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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老周和小金叫了幾瓶洋酒,讓我將所有精力都貢獻在喝酒上。
老周很婆媽的拍著我的背:“喝吧,喝吧,喝完吐完就痛快了。”
有人麻利的給我倒了杯,送到我面前,一雙完美的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手,白淨的手腕上手錶閃閃發亮,我抬頭嗤笑:“小子,買塊贗品在老子面前充啥?被人騙了吧,小子!”
那手錶的主人兩眼亮晶晶,好脾氣的溫聲道:“其實我喜歡贗品,沒有贗品怎麼體現真貨的價值呢。我現在還是學生,這種表比較襯我。”
老子石化,一個念頭讓我愈加的痛苦,這不是小翼嗎?他這麼崇拜我,可是剛才那段錄影……
我低下頭,希望他趕快滾,但是小翼依舊優雅的坐在對面,甚至替自己也倒了杯酒,慢慢的品著,那眼神那身段,英國王子也不過如此吧。
我更加的自慚形穢,他是白天鵝,老子是臭狗屎,還是被人上過的臭狗屎。心裡一發悶,喉嚨和胸口異常的疼痛起來,拿起小翼幫我倒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話說洋酒就是好,後勁兒足,從喉嚨一直燒到胃裡,心就不那麼痛了。我撈起一瓶,對瓶幹了,老周拉著我的手道:“慢慢喝。”
我推開他:“滾開。”
恩,對瓶喝的感覺就像是把你扔到火場裡,刺激的煤煙狠狠的侵入你的身體,又像是千萬把刀子在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的胃劇烈的疼起來,反胃,一口吐出來的卻是紅色的。
咦喂,洋酒明明是淺黃色,怎麼在肚子裡一過就變紅了呢!想著想著,我眼一翻就過去了,意識飄離之前,我終於明白了,那是血,老子的血。
該死的老周,猥褻小妹妹的怪大叔,真不該相信他,還說什麼喝醉就好了,好個屁,我開始只是心裡疼,現在渾身上下,連毛孔和青春痘都疼了。
在半夢半醒間,那疼痛任然不屈不撓的摧殘著我,比我有一次得急性闌尾炎還要疼上百倍,如果是可與與這種疼痛媲美的話——就是黑木翼強了我的那一次。
對了,一年前的事了,可是那種疼痛的感覺,每次夢裡都清晰得叫人心寒,更令人絕望的是自尊被狠狠踩在腳下的感覺。後來,我想出了一個辦法,就是每天上床前,就將那天的事情想一次,有的痛,你越是逃避,越折磨人,多想想反倒麻木了。
一年前,我是名志得意滿的特種警察,有美麗的未婚妻,即將升職,同事關係融洽,一切看起來都是前途似錦,好到我都覺得生活開始平淡無奇起來,雖然我才在起點,卻已經看到了自己的終點,現在想來,那時真他媽的賤,根本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沒事找抽。
因為我的工作能力強,表現也很好,行為也比較謹慎,所以上司林督察最後將運送一批價值連城的鑽石的任務交給了我。我還記得出發的時候,我們好不威風,前呼後擁幾十個荷槍實彈的警察,三輛高階防彈車。
我坐的那輛叫做“暴龍”,裝有十二點五厘米厚裝甲、二十厘米車門、防爆胎、防彈玻璃,內有電子儀器,包括電話、網際網路和衛星系統,方便隨時聯絡外界,而且完全密封,可防範化武襲擊。
雖然樣子醜點,但相當結實,有人曾經形容它甚至可承受“隕石襲擊”。
為了安全,我的那輛不留外人,由我親自駕駛,其他兩輛一前一後護衛,沿路有直升飛機跟隨,夠嚴密了吧。
怎麼也沒想到,優點有時候也能變成缺點……
到了第十街區的時候,我乘坐的“暴龍”忽然發出轟轟的聲音,然後停了下來,我預感到不好,立刻命令直升飛機上的狙擊手注意四周的動靜,只要發現不法分子立刻打下來。
它像一個龐然大物般轟然倒在離我們不到幾十英尺的地方。震動的餘波讓耳朵生疼,強烈的氣浪席捲著車隊,形勢越來越不樂觀了。
我拿出手槍,警惕的看著周圍,街道上很凌亂,所有人都往安全的地方逃去,還好第十街的那個年輕的交警指揮得有條不紊,沒有出現更多的傷亡。
其他兩輛車上的我的同事謹慎的下了車,他們企圖開啟我的車門,可是車門被從裡面鎖住了,有人徒勞的用衝鋒槍一陣掃射,“暴龍”的鐵甲上只留下幾個淺淺的擦傷。
忽然又是兩聲巨響,一群人只好臥倒在“暴龍”旁邊,蘇 蘇等硝煙過後,我們發現前後兩輛護甲車被炸,那個維持治安的交警不知道什麼時候跑過來,拍著我的車子叫我們快跑。
他對著我們這群人大叫著,示意我們趕快離開。警察署長,我要怎麼跟他解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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