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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日甚一日的狂熱……(後面還有詞不詳細表了)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
一曲終了,我由衷地鼓掌道:“他奶奶個腿兒的,這也太好聽了吧!你自己寫的?”
房東黑線道:“張雨生。”
我一邊鼓掌一邊慨嘆道:“天妒英才呀!……再來一首!再來一首!這次我來點!”
房東抬頭等我說歌名。
我沉思了片刻,突然一個高兒蹦起來,歡快地叫道:“有了,有了,小拜年兒!”
房東大長腿一伸,房門帶著疾風pia地一聲再一次在我面前緊緊地關閉了。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環顧著白住了不到兩個月的“豪宅”,心想,這次真的該是時候搬出去了。宗師驅逐令已下,房東隨時可能消失,我臉皮雖厚,但也是個有尊嚴滴銀。
第二天上班午休時,我在辦公室跟幾個同事一起吃飯,說起了要搬家的事情。同事奇怪地問我才搬了沒多久怎麼又要換房。我苦笑了一下,這十多萬字的劇情,還真是一言難盡啊。
人品就是這麼好,人事部的同事說正好她一個同學的室友即將搬走,空出一間房子正在找人合租。我問了問地點,離我上班的地方不是太近,但是有地鐵。我心想也能湊合,就跟同事說讓她聯絡一下她同學,我這週末去看房,合適的話立即就搬。
接著話趕話地就說到了男朋友的問題。
同事也是好心,見我常常搬家一不小心就流離失所的齁悽慘,都紛紛勸我趕緊找個爺們吧。
各位手頭若有存貨,儘管朝姐們扔過來,二手的也歡迎,童男子的不要。我陳懇的說。
這本來是很普通很和諧的公司午間談話,直到從樓下吃飯歸來的燈女禍從天降似的一槓子斜插了進來。
“趙姐眼光可是很高的,你們介紹的她是看不上的。”天地陰陽人說。
沒人理她。
可憐燈女這赤裸裸的挑撥離間喲,胎死腹中。
“不過,我倒是認識很多青年才俊。”天地陰陽人顯擺道。
我冷笑一聲,你咋不認識五一勞動獎章和國務院特殊津貼呢!
一個同事有意擠兌道:“喲,是嘛,那趕緊給你趙姐介紹個有房有車的。”
“可惜我認識的青年才俊啊,要求也都很高,都要找門當戶對的。”燈女拿腔拿調的說。
“哦。怪不得你認識那麼多,也沒能近水樓臺先得俊呢。”我不溫不火的說。
燈女臉皮一陣青紫,口是心非地說:“其實有房有車算什麼啊,我根本不稀罕。我跟某些物質女可不一樣,我要找也找才子!”
“對對對,你們這些俗氣的人都聽到了吧,以後不是才子的別往貴公司領,我看不上。”我假惺惺的說。
“你也喜歡才子?”人事部的同事見機捧哏道。
“那當然了,財閥之子嘛,誰不喜歡。”我說。
同事們憋著笑,我緊接著鏗鏘有力道:“我在這申明一下哈,我的擇偶要求呢,其實很簡單,一言以蔽之就是:沒什麼也不能沒發,有什麼也不能有娃。”
同事們鬨堂大笑,誰都知道公司裡唯一的禿頂有娃男,正是燈女的情夫。
燈女臉色比萬花筒還好看,再也顧不上裝13,破口大罵道:“趙大咪,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就是個沒人要的老剩女!”
我讚歎道:“你早這麼撕破臉皮罵多舒坦,也不會堵得動脈硬化了。”
同事們一看鬧的有點大了,都上來勸。
燈女氣的嗚嗚直哭,罵道:“她指桑罵槐的,說誰呢?!誰是小三啊!”
同事們一邊心想tmd廢話當然說你呢,一邊勸慰道:“不是說你,她不是說你。”
我冷笑道:“你不知道我說誰,你哭什麼呀?再說,我根本也沒提什麼小三不小三的啊。”
燈女一看自我暴露了,更是惱羞成嚎啕:“你汙言穢語,你血口噴人,你,你三觀不正!”
我一臉黑線,三觀不正?燈女你真是太有文化了。
我看著燈女的臉,由衷地說:“古人云,三觀不正尤可為,五官不正不可活。尤其你那五官還tm擠在一張標準的肯德基嫩牛五方臉上。”
我再一次在與燈女的較量中大獲全勝,得到的獎品是一份3000字的檢查。
下班回到家裡,一開門,房東和泡泡並排坐在沙發上齊刷刷地chuachua我。我心猛的一沉,慣性道:“又出什麼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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