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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心想兩萬塊可算是到手了。
沒想到犀利姐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說,等一下!
我悲鳴一聲,犀利姐,這就是你不對了,婚都結了氣也出了,你還想搞什麼,用不用趕盡殺絕啊?!
本來有點嘈雜的現場因為犀利姐的開口而鴉雀無聲。誰都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大家都在等待,尤其是知道真相的幾個人簡直可以用煎熬來形容。
犀利姐停了一會兒,在眾人的目光中親切地笑笑說:“剛才忘了一件事情。我忘了丟新娘花束了。”
大家一齊呵呵笑了起來。
我一邊皮笑肉不笑,一邊不禁撫著心臟的位置,唉!投機的錢不好掙啊,頓頓玩命啊!
司儀示意在場所有的未婚女性全部出列,在臺下圍成一個圈。姑娘們一個個樂呵呵的走到臺下,我看了一眼房東,受到刺激和驚嚇的他,靈魂正不知在何方神遊。
我站起來,走過泡泡身邊,看到他正嘟著嘴坐在那裡生悶氣。
我湊在他耳邊戲謔地說:“把我的名額讓給你啊?”
泡泡恨恨地瞪我一眼,瞪得我興高采烈心花怒放,這正是冤仇得報所獨有的快感。哼,說我土?
犀利姐站在臺上,笑眯眯地掃視了一圈臺下的姑娘們,並沒有在我的身上停留過長的時間。然後她背過身來,使勁兒把花束往圈裡一扔。
我本來還躍躍欲試想要搶上一搶,但當我眼睜睜地看著花束直衝我的面門而來,同時衝過來的還有無數雙或長或短或肥或瘦的手爪子,每一雙手爪子都帶著配音,帶著各具特色的尖叫時,我猥瑣地承認,那一刻,我慫了。
這個場面實在是太像地府招聘會了,而我,剛掙了兩萬一還沒花呢。我怎能被帶走?
於是,我非常丟人地抱頭蹲了下來,就差說好漢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蹲下來的我遠離了姑娘們的長尖指甲,靠近了她們敦厚無害的腳丫。可是,我還沒來得及仔細觀賞她們的鞋子,新娘花束就翩然落在了我的腳邊。
姑娘們看到大勢已去,想到自己剛才沒臉沒皮地猴急樣,紛紛嚶嚀一聲,面紅耳赤地飛奔而去。
我在心裡哀號,姑娘們吶,漁翁得利不是這麼演的,你們的戲也太假了吧!
偌大的臺下只剩下我一個人,蹲在那裡,接受眾人的注目和掌聲。還有個別吹口哨的不正經分子。
我撿起花,站了起來,尷尬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我心想,壞了,丟人了,回家房東八成要扣錢了。
該完的都完了,很多人站了起來,去找新人合影,場面一時之間有些躁動。
我趕緊對房東說,let us move吧!
房東不作聲。
我著急地說:“還不趁著混亂開溜?難道你想合影要簽名啊?”
一邊泡泡難得地苟同了我,他輕輕地拉了房東一下,說:“你們快走吧!我就不跟你們回去了,我還要再呆一會兒。我送你們。”
還是泡泡的話好使,房東終於邁動了他尊貴的腳。
我輕功最好,自然衝在最前面,我一路貼著牆邊高頻率地小碎步,剛走到門口,卻見鬼地聽見背後有人高分貝地叫著房東的名字。
我提著的一口真氣潰散地細碎,差點吐出一口鮮血。
犀利婆婆追了上來,一把拽住房東的胳膊,叫囂道:你不能走!
當是時,我終於知道了什麼叫欲哭無淚無力迴天。
婆婆埋怨地說:“你這孩子,幸虧我看見了,你們怎麼偷偷地要走啊?不行!必須留下來!”
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必須出馬了。
“阿姨,我們當然想留下了,但是,我們下午還有事,真的有事。回頭我們再登門拜訪好吧?”我乖巧地說。
哪知婆婆根本不是省油的燈:“什麼事比姐夫結婚還重要?!不是嚇唬你們,只要不是下午去領證,就必須留下來。”
我目光如豆地瞪著婆婆,您這是哪國的損招喲,見血封喉的,好不仁道。
公公輕功差一些,這時候才趕到,追加道:“你們都喝了酒,可不準開車,被抓到直接扣12分的。”
婆婆搶過話頭:“不用拘束,下午都是自己家裡人,沒有外人。”
的確,除了我之外,是沒什麼外人,特別是房東,他是內人。但是犀利公婆啊,你們可知道,再待下去就不是去12分了,而是來120了。
我的祈禱沒有奏效,兩位老人一邊一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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