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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問道。
房間裡面的人無不驚疑的望著那位秋公子。秋少棠自己也是一怔,被警察找上,從來沒什麼好事。如果是在香港,如果不是有李夫人在場,他肯定不會給這些警察好臉色。可是,現在是在北京,旁邊的全是公門中人。所以,他不敢。
“我就是,”秋少堂站起來應道。“請問兩位警官打我有什麼事?”
“你涉嫌與一宗教唆綁架案有關,現在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兩位警官說著已經拿出了手銬。
“教唆綁架?”秋少棠冷笑,“我教唆誰?幫架誰了?你們有什麼證據?就敢隨便給我定罪?”
“說他綁架,你們有證據嗎?”李娜做為女朋友,自然是會力挺男朋友的。“如果沒有證據可不能隨便帶人走。”
“小姐,警察辦案自然是按程式,講證據的。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也不會找到這裡。”那警察只是奉命來帶人,他可不知道這一桌子上坐的都是些什麼人。因此,他回答得很坦然。
聽警察這麼一說,秋少棠的心臟不由自主的閃了一下。他自己做過什麼事?下過什麼令,他自己當然清楚。可是,他派去的那幾個可全是道館中數一數二的高手。難道他們集體出動還制服不了一個小毛頭?心中有鬼的他,不敢再當著李夫人的面多問。他表現得相當大度的道:
“既然是協助調查,我就跟你們走一趟吧!”
警察見他配合,也就沒有真的銬他。很客氣的將他請走了。
在李夫人的示意下,警衛局的張橋追了出去,亮出了他的證件,將一個警察拉到一邊瞭解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首長好!”警察見到那證件,就知道這屋裡面有大人物了。他也不敢再隱瞞,“是這樣的,剛才在正大廣場那邊發生了一起綁架未邃案。那幾個意圖綁架者,被兩位被綁架者給制服了。然後,他們聲稱是受了秋少棠先生的指使才去綁架的。現在那兩位當事人,要追究秋少棠教唆綁架的法律責任。所以,我們只好來將人帶回去瞭解情況了。”
張橋聽後不禁皺了皺眉,他對這個香港括少可沒什麼好印像。張橋問道:“他們想綁架的是什麼人?”
警察如實回道:“是兩位學生,一位是國防大學的學員,叫林峰。還有一位是從臨江來京參加奧數比賽的高中生,叫童欣華。他們說與秋少棠因為爭坐位的事發生了一些不愉快……”
一聽到林峰的名字,張橋已經清楚是怎麼回事了。他真沒想到這個秋公子的人品這麼差,心胸如此的窄。他揮手阻止那位警察繼續說下去,然後以前輩的身份對那位年青的警官道:“這位秋公子是香港客人,你們處理問題時可得注意方式方法。注意別讓人抓住把柄,引起什麼深層次的糾紛就不好了。”
“謝謝首長提醒!”那警察聽得心中一顫,心說深層次?那不就是說政治上的糾紛!混體治的人沒有哪個不知道,什麼事情一跟政治扯上關係,那就複雜了。因為,政治本身就是一個複雜體。
“去吧!讓你那同事把手銬收起來,還有讓他開自己的車去。別動不動就跟已經定人罪一樣。”張橋雖然不喜歡秋少棠,可是這件事牽涉到李夫人。他還是覺得不易鬧大。可是,他不能直接跟這警察說。能做到先提醒他們,那就已經是他人品不錯了。
“怎麼回事?”張橋一回到包廂,李夫人和李娜同時問道。
張橋看了一眼李娜,他不知道該不該當著她的面把事實說出來。
“張叔,不要瞞我,有關他的事我必需要全盤瞭解。”李娜也是一位知性女青年,這麼些年獨自在美國闖蕩,她早已經脫離了嬌小姐的稚氣。練就了一身銅牆鐵臂。
張橋點了點頭,又把目光落到郝荊風身上。郝荊風被他看得直髮寒,趕緊問道:
“怎麼?不會又跟我有關吧?”
“沒錯,還真就跟你有關。”張橋點頭道:“知道他們要綁架誰嗎?”
“誰?”郝荊風這回冷汗都出來了。不會是他的家人吧?他可沒得罪那個秋公子。
“剛剛在齋館做證的林峰和他那膽小的妹子。”張橋道。
“他讓人去綁架林峰?”郝荊風越接笑噴了。“哈哈哈……那些去綁架的人,一定很慘吧?”
“沒錯,聽說那幾個打手確實是沒討到好,不然他們也不會當場反水,出賣主子。而且,林峰他們還要提出訴訟,告秋少棠一個教唆綁架罪。”張橋說完,見郝荊風笑得那麼開懷,他忍不住問道:“怎麼?那個林峰很厲害?”
張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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