我。
“你別看我,不管我喜不喜歡獨處,我是不可能收留你的。”說完,我也上了樓。
幾天後,李禹博又因為房子的事情找到了譚馨。本以為她鬧一鬧就過去了,誰知道她這次脾氣挺大,已經過去幾天了,她依然還在氣頭上,李禹博又吃了一回閉門羹。看著譚馨遠去的背影,李禹博真有點絕望了。
廖喆軒:“你說你幹嘛要惹譚馨呢,她一次性付了兩年的房租,房子現在又沒人住,本來借個房子很簡單的事兒,現在搞得大禹這麼為難。”
“就是,搞得我這麼為難!你說你……”
“別說我,一個巴掌拍不響,你那師父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廖喆軒:“你撞了她,給她道個歉不就完了嗎,怎麼最後還上醫院去了呢?”
“我怎麼知道,我正要開口說抱歉,她怒氣衝衝的看著我,問我眼睛是不是瞎了。你讓我怎麼說,我當然也沒好話了,誰知道人家更有氣勢,上來給了我一拳。那她是女生,我又不可能還手,只能出此下策了。當然也怪我,我當時怕直接趴地會疼,所以就偏了幾公分拿她當墊背,早知道她這麼撞不起,我就不偏那幾公分直接倒地了,省的現在這麼麻煩。”
廖喆軒笑著說道:“你腦子可真好使,摔倒就一兩秒的功夫,你居然還能想那麼多。”
李禹博:“這是中國素質教育的失敗,就是因為有你們這種人,所以社會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