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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盡渾身力氣回身暴喝道:“他下禮拜就回來!”然後就碰的一聲關上了鐵門。
房東不在,我第一次一個人帶著一個男寵住三室一廳,心裡忍不住有點兒突突。泡泡走後,我檢查了好幾次門鎖,怕有壞人從外面破門而入。我把所有的燈都開著,怕有非人從犄角旮旯裡突然冒出來。
折騰到後半夜,我才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上班,我忍不住打電話給蘿蔔,讓她今晚無論如何要過來陪我。
“啊?”蘿蔔為難的說,“我今天晚上有約了耶。”
“第101次相親吶?反正最終的結果都是黃,你就別去了。”我問。
“可是這次不一樣,這次那男的長得像rain!”蘿蔔掙扎道。
“我還長得像雪呢!相親不就是吃頓飯嘛,人家又不會邀請你去開房。吃完你馬上趕到我家,不怕告訴你,你要是不來,我就跟你絕交!”我恐嚇道。
想到我獨守空房,如今要透過威脅的方式才能找到陪伴,我就覺得一陣淒涼。真想打電話給房東,向他泣血演唱一首我的心聲:郎阿郎你在哪嘎達藏,找的我是好心慌,我東瞅瞅,西望望,咋就不見房東你個郎昂昂。
當然,像我這麼矜持而內斂的人,這種直白的表達我只會在心裡唱唱罷了。
不過,我還是給他發了條簡訊:“去哪了,什麼時候回?我能把你那兩間屋短租出去嗎?”
這次運氣不錯,半個小時之後就收到了回覆:“老家,下週,不能!”
我撇撇嘴,不僅不會節流,還不知道開源,真是不會過日子。
晚上下了班,我淒涼地回到冷清的房子,煮了點速凍餃子,看了會兒HBO的電影。
沒想到,八點鐘剛過,蘿蔔就提著大包小裹地來報到了。
“這麼快?相了個陣雨啊?”我問。
“靠,別提了。有飯不,我餓!”蘿蔔呼號著說。
“我剛剛煮餃子的湯還沒倒,給你舀一碗?”我作勢要去廚房。
“滾球的!你比那陣雨還摳門!”蘿蔔氣哼哼地說。
我一邊去開啟火給她煮餃子,一邊沒有惻隱之心地問:“他居然沒請你吃飯?”
“還不如不請呢。我活了小半輩子,閱男無數,第一次知道這世界上有人把相親飯安排在沙縣小吃的!”蘿蔔義憤填膺的說。
“沙縣小吃怎麼了,說明人家會過日子。你那叫虛榮。”我說。
“地點環境我也不挑理了,你說在那吃,兩個人敞開了點,50塊錢也打住了吧?”蘿蔔問我。
“奢侈!20能吃一天!100可以開流水席。”我說。
“說出來你都不信,看了半天選單,人家就點了一個兩塊五的花生醬拌麵。”蘿蔔哀號道。
“人家可能在減肥。”我說。
“竹竿都比他圓潤。”蘿蔔說。
“人家可能收入一般,比較節儉。”我說。
“月入過萬有車有房,要不姐們也不會去見啊。”蘿蔔很物質的說。
“他不點你點唄,你又不是什麼客氣的人。”我說。
“我謝你啊。我是點了,先點了一份牛肉粉,人家馬上制止,說牛肉有寄生蟲不安全,我換了個肥腸粉,人家又說不好,女孩子不適合吃動物的排洩系統。我被逼的不行,只好點了一個青菜粉,結果你知道人家說什麼,說青菜裡有大糞和農藥的結晶。”蘿蔔說。
“旁邊桌的人沒掀桌還真是奇蹟。”我說。
“點小籠包,他就跟我講紙殼;點炸餛飩,他就跟我講地溝油;點小盅湯,他就跟我講尿素精。”蘿蔔欲哭無淚地說。
“弄了半天原來是個雷陣雨啊。你確定他不是小吃店老闆的仇人?”我問。
“反正不是親人。最後把我逼得,我都明確向他表示了,可以AA,甚至可以我請,求求你讓我點兒東西吧!”蘿蔔說。
“我也求求你給我來個痛快的吧,說你最後到底吃了啥?”我問。
“吃了一份跟他一樣的花生醬拌麵!”蘿蔔面如枯槁的說。
“妞,彆氣餒”我安慰道,“無數的兩性關係專家都曾經說過,真摯的愛情產生於自然的共鳴,你倆只有吃一樣的面才能有一樣的心情。”
晚上十一點多,我正跟蘿蔔合枕著你媽貴姓並排躺著臥談,突然收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的簡訊。
“美人贈我琴琅��我員ㄖ��衽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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