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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向李飛陽,笑眯眯的問道:“飛陽,你怎麼有時間來京都了?”
李飛陽道:“學校放暑假了,剛好雲長爺爺有事情找我們問話,今天剛剛見過他老人家,尋思著來京都了,怎麼也得來您這裡一趟。黃大哥認我做小弟,大哥的父親您還在這裡,我怎能不來拜訪一下?否則,太也說不過去了。”
“雲長同志?他怎麼會找你們三個孩子問話?這有點說不通啊。”
黃世昌一臉納悶的看向李飛陽:“飛陽,雲長同志找你們幹什麼來了?你別告訴我,他找你們是來商討國事來著!”
趙春江挺了挺胸脯道:“確實是商談國事!”
馬克瞪了趙春江一眼,“胡說什麼呢!吹牛也不會吹!咱們小小年紀,能談的了什麼國事?”
趙春江嘿嘿笑了幾聲,不敢再多說,畢竟涉及到國事問題,沒有高層允許,不方便將談話內容洩露出來,他剛才有點得意忘形,差點忘了保密條例了。
見到馬克、趙春江如此形態,黃世昌奇道:“還真的商討國事了?這可就奇了怪了,你們小小年紀,能參與什麼國之大事?”
李飛陽道:“我們之前寫了兩份改革開放後的發展評估報告,雲長爺爺看到了,感到有點意思,所以就喊我們問一下里面的問題。”
黃世昌點頭道:“可見寫的相當不錯,不然雲長同志怎能會召你們三個小毛頭來京拷問?”
他讚歎道:“果然是年少有為,小小年紀竟能參與國事,比我當初要強的多了!”
李飛陽道:“我們三個怎能跟您相比?”
黃世昌搖頭道:“不要自謙。我當初在京都上學之時,因為家境富裕,在同齡上學之人當中,我是最為不爭氣的傢伙。”
他眼神飄忽,似乎回憶到有趣的往事,笑道:“當初我父親為了讓我好好上學,特意在京師他大學堂附近買了一座宅院,請來了中西菜的廚師,想吃中餐就做中餐,想吃西餐,就給我做西餐。平時有幾十個僕人照顧著,日子過得還算是舒坦。”
李飛陽心道:“這還叫‘還算是舒坦’?這才是錦衣玉食,紈絝子弟的待遇啊!”
就聽黃世昌繼續說道:“就算是這樣,我也不好好上學,每天就知道玩兒!當時的老北京,玩的玩意兒也多,特別是八旗子弟,閒來無事,總喜歡找點樂子來打發時間。遛鳥的、架鷹的、養猴的、鬥狗的、捉蟲的、種花的、放風箏玩鏢坨的、玩什麼的都有!還有唱戲的、練武的、聽曲兒的,當真是五行八作,三教九流,沒有什麼不可以玩兒的!我當時玩心大,不好好上學,就是跟著一幫旗人瞎鬧騰,如今想來大是不該!”
李飛陽道:“那是您聰明!別人要是像你這樣,早就廢了,哪像您,就是玩,也玩成了現在的一代國學大家,琴棋雙絕!”
黃世昌笑道:“什麼國學大家,琴棋雙絕?哪裡有什麼絕不絕的!有什麼人說我不學有術,都是胡說八道!不學怎能有術?千萬不要被這句話給誤導了!”
李飛陽點頭稱是。
但是從私下裡,李飛陽卻知道,事情並不是像黃世昌所說的這樣。
黃世昌幼年確實只知道玩樂,不過玩歸玩,他的學習成績依然是名列前茅,而且還經常替別人考試,以此來換取別的學生好玩的東西。
他後來畢業後,家境中落,慈母嚴父相繼去世,又正趕上民國革命,顛沛流離,生計難以維持。
但他確實異於常人,天生的就比別人聰明,為了生活,他通讀醫書,半年後竟然成了一代名醫,手下活人無數,再後來,因為倭寇將中華文物外運不成,被漢軍扣下,他被請去核查文物,成為文物專家裡面最年輕的一位專家,後來發生內戰,他流落江湖,時不時以算命行醫為生,他會說書,會唱戲,吹拉彈唱無所不精,還會說相聲,玩魔術,據說還手拿牛板骨,口唱蓮花落,乞討過一段時間,此人的生存能力強的出奇。
直到後來,戰亂平息,他才回到京都老院子裡,和天各一方的妻子團聚在一起。
他這一生,基本上沒有正兒八經的學過任何東西,他如今所精通的東西,無論是詩詞書畫、文物鑑賞、醫卜星相、架鷹鬥狗、遛鳥捉蟲,都是他自個兒琢磨出來的。時人稱他為不學無術,倒也不是胡說八道,自有其道理。
黃世昌感嘆一陣,眼睛瞄到趙春江手裡的方形葫蘆,笑道:“春江是吧?你喜歡這個葫蘆?”
趙春江道:“剛才看著有趣,就拿起來看了一會。”
黃世昌道:“這種葫蘆的法子,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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