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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鬧脾氣。”她情緒若不穩,吉野的擔心就加重。“你那邊怎麼樣了?”
“格瑞那達滿值錢的,你以為呢?看樣子,你那裡大概沒辦法再待多久。”
“知道了,我會安排。”
馬瀨講完正事,話頭又忍不住指向他們兩人。“多給她一點時間,我可是對地很有信心,不會讓你失望的。不過,讓蓓妮照顧格瑞那達,還只有你真放心,不要事情過了,人也被拐回安圭拉了。”格瑞那達國內就有三個老婆了耶?
“廢話!”吉野結束通話電話,想也知道老頭沒啥好話。
吉野以前沒在意是因為不清楚,現在才察覺蓓妮的異性緣絕佳,簡直像是塊發光體,旁邊永遠吸引了一堆別有居心的男人。
金蓓妮負責三餐、照顧病人,吉野及芭克莉·布魯斯坦則輪流注意屋外四周的情況。
這幾天,金蓓妮都跟吉野上下班,有時自己搭公車,儘量準時趕回家,跟他講話也是中規中炬,不再撒嬌……應該說不想顯得軟弱,讓別人再有機會說閒話。
吉野幾次撫摸她的秀髮,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但終究沒說什麼。
“蓓妮,麻煩你扶我到窗戶旁坐坐,好久沒有呼吸新鮮空氣,看看外面的天空。”
“這樣好嗎?將軍。”
“你不是我的屬下,這裡也不是安圭拉,你叫我格瑞那達就可以了,畢竟受你照顧這麼一段時日,我們之間沒那麼疏遠吧。”
格瑞那達絲毫不忌諱,清醒時就和身邊的金蓓妮閒聊,將國家內亂、政敵意見不一引起戰爭的事,都說給她聽。
她也常上網去查有關安圭拉的訊息,任何風土民情、重大社會財經新聞都抓下來列印給他看。
據聞,聯合國和平部隊近日才會裁決要不要進駐京士敦,但以格瑞那達的分析,外交不擾內政,一時不是那麼容易能和平處理。
“格瑞那達先生。”金蓓妮不希望他淨憂心自己國家,吃力的扶他到窗旁小坐一下,然後又奉上一碗熱湯。“新鮮空氣配上鮮湯,你的身體很快就會完全恢復了。”
“有蓓妮這麼細心溫柔的護士在一邊,要我不好也難。別淨談我的事,說說你為什麼想從事這個工作?通常怕血的人是不會去接觸這類職業的。”
她做個鬼臉。“這叫向不可能的任務挑戰,以前很怕,現在就不會了,工作場所自己都會先自我催眠,所以沒什麼大凝。”
“你真是不簡單。”格瑞那達佩服道。
“別笑話我了,你才了不起呢。”
“說到了不起,夜魅豈不是最具代表,他是個傳奇人物。”
金蓓妮就算不了解,從將軍口中的推崇,她慢慢能理解芭克莉·布魯斯坦那日的意思了。
陪在格瑞那達身邊,最大的收穫該是他會告訴她一些夜魅的事蹟,在如何困險的難境完成任務,並且消失得無影無蹤,要找到他的人還不容易呢,這才是真的不可能的任務。
“那芭克莉·布魯斯坦呢?”
“少校是個不讓鬚眉的女英雄,我許多的軍務都靠她打理,聽說以前他們兩人在同項任務碰頭,並且一起成功破剿東南亞毒梟的販毒。”
像要印證芭克莉·布魯靳坦的能力,窗外傳來輕微的聲響,芭克莉·布魯斯坦聞聲馬上衝進來……
警車、圍觀鄰居、路人全部離開後,吉野·隆之還是一臉的凝重。
“事情為什麼會鬧得這麼大?”
小偷,就為了一個摸上門偷東西的小賊,而冒著曝露格瑞那達行蹤的危險?
芭克莉·布魯斯坦神情也非常不悅。“任何情況我都必須提高警覺,誰曉得會是不知死活的小偷闖進來。若非顧慮將軍就坐在窗戶旁屋,最容易受敵人攻擊的位置,我也不會喪失第一時機把人打昏。”
“蓓妮!我不是告訴你……”一切小心!
“但是呼吸新鮮空氣,看一下外面庭園能有什麼壞處,哪知道會發生這件闖空門事件。”金蓓妮想解釋,可是他們沒因此稍加釋懷。
“嚴重性是你有可能因此遭受襲擊,害格瑞那達喪命。”
芭克莉·布魯斯坦並未提及她緊急將將軍拉開易受殂殺的現場,格瑞那達縫合的傷口因而迸裂。
此時,黎志平在門外按著門鈴。
“我看格瑞那達昏過去,所以打電話請黎醫生來看診。”金蓓妮囁嚅的請黎醫生進來,不敢看吉野·隆之的臉。
她請進黎志平後,吉野人就不見了,那個芭克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