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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所用文字,多刻寫在石頭和泥版(泥磚)上。筆畫成楔狀,頗像釘頭或箭頭。約在公元前3000年左右,青銅時代的蘇美爾人用泥板透過圖畫的形式記錄賬目。漸漸的這些符號演化為表意符號,至於那些無法描繪的東西則用任意指定的辦法來表達。而且蘇美爾人還用它來表示聲音,幾個表意字合在一起就可以代表一個複雜的詞或短語,這就使得許多符號都成為多餘。楔形字原來是從上而下直行書寫,後來改為從左而右橫行書寫,於是全部楔形符號轉了90°,從直立變成橫臥。由於右手執筆,從左而右橫寫,楔形筆畫的粗的一頭在左,細的一頭(釘尾)在右。蘇美爾楔形字有意符和音符。經過巴比倫人、亞述人、阿拉米人的使用和改造,成為一種半音節文字。在字母發展史上有所貢獻。楔形符號共有500種左右,其中有許多具有多重含義,其“準確含義”只能根據上下內容來確定,這就使得楔形文字型系比後來的字母文字型系更難以掌握。儘管如此,在兩千年間,楔形文字一直是美索不達米亞唯一的文字型系。到了公元前500年左右,這種文字甚至成了西亞大部分地區通用的商業交往媒介。考古學家發現大批各種楔形文字泥版或銘刻,19世紀以來被陸續譯解,從而形成一門研究古史的新學科——亞述學。”染血的令旗侃侃而談。
絢楓飛揚看染血的令旗的眼神頓時變成了崇拜“你一定是學歷史的吧!”
染血的令旗搖頭“不是,我只是想到波斯國用的一直字母文字的母體是楔形文字,便在來之前查了些資料。”說著,染血的令旗便從口袋中拿出一本小書來,百里帝國中的普通書只要放在口袋裡便可以在腦中自動讀出,所以,你如果在百里帝國中聽到有人將《三國演義》、《水滸傳》、《西遊記》、《紅樓夢》、四書五經全部一個字不漏地背下來,不要感到驚訝,你也可以辦到。
絢楓飛揚明白了,於是將崇拜的眼神收回,繼續觀察楔形文字。
染血的令旗在一旁解說道:“書上說,楔形文字傳播的地區主要在西亞和西南亞。在巴比倫和亞述人統治時期,楔形文字有更大的發展,詞彙更加擴大和完備,書法也更加精緻、優美。隨著文化的傳播,兩河流域其他民族也採用了這種文字。公元前1500年左右,蘇美爾人發明的楔形文字已成為當時國家交往通用的文字型系,連埃及和兩河流域各國外交往來的書信或訂立條約時也都使用楔形文字。後來,伊朗高原的波斯人由於商業的發展,對美索不達米亞的楔形文字進行了改進,把它逐漸變成了先進的字母文字。”
絢楓飛揚卻將手伸了出來。
“呃,楓老闆,有何貴幹?”染血的令旗不解。
“把書拿來吧,你普通話不標準,我聽不清楚。”絢楓飛揚自然而然地道。
而染血的令旗則有些尷尬,灰頭土臉地將包袱中的書拿給絢楓飛揚。
絢楓飛揚可不給染血的令旗面子,拿來便立刻翻開看了起來。
對著書上的註解,絢楓飛揚將石壁上的楔形文字逐一翻譯著,希望能找到出去的辦法,但同時,他又擔心八月桂花香會找不到出去的路,又或許,八月桂花香已經昏倒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如果現在放棄尋找八月桂花香,那麼也許他就會掉級。八月桂花香的掉級可是相當值錢的啊!
絢楓飛揚一咬牙“染血的令旗,我們先找到八月吧!”
第64章
絢楓飛揚與染血的令旗一路走著。
絢楓飛揚包袱中只有30個火摺子,每個火摺子能燃燒5分鐘,也便是說若不在用完前找到八月桂花香,那麼他們自己的處境也會非常危險。
一直往不知名的方向走著,兩人似乎有些迷失……越往裡面,似乎越黑,不知是心理感覺還是真實便是這樣。
四壁似乎有鬼聲吱吱,卻又似乎只是風聲,火光搖搖,變成綠色。鬼氣森森,使人毛髮皆豎。
絢楓飛揚有些害怕,但還是硬著頭皮走著,染血的令旗卻沒啥感覺,只是跟在絢楓飛揚後面走著,時不時還跟絢楓飛揚說說話。
絢楓飛揚本就緊張得很,被染血的令旗不定時的說話所驚嚇,他更加懷疑這染血的令旗沒按好心了。
總有一些岔路出現在兩人面前,絢楓飛揚什麼也不管,碰到岔路就往左邊走,開始染血的令旗還順他,走了幾次死路後,染血的令旗便用石子先往各個路扔一下,確定能走再往下走。
而那恐怖的黑,一寸一寸的逼近,火摺子一個個地燃光了,黑暗一點一點的吞噬著絢楓飛揚的視線,他試圖找到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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