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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李飛陽道:“飛陽不是老僧特意為難你,實在是因為你是文章大才,所書所寫影響巨大;凡夫俗子不知我佛門要旨,不懂我法門傳承,你在書中寫什麼,他們就會信什麼,時間長了恐怕真的以為你寫的都是真的,這樣一來,實在讓我佛家弟子難做。”
李飛陽道:“所謂真金不怕火煉,美玉怎懼火燒?愚氓之人自然輕信謊言,真正誠心向佛之輩哪裡會真假不分,是非難辨?我寫封神一書,倒是為你們佛家甄選真正佛門信徒開了方便之門,你們不謝我也還罷了,反而找我問罪,這是什麼道理?”
明德大師火上頂門,這李飛陽能言善辯,明明他寫書封神,貶的是佛,抬的是道,到了他嘴裡,卻成了一心為佛家著想,這實在是豈有此理!
他也雖說是佛教編經高手,只是他與佛家大師們辯論佛門經義可以說的頭頭是道,但要與佛門之外的非信徒說法,就有點力有未逮。
當下按奈心情,長吸一口氣,臉上擠出幾道笑紋,道:“老衲不知怎麼的,竟然也起了爭勝之心,小居士莫怪!只是事關一教名譽,有切身之感,難免有點失了分寸。此事咱們先拋開不談,現在正是午飯時分,我已經讓香積廚做了一份素齋,咱們先去用飯再說。”
雲板敲了幾聲,寺內眾僧一起走向五觀堂,光相寺的廚子手藝不錯,一頓飯吃下來,雖說是素菜卻也另有一番滋味,只是難免過於清淡,與山下飯店的素菜又有一番不同。
佛家只吃早飯與中飯,過午不食。此時的午飯就是一天裡的最後一頓飯。
飯後,明德大師找到李飛陽,“飛陽,既然你無心交惡佛門,現在一部《封神演義》已經讓我們起了嗔念,你何不將此書做一番修改,做成兩家持平之局,也好過道家一家獨大,也能平息我幾萬佛子不平執念。”
他要不提“幾萬佛子”這麼一句話,李飛陽說不定還真會考慮一下修改封神這部書的可行性,但是明德這麼一提,反而激起李飛陽的性子來。他是狂傲之人,眼高於頂,目無餘子,漫說是明德說的幾萬佛子,就是與天下為敵對他來說也不在話下。
李飛陽嘿嘿一笑,“大師,我若不修改的話,不知道你們佛家幾萬佛子會對我怎麼樣?”
明德道:“小居士何苦如此?亂我佛門對您又有什麼好處?”
李飛陽哈哈笑道:“一陰一陽,天地消長之道,我既然已經寫了《西遊記》捧了你們佛門一把,那也就得要寫一部抬高道家的《封神演義》來,不然怎麼顯得我對兩家不偏不倚的意思來?”
明德大師道:“你這陰陽消長只說乃是道家理論,與我佛門毫不相干。”
李飛陽道:“與你們毫不相干,但卻合乎我的心意。大師,你可知道,當初我寫了《西遊記》這部書的時候,有多波道家子弟找我的麻煩,威脅有之,利誘有之,威逼利誘無所不有,他們就是一個目的,就是要求我修改書文,被不得出言諷刺道門!但都被我轟了出去!”
李飛陽嘿嘿笑道:“當時中南省的一位副省長去唐城視察之時,也勸我不要鬧出宗教矛盾,免得不好收拾,言語多有問罪之意,也被我趕出家門,狼狽逃竄。走時說要治我的罪,最後治罪的反倒是他!便是一個與我有極大恩情的道長找我修改此書,想要給我行禮相求,讓我改了西遊這部書,我縱然為難,但是也沒有答應他!”
“大師,我寫西遊的時候是這個態度,現在寫了封神這部書,也是這個態度,要想讓我改書?門都沒有!”
明德大師道:“飛陽,老僧也不曾逼迫與你,你又何必動怒?”
李飛陽道:“若連這舉動都不是逼迫,難道還是求我不成?你們佛教門徒求人都這麼一個求法?”
明德還待再說什麼,李飛陽卻是不欲多言,對身後的謝夫之幾人道:“多言無益,咱們還是走罷!”
邁步出門之際,一封書信從手中飛出,平平的落在了身後的一張小桌子上,“光華禪師,有一位故人託我問你一句話,你出家為僧,倒是逍遙自在,只是不知將你雙親父母置於何地?你遁入空門,不管他們,使得他們飢寒交迫,困頓而死,不知道你修的是什麼佛法?唸的是哪家慈悲?”
出得門口,李飛陽笑道:“空空空,萬事空,拋妻棄子來修行!”
謝夫之道:“口誦眾生慈悲語,卻教雙親喝西風!”
馬克道:“都言佛家只修心,卻又耗財脩金頂!”
劉小璐道:“常說心在三界外,何曾脫身紅塵中?”
楊曉月笑道:“既存普渡眾生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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