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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退歇,取而代之的是訝然,疑惑,甚至帶著點兒忐忑,“文森,你,你知道是誰推薦了我嗎?”
他知道,很想說那個人的名字,還未開口卻覺得胸口煩悶,這煩悶並不陌生,那天在香格里拉的三十六層,與陳蘇雷面對面時已經經歷過一次,沒想到此刻又捲土重來。
那天她一直站在那個男人身邊,穿著白色的小禮服,並不左顧右盼。因是一種不自知的美,就更加爍爍閃光,他走近時竟覺得刺痛了眼睛。
提議介入惠誠實業股權收購專案的是範聞,但堅持進行的卻是他。任惠誠並沒有把訊息放得太大,他們接洽任家長子的時候已經晚了,而任嶽一向以自己的父親馬首是瞻,所以這個專案從一開始就談得相當不順利。奇+shu網收集整理後來範聞透過其他途徑終於得知陳蘇雷早已與任惠誠聯絡過收購意向,陳蘇雷行事縝密,若有這樣的訊息傳出,那就是已有了相當的把握,範聞當時就有了退出的意思。
但是他堅持。
為此範聞還與他有過爭執,一臉不可思議地質問他:“你要做下去?怎麼做?惠誠實業還未上市,這不是公開招標,只是原始股變動而已,沒有一點兒透明度可言。你知道陳蘇雷開出來的條件是什麼嗎?你想開到哪個價格?還是說只要是陳蘇雷想要的東西,虧本你也想搶一搶?”
他當時沉默不語,與範聞對視良久,最後還是範聞無奈,搖著頭往外走,再沒有與他多說一個字。
還有什麼可說的,他明白範聞的意思,也不想反駁,有時候人會突然想用愚蠢的辦法發洩。他因自知而沉默。
後來就在酒會上遇見了陳蘇雷。他是獨自走到他身邊的,舉杯微笑,開口卻簡單直接,只一句:“湯先生,眼光不錯。”
“環保照明業的確前景可期,陳先生不也是很早就留意到這一點?”曲折婉轉與躲躲藏藏一向不是他的強項,他的回答也同樣直奔主題。
陳蘇雷臉上的微笑還在,接著他的話說了下去,“是,可惜在商言商,有些事情沒辦法兩者兼得,恐怕是先入為主的因素更大一些。”
“所謂先入為主,也可能是因為從未有過比較的機會,唯一的選擇怎能被稱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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