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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寧君,請你自重!”她羞憤的要推開他。
朝鮮嫡、庶階級分野非常明顯,王妃所生為嫡出,稱大君,其它後宮所生偽庶出,僅能呼君,雖然同是王子,但漢寧君和李豫的地位比起來,還矮上一截,她在李豫面前都控制不住脾氣了,更何況在這混蛋面前,鄭良良壓根不打算忍耐。
“你說什麼?”他臉色一變。
“我說你快放手,渾帳!”
“大膽!”
“大膽的是你!”她根本無懼於他。“這裡是敏原大君的府邸,他正臥病在床,你竟敢在他面前無禮,你眼裡還有大君的存在嗎?”她氣勢比他還強。
漢寧君一愣,還真教她的怒氣給震懾住了,自然的鬆了手,可鬆手後,卻又懊惱起來,自己竟教一個丫頭給唬住,當下覺得很沒面子。
“哼,這裡輪不到你教訓我,敏原大君是我兄長,自是不會與我計較什麼,況且我是奉了令嬪娘娘的命專程來探望的,你這丫頭卻擋在我跟前,是想挨板子討罰嗎?”他裝模作樣的板起臉來。
她不屑的輕笑。“大君很好,誤食的毒都已清除,不過現在疲累的睡著了,還請漢寧君體恤,不要吵醒了他。”目前人人都有可能是下毒的兇手,她不可能讓與李豫是政敵的漢寧君靠近他,免得讓人有機會再傷害他。
“廢話,我當然不會吵醒他,我只是想看看他的病情,瞧瞧他的臉色恢復了沒有。”他推開她,執意上前瞧個究竟。
斕不住他,鄭良良與同樣焦急的金質重相視一眼後,她咬唇趕上前,身子還是擋在床前,讓他只能隔著她瞧李豫的病容。
漢寧君極為惱怒,大喝道:“你讓開!”
“大君吩咐我,一步都不得離開他。”她面不改色的說。
“好個該死的丫頭!”他大怒。
但鄭良良無動於衷,完全不肯離開床邊。
“來人!”他大叫,立刻有人由門外衝進。“將這丫頭拿下,斬了!”他帶來的人立刻要拿下她。
“漢寧君,請息怒,鄭小姐是大君的寵妾,要殺她前,請您三思!”金質重為保她,雙腿落地的磕頭說。
鄭良良神情驚變。這金大人怎能說她是李豫的寵妾?!
漢寧君並不清楚李豫原本打算將她送進宮去,聽了這話還是多少有些忌諱了,只是這麼一來,李豫醒來後若想再將她送進宮去也是不可能的了,不清白的女人,絕不可能入宮。
“退下!”他這才忍著氣要左右手放人,恨恨地隔著她望向床墊上的李豫,見其氣若游絲,臉色慘白,他嘴角浮起一抹淡笑,“這毒……當真清乾淨了?我瞧他面色蒼白中還帶著暗青,狀況很糟啊!”輕滑的聲音中帶點陰涼與興奮。
“大夫說這是清毒的過渡時期,等過幾天,身子、氣色就會慢慢恢復了。”鄭良良謹慎的說。
他一聽,竟咬了牙。“是哪個該死的奴才讓他誤食了劇毒的,處置了沒?”
“處置了。”這次是金質重應聲。
“殺了嗎?”
“先關起來,等大君醒來後再定奪。”
“愚蠢,這奴才犯錯,差點害死主子,還等什麼,立即將人處死!”他嚴厲的交代。
“呃……是的。”他急欲殺人的態度,連金質重都心驚。莫非這毒是他下的,見大君未死,想將計就計,隨便殺了個奴才,讓此事真當。成誤食毒物來處理?
“我帶來不少驅毒以及補身的藥品,我走後立即要人煎煮後讓他服下吧!”他道。
“是。”鄭良良應聲。心裡卻道:這藥能喝才怪!
漢寧君露出極為失望的眼神,拂袖要走,離開前再回頭注視一眼鄭良良,眼裡充滿了威脅,讓與他對視的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是他未過門的妻子,難道也不能留下照顧他嗎?”樸美新落寞不解的問。
“很抱歉……恐怕不方便。”鄭良良歉意的搖首。
樸小姐專程前來照顧李豫,照理來說,她是沒有資格阻止,但現在她不放心將他交給任何人,更害怕離開他的後果。雖然他現下的情況穩定下來了,不再嘔吐也退了燒,但只要他一日不清醒,就沒有自保能力,隨時可能遭受變故,她不得不防。不過拒絕樸小姐留下,其實還有另一個無可奈何的原因。
漢寧君走後,李豫這傢伙曾短暫醒來過,然後什麼話也沒說,深望了她一眼,見她在身旁便緊緊抓住她的手不放,只在她想小解的時候,硬甩開他的手一次,但回來後竟發現他面色發黑,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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