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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很不配合,大淚珠子繼續刷刷地往下落,倒是聽命地跟我一左一右把房東扶起來,往他房間送。
我斜眼看了一下房東的臉,哭的那叫一個泥沙俱下慘不忍睹。
好不容易把房東遣送回屋,我拉過泡泡,一字一句地對他說:“不準哭!立即給我擦乾眼淚,把控制你的娘們打倒,把你體內的爺們召喚出來!”
泡泡抽泣著穩定了一下情緒。
“很好!我現在跟伯父去送房東爸爸到酒店。你給我看住了他,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哭二鬧三上吊還是裸奔獻身灌春藥,絕對不能讓他離開家!你能不能做到?!”我嚴厲地問。
泡泡點頭。
“說話!”我吼他。
“能!”他吼回來。
安置好房東,我開啟門走了出來,伯父和宗師已經回魂,坐在沙發上很有默契地沉思。
可憐的我,腳上一隻拖鞋一隻皮鞋地參加了一場戰役。我去門口換好鞋,扶起箱子,拉著走到二人跟前,說:我送叔叔去酒店吧。
他伯父看看我,張嘴想問話。
我搶先道:路上再跟你們說,先走吧。
那當然了,你現在問我,我可一個字都編不出來,你總得容我點時間構思一下吧。
兩位長輩沒有多說什麼,站起身來。
宗師身子一偏,有想要進房東房間探望一下的慾望,我伸手攔住他,底氣不足地說道:他已經睡了,明天您再過來吧。
伯父在前,宗師居中,我殿後,三個人默默地走了出去。
伯父開車,我和宗師坐在後座。宗師沉鬱地思索著什麼,跟剛才激流勇進的狂飆判若兩人。
“犀利姐夫是哪個?老喬的兒子嗎?”宗師突然開腔問道。
“是的,叔叔。”我說。
“到底怎麼回事啊?他怎麼被他大舅子給打了?”伯父問。
我強打起精神,透支地調動著我的腦細胞,快速地編造出了一個家常版謊言。
“好像是他跟大舅子借錢炒股,然後都給賠光了。”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
“一家人為了點錢大打出手,真是不像話!”他伯父點評道。“剛才來報信的人是誰呀?我以前好像見過他。”
“哦是。他有事沒事會來串門。他是李程的一個朋友,呃,同時也是犀利姐夫那邊的朋友。”我說。
“個小夥子毛毛躁躁的,蠻不穩重的呀!”宗師開口點評道。
我朝他尷尬地笑笑,心想,叔啊,您錯怪他了,他的體內這幾天是小婦女當班。
“就算是老喬家的兒子借錢不還被打,跟李程又有什麼關係,他怎麼那麼大反應?”伯父繼續追問。
“呃……好像,好像李程也借了一些錢給犀利姐夫。兔死狐悲的,他可能是怕那邊賴賬吧。”我胡謅八扯道。
“老喬家的兒子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到處借錢投機,欠了一屁股債不說,還鬧得親戚朋友人仰馬翻的。我記得他原先是個蠻本分的孩子嘛。”伯父納悶道。
我一句話也不敢接。心想,難道我又跑的太偏了?要不要往回收收呢。
“借錢?這件事我怎麼沒聽說。”宗師咕噥道。
“我也沒聽說。看來應該借的數目也不是太大,所以他就沒跟我們講。”伯父不自知地幫著往外摘。
“一點點兒錢他會哭成那樣?!”宗師像在問我又像在自問。
我一頭冷汗。壞了,邏輯上有漏洞了。房東向來是個在金錢上蠻大方的人,性子又冷淡,今天為了點錢就馬景濤附體實在是太不可信了。姐夫又沒說不還,就是真不還了,以他們二人發小的交情他也不至於精神崩潰如喪考妣吧。(姐夫:我壓根就沒借好不好?!)
唉,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好吧我本人的確是標準的越描越偏型選手,還是靜默安全。
好在伯父和宗師也都沒有再說話,車子很快就停在了一家酒店門前。
我和他伯父把宗師送到房間,坐了片刻,我便站起來告辭。宗師留下我的手機號碼,然後讓我在酒店吃飯,我以晚上還有事為由給推辭了。他伯父很體貼地要點些菜讓我打包回去,我也找理由拒絕了,這種情況房東和泡泡肯定吃不下,而我,最近只吃電池,謝謝。
送我到門口,宗師突然很心安理得地開口道:你明天早上來接我,別再忘記掉了。
我乾笑著點頭,心裡卻幽怨地想,這什麼人家兒啊,使喚起人來還都真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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