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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聽說書人說他的戰績,他根本是戰無不勝好不好。
我嚇得腿都軟了,走到了溢湘園的大門前,那上面已經給貼了封條了,我站在那裡似乎在琢磨什麼。
“千落。”一個聲音傳來,我沒多大感覺,應該根本不是在叫,然而緊接著,我只知道一個人衝過來將我擁在懷裡,我措手不及地被抱住了,那人在我的耳邊說道:“千落,朕找了你三個月了,你去了哪?”
我聞著那人身上的香味,很香,很好聞,我似乎在哪裡聞過卻又記不起來了。
我推開他,“有病啊!放開我……什麼千落,老孃叫白矖。”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那人,然而憑藉著月光門外看清了他的輪廓,很眼熟,我彷彿在哪裡見過他,不知道為何,看見他,我只覺得我的心在隱隱作痛。
他看著我,眼裡泛著淚光,“千落……我對不起你,我知道錯,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一步了,對不起……”他看著我,眼睛裡的淚光騙不了人,好像他認識我。
“呃……這位,你應該認錯人了,什麼千落啊?我叫白矖,白矖的白,白矖的矖。”他抓起我的手,“不可能,你就是千落,是那個調皮搗蛋的千落。”
這什麼鬼啊!不過他真的很熟悉,而且他身上那股味道也很熟悉,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可我卻記不起來這個人是誰。有可能他是認識我這個身體的人,也許我這個軀殼她的名字就叫做“千落”
“我們是不是見過啊?”我膽怯地看著他,他雙眼充滿了一種我說不出來的情愫,也就是他那個眼神,讓我更加肯定我認識他,可為什麼就是記不起來。
我強讓自己想起來,腦子卻一片空白,還很痛,彷彿有什麼東西刺激了大腦。
我捶打著腦袋,他連忙拉著我的手,阻止我,問道:“怎麼了?千落?”我只覺得大腦很痛很痛,痛得讓我幾乎要抓狂了。
我的眼角溢位了眼淚,他將我擁在懷裡,“不用怕,我在,我在……”我錯愕地抬起頭看著他,真的很熟悉,這種感覺,這種話語,還有這種傾世溫柔。
這一次我沒有反抗他的擁抱,因為我彷彿曾經被他這樣緊擁在懷裡過。
(我失憶了,所以我記不起來他是誰,然而命運卻又讓我們再次相遇了,演繹輪迴,我們終究還是相遇了,可惜我們早已不是當初的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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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演繹輪迴·終遇你(5)
我來到了衙門,準備瞧瞧那死者的身體的時候卻被攔在外面了,這都什麼人啊!
“我希望你能夠證明蘇友來無罪。”正當我灰心準備撤的時候,一個人出現在我身後,穿著是侍衛打扮,估計是民間捕快,我感激涕零地點頭,“我一定會證明的……”正當我準備跟著那捕快入門的時候撞倒了一個拿著二胡的男人。
他連忙蹲在地上摸,我猜他應該是個瞎子才對,我連忙幫他撿起來,好聲好氣地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看到了那瞎子的左手顯然比右手要有力度一下,看來是個左撇子。
我緊跟著捕快到了驗屍房,裡面的仵作看見我們進來便帶著我們到死者的屍體前。我掀開那蓋著的白布一看,死者面無血色,甚至都已經在發臭了,我瞧見了死者背部的致命傷。
我剛想湊近一看卻被仵作攔住了,“小姐這般尊貴請勿靠近。”我愣了一下,“呃……什麼尊不尊貴的,查案重要。”說著,我便湊近死者的致命傷。
這致命傷的傷口特別想手術刀造成,可古代應該沒有手術刀的出現。我將手放在傷口邊上,檢視的更加清楚,這刀口應該是比較薄的利器所傷,而且傷口不深卻足以致命。我摸了摸下巴,就像是在摸鬍子一樣。
“白姑娘有何發現?”捕快顯然比我還心急,我跟人家打賭,輸了就成人家的填房了,這捕快又不用成為人家填房這麼緊張幹什麼。我皺起了眉頭,答道:“柳葉刀是手術刀的別稱喔!”
“手術刀?”仵作和捕快兩個人都疑惑起來了,我尷尬一笑,“這傷口是柳葉刀所致的,怕是這兇手用的就就是柳葉刀,你們可知柳葉刀?”仵作點了點頭,“柳葉刀是一種鋒利而刀身又很薄的一種像匕首的刀。”
我在捕快的面前打了一響指,笑道:“沒錯,死者就是被柳葉刀所傷,雖然傷死者利器的刀看似短小,卻足以一刀致命。”
“白小姐。”仵作笑道:“若不是仵作身份卑微,怕小姐是可以接在下的班了。”然而,我從刀口上面看來,這個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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