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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飛陽的前世,大運動破四舊的時候,紅衛兵要拆毀京都的城牆,美其名曰搞建設,當時的梁思成極力阻撓,神淚俱下。後來實在沒有辦法,他找到一個荒唐的理由,道:“萬一發生戰爭,這麼厚這麼高的城牆,還可以當炮架子使用啊,留著吧。”但是無用,沒人聽他的,梁思成傷心欲絕,最後道:“一個城牆,對於支援國家建設,作用不大,你們現在拆掉,幾十年後,你們必然還要重建,勞民傷財,與國無益。”
但是,該拆的還是拆,中國幾百年的,儲存的最完整的,最有歷史意義的古城牆,就被這麼一群混蛋玩意兒給拆掉了。
果不其然,幾十年後,京城又開始重建老城牆,但是已經不是原來的了,失去了當初的味道,施工方案,燒製方法,已經和古代不同,完全是殘次品,毫無意義可言。
沒想到這個世界裡面,京都古城牆竟然現在還儲存於世,實在是值得慶幸之事。
次日,王不知又在唐城轉悠了一天,第三天才返回京都。
幾天後,王不知發來電報,《紅高粱》開始出版發行,樣本正在郵寄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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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轟動
幾天後,李飛陽收到了王不知發過來的圖書樣本,線裝本,紅黑兩色的書面,沒有什麼插畫,就只是紅與黑兩種顏色,封面“紅高粱”三個字,李飛陽並沒有請別人代寫,而是自己以行寫而成,交給了王不知。
作家自己出書,而且還自己提名,在整個文學圈子裡,還是第一次。
一般的作家,如果出書,要麼是以印刷體作為書名的形式,要麼就請書法名家題名,作為襯托或者說是宣傳。
李飛陽則不然,他就是自己寫書名,王不知給他推薦的幾個書法大家,他統統不要。
對於大漢現在的什麼文學界的書法家,李飛陽從心眼裡看不起。寫的字故作高深,東扯西拉,完全不成個樣子,偏偏有好事之徒,鼓吹什麼此人的書法已經到了爐火純青,高深莫測的境界,令人可笑可悲。
就像前世,郭沫若的書法被國人奉為精品,但在行家眼裡,狗屁都不是,康生就說過“我用腳丫子寫的字,都比他寫的好!”可見郭沫若在行家眼裡的地位。
關鍵郭沫若此人,人品也不行,拋棄前妻,卑躬屈膝,不知羞恥為何物,被同時代的文人所不恥。
魯迅當面諷刺過郭沫若:“我遠看像條狗,近看像條狗,仔細一看,原來是郭沫若先生!”
如今,大漢的幾個所謂文學界的書法名家,也是被吹捧而出,恰如前世的郭沫若先生。這些人猶自洋洋自得,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郭沫若好歹也算是才子加**,還有那麼幾分才氣,如今大漢這些所謂名家,既無才氣,也無骨氣,甚至連御用文人都算不上,偏偏自高自大,目中無人,所思所行,令人作嘔。
王不知在書裡面作了序,談論了對《紅高粱》這本書閱讀後的感受:
一般來說,一部小說要出版發行,都會有一篇序文。
現在,這部書,是我厚著臉皮,死纏爛打的非得要求給他作一篇序文的。
我認為,我能給這部書來作序文,是我的榮幸,是我的驕傲,也是我對未來文學界一顆新星冉冉升起的見證。
本來,飛陽同學是不想作什麼序文的,他嫌麻煩。我給他推薦當世書法名家來給他的書題名,他不樂意,也是嫌麻煩。
最後為了省事,他自己寫了書名,讓我放在了書的封面上,他的字很好,確實用不著求人題名。
我甚至覺得,這部書的序言,也應該是飛陽來寫才更為切題。但是,這個作序機會因為我的私心,被我要了過來。
那麼,就說說這部書吧。
這是一部讓我熱血沸騰的書,在平靜的文學之湖裡,這部書就好像一塊大石,扔進了平靜的湖面,打破瞭如今文學界的平靜。
他描寫的不再是戰爭本身,不再是苦難的**他的角度已經不侷限這些地方了。書裡面對人性的呼喚,對暴力的直觀描寫,粗暴而驚心,直現了那種極度血腥的場景,由此在劇情裡面產生的巨大的矛盾衝突,在讀者心裡也產生了極大的震感性。
如今大多數作家的寫作方式,基本上都是平鋪直敘,娓娓道來,下筆詳盡而用詞文雅。生怕與粗俗沾上邊,唯恐自己的文字裡面沾染上一個“土”字。似乎只有文字的文雅,才能襯托出作者本人的修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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