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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地方,在法國留學時宿舍樓下的鴿子,還有上海西區的那個公寓,清晨總是有鳥叫聲,不知築巢在牆外哪個角落。
蘇小魚剛剛經歷了自己一生中最大的轉變之一,原本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但他懷抱溫暖,聲音溫和,她只是這樣安靜地聽著,漸漸就放鬆了下來。
累慘了,後來她就慢慢迷糊起來,應聲越來越輕,最後便沒有了。模糊只覺得他把她的身體翻過去,讓她背貼著自己,又親她的耳根,並不是帶著情慾的感覺,暖暖的麻癢。
耳裡隱約聽到男人很低的聲音,好像在哼歌,但她累得慘,很快就沒了知覺,醒來的時候頭枕著他的手臂,背貼著他的胸膛,肩膀縮在他的臂彎裡,後頸裡有他的呼吸,身體完全落在他的懷抱裡,嬰兒的姿勢。
睡著的時候就是這樣,醒來還是這樣,還很早,晨光稀薄,她隱約還有些疼,不過並不難受,只是醒來就彷彿又能聽見自己的呻吟聲,害羞起來,她再次閉緊眼睛。
他也醒了,手臂一動。
不知道說些什麼好,蘇小魚駝鳥地裝睡。
自己枕著的手臂被很輕地抽走,然後是落在頭髮上的輕觸,是他來掠她的劉海,很溫柔的手勢。
他下床穿衣,細微的唏嗦聲,聽得出是特意放輕了動作,後來一切都安靜了,卻遲遲聽不到門鎖開合的聲音,蘇小魚等了許久,終於忍不住,眼睛睜開一條縫,偷偷地看。
只一眼就讓她滿臉通紅,眼前就是陳蘇雷,仍是坐在床前的沙發上,姿態悠閒,雙手交疊,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看到她睜眼,晨光中微微一笑。
“不睡了?”
再也裝不下去了,蘇小魚紅著臉點頭,“蘇雷,你還在……”
他微笑答她,“等你,一起早餐?”
“早餐?”幾點啊……其他人也起得跟貓頭鷹一樣早?蘇小魚看鐘,一臉迷茫。
出門才知道是她想太多,宅子裡靜悄悄的,蘇雷拉著她直接上車,哪裡有管其他人的意思。
他腿上的傷好多了,但蘇小魚仍是自覺地坐到駕駛座上,這裡不是上海,又不知道去哪裡,她轉上大道之後就迷茫了,側臉問他,“蘇雷,怎麼開?我們去哪裡?”
南方的清晨,道路清冷,晨霧朦朧,他在她身邊一笑,瞳仁漆黑,一閃而過的琉璃光,答得簡單,聲音也低,“就這樣,一直開。”
啊?這豈不是要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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