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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們家又不愁吃穿,幹什麼一定要老麼到別人家當贅婿?這說不過去嘛!”
他一說完,其他兩兄弟雙眼紛紛盯著宋泉,頭點得跟搗蒜一般,十分贊同他的話。
宋家雖沒有金山銀山,但也不差,京城裡的許多鋪子都是宋家的產業,更別說是水運生意,照說是吃三代也不會空才對,何苦要自己兒子到別人家受苦受難,看人臉色過日子?
宋泉聽了宋沂的話,卻眉開眼笑道:“傻孩子,你們日夜苦幹實幹,可我們就是吃不下所有的水運生意,實在就是少了些勢力和關係。現在,你們看看柳家今早教媒人送來的聘金。”
說著,他開啟一個錦盒,將裡面的紅紙展開。
“哇!”
見了紅紙上所寫的內容,所有人都發出一聲驚歎。
聘金除了幾間位於城內熱鬧地點的店面,驚人的是柳家所有對外的貨運工作,統統轉由宋家承攬,那利潤不知有多少,還有一大筆金銀珠寶和值錢的古董,以及佔地極廣莊園別院、,總之,為了將宋家的男人“娶”進門,看來柳庭軒是卯足了勁兒,提出一份絕對讓人心動的大筆聘金。
見大家驚訝得張著大口的模樣,宋泉更是得意,將那張紅紙放入錦盒內收好,這才轉身對他們道:“跟柳家結為親家,不但可以拓展我們家在城南的勢力,也因為柳家的關係,會有更多人不敢得罪我們,把生意轉到我們家來,你們說,這難道不是一舉兩得的事?”
“爹這麼說,好像也有點道理……”宋沂雖見到宋泠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但還是皺眉說出公道話。
“什麼有道理,簡直是大大的有道理!只要搭上柳家這條線,還怕城南的生意搶不過來?爹,你真是聰明,我看你那局棋是故意輸的吧?”老三宋浣對金錢最是錙銖必較,聽了父親的話,不禁點頭贊同。
“你說呢?”宋泉聽了兒子馬屁十足的話,更是得意萬分。
他哪是故意輸的,他根本是輸得一塌胡塗,但現在兒子這麼說,他當然樂得承認自己的確如此打算。
宋泉還想吹噓自己幾句,忽然宋泠鐵青著臉,高喊了聲,“放屁!”
“啊?”其他人一聽見他這樣大叫,不禁住了嘴,驚訝地看著他。
一向溫和的他居然會出現這樣的舉動,實在太教人訝異了。
“為什麼我就要犧牲,被賣到柳家去?我不要!”一手杈著腰,宋泠氣得七竅生煙,指著這些沒血沒淚的兄長們繼續吼道:“既然這是件這麼好的事,為什麼你們三個人都不舉雙手毛遂自薦?啊?”
他這麼一問,每個人都面面相覷,沒半個人敢說話。
宋泠一臉怒氣,轉身對父親咆哮,“爹,你這樣做分明不公平,如果照順序來,大哥應該先成親,為什麼反而是最小的我先辦親事?這一點我就不服氣!”
“這……”宋泉面對面露青筋的宋泠,掀開茶碗的蓋子,將浮茶撥到一邊,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才道:“你大哥是長子,要繼承家業,我是不可能讓他被人招贅的。一
宋泉雖這樣說,但其實這幾年來他之所以可以逍遙過日子,大半是因為宋沂幫他掌管所有的事業,要是宋沂到別人家當贅婿,他就像胳臂斷了一樣,可就沒那麼輕鬆了,所以他才不會讓宋沂到別人家去,把便宜讓別人佔呢!
但宋泠不同,年輕的他除了經驗尚不夠,在商場上也不夠老成,目前只算是幫他大哥的忙,這麼說雖然現實,但是宋家的事業,的確是缺不缺他都無所謂,可是如果能將他弄進柳家,說不定比將他留在家裡大有可為。
他宋泉的如意算盤可是打得很精的!
聽了父親的解釋,宋泠還不死心,指著老二宋沐道:“你說大哥是長子,所以不能招贅便算了,那二哥呢?”
“他的生肖和柳家小姐衝犯,更是不行。”宋泉一下子便將他的話輕輕打了回去。
他以懷疑的眼光望著父親,覺得他在騙人,誰知宋浣馬上補充道:“柳家小姐今年十八,生肖屬兔,屬兔的人不能配鼠、馬、龍、雞這四個生肖。二哥生肖屬鼠,自然不能與她婚配。”
“真的?”宋泠還是不太相信,但三哥素來喜歡研究命理,這番話聽來又頭頭是道,他一時很難反駁。
不甘心的他還要繼續質問父親為何不選三哥,宋泉見他還不死心,恐怕要質問他個三天三夜才肯罷休,他嘆了口氣,兩手一攤,老實地道:“老四,算我怕了你,我跟你說實話好了,不是爹挑上你,其實,選上你的人是柳庭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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