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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那小子的眼神剎那間神采飛揚,叫人看著就討厭,我——說了什麼嗎?
作者有話要說:我手賤,又寫了一千多字,明天完全沒想法了,如果明天沒更,別敲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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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佛爺千歲 。。。
小翼住進來後,我在門上貼了好大的一張白紙,趾高氣昂的對那小子說:“我不習慣和人同住,以後發現什麼問題就要作為禁令寫在紙上,你必須遵守,我保留將你趕出去的權利,你的,明白?”
“雙哥,你說了算。”小翼自來熟的來勾我的脖子,於是我在紙上寫下第一條——未經允許,不許碰老子。
第二天是週末,不用上班,我正拿著報紙欣賞小翼認真給老子煎荷包蛋的樣子,門鈴忽然響了,我煩躁的枕著手倒在沙發裡,將一雙腿大大咧咧的擱在茶几上面:“小翼,開門去。”
“喔,”小翼乖巧的答應著去了,我舒服的在晨曦中閉上眼,家裡有個傭人真他孃的爽。
還沒等我好好品味這難得的清閒時光,有人拿蒲扇猛拍我的頭,我一邊躲一邊叫:“媽,你怎麼來了,哎喲,好痛,媽——媽媽——”
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站在我面前,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睛,雙手自然的叉在水桶腰上,沒錯這就是我媽,劉雪花,我自小到大認得的死黨,沒有一個不被她修理過,所以,大家都附贈她一個綽號——老佛爺。
老佛爺駕到,我的好日子到頭了,老子耷拉著腦袋,偷瞄了一眼一臉和氣的小翼,雪兒預感到我要在他面前出糗了。
哎,我由小到大唯一的粉絲,任憑我揉捏的小奴隸,當他看到我在佛爺面前這副熊樣後,一定會嘲笑我,鄙視我,唾棄我……
我越想越來火,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小翼一眼,他回了我一個莫名其妙的眼神,靠,臭小子真遲鈍!
“小雙,你今天休假,陪媽去逛街吧?”佛爺坐在我之前的位置上,將她的小象腿擱在茶几上,我由衷的想到,我跟她果然是母子啊。
小翼這個小狐狸,居然搶在我面前送上一個削好皮的水靈靈的大鴨梨。佛爺笑咪咪的打量他:“你是——小翼吧,上次我們見過。”
小翼清脆的喊了聲:“阿姨好。”
“小翼啊,來坐下跟阿姨聊天,小雙,去做飯,居然要客人做飯,你還有沒有點規矩?媽以前怎麼教你的……”
我立刻肋下生雙翼,幾個箭步衝到煎鍋前面,只要她的聲音不要再荼毒我的耳膜。
那一老一小居然十分熱絡的聊起來,臭狐狸小翼,一口一個阿姨,阿姨好年輕,阿姨好聰明,把佛爺逗得高興得像朵喇叭花。我好好反省了下,老子從來沒說過一句好話,難怪佛爺每次見我橫挑鼻子豎挑眼的。
我狠狠的將一條茄子砍成了兩段,要是小翼的脖子該多好,我承認,我有些嫉妒了,我真心實意的付出,難道還抵不過小狐狸幾句甜言蜜語嗎?
接下來發生的事更是叫人髮指,他們兩個輕鬆出門,我在後面默默跟著,佛爺打的,我自然是不坐的,自從那件事情之後,我得了小轎車恐懼症,看到小車,尤其是看到後座就會狂性大發,要不是佛爺在老子又忍不住出手砸人車玻璃了。
於是我們母子倆僵持良久,佛爺幾近翻臉,小翼過來輕言細語說幾聲,佛爺立刻笑逐顏開,上車走人。
小翼後上車,他回過頭來衝我笑得那叫一個“含情脈脈”,我回他一個犀利眼神,那叫一個“苦大仇深。”
“慳吝小人,口蜜腹劍,小狐狸精”,我看小翼橫看豎看不是好人。
比如現在,我不得不冒著炎炎烈日步行去百貨商場,那天真他孃的不像春天,烤得我脫了一層皮。等我紅得跟豬肝似的趕到,小翼和佛爺已經大包小包拎了一堆東西,兩個人跟親孃倆似的,牽著手去喝夏日麼麼茶,小口小口的抿。老子忽視,一屁股毫不客氣的坐在靠背椅上,牛飲了一通,靠,終於又活過來了。
然後,去了植物園,然後去海邊,我步行加搭地鐵,每次趕到,差不多那兩人就準備動身去下一個地方了。警察署長,老子申請加班,以後週末的工作都交給我吧,我立志於投身偉大的監獄警衛工作,至死不渝!
等佛爺回宮,已經是滿天繁星的時候了,我坐地鐵,小翼送佛爺打的回家。我精疲力盡,倒在一個渾身臭汗的大鬍子黑人身上睡了好一陣,那男人還用他黝黑的手臂摟住老子的腰,我淚奔,醒來時明顯是我投懷送抱,理虧得不能吭聲。
我環顧四周,原來我正被一群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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